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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見大小姐,有些驚訝罷了?!?/br> “哦?因何驚訝?”她順著白姨娘的話問了下去。 白姨娘拋了個媚眼給她,語氣有些譏諷:“妾身聽聞大小姐相貌丑陋,今日一見,才知他們是胡言亂語。大小姐分明只是長得普通了一些罷了?!?/br> 白姨娘特意說到‘普通’兩字時,加重了口氣,引得她身后的眾位婢子都低聲笑了起來。 翠荷氣的小臉通紅,她上前憤憤的指著白姨娘嬌艷動人的小臉,恨恨的說道:“你!你!你怎地如此仗勢欺人!” 白姨娘一怔,嗤笑出聲:“什么?仗勢欺人?便是仗勢欺人,妾身也是仗了老爺?shù)膭?。而你一小小的婢子是誰給你的膽子,令你不知尊卑?” 馮歲歲揮了揮手,翠荷便立馬退到了她的身后,雖然氣的脖頸都紅了,但卻也不再說話了。 她含笑的看著白姨娘,白姨娘似乎被她盯得發(fā)毛,撇了撇嘴道:“不知大小姐可否賞個臉,陪妾身到那涼亭中賞一賞美景?” 馮歲歲沒有反駁,白姨娘便牽著表情有些怯懦的麟兒朝著涼亭率先走去。 翠荷張了張嘴,想跟自家小姐說些什么,還沒開口,馮歲歲便甩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翠荷不再多言,跟在自家小姐的身后一言不發(fā)的走著。 白姨娘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眸子一閃,突然對著馮歲歲出言相譏:“聽聞離王殿下不要大小姐了,大小姐這幾日在院子里三日不蹭吃喝,想必是大小姐失了德,才會如此罷?也不知大小姐究竟做了些什么,竟惹得溫潤如玉的離王惱怒退婚,看起來大小姐已經(jīng)攀附上新的權(quán)貴了?” 白姨娘的話聲音不大,剛好足夠身邊的幾人聽清楚,她話里的譏諷溢出表面,她嘴角的不屑之意看起來明明白白。 馮歲歲心中淡淡一笑,面上卻佯裝了怒意,小臉紅著一聲不吭,像是在強(qiáng)逼著自己忍受些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白姨娘見她不說話,又是一笑:“大小姐不反駁,想必是承認(rèn)了。也不知是怎樣的權(quán)貴,能看的上無德無才的大小姐......啊,不對,怎么能說是看上大小姐呢,應(yīng)該說是看上了大小姐身后的國公府吧?” 此言一出,不說馮歲歲如何,翠荷已然是想要擼起袖子上前揍她一頓的模樣了,馮歲歲垂下的眸子閃過一絲譏笑,再抬起頭時,她的臉上已經(jīng)帶上了欲哭無淚的羞愧和滔天的怒意。 在白姨娘身后的眾婢中,有一個長得矮小精巧的女子稍稍的斜了斜頭,將馮歲歲的一舉一動收于眼底,她似乎十分滿意白姨娘的所作所為。 就在她得意之時,馮歲歲狀似無意的掃了她一眼,那其中的凌厲之氣,引得她身子一顫。待到她再回望之時,馮歲歲依舊是那副要發(fā)怒卻又努力隱忍的樣子。 馮歲歲忍了許久,就在白姨娘露出一個不屑和了然的神情時,她像是受了極大的侮辱一般,上前走了一步,惡狠狠的往白姨娘白凈的臉蛋上扇了一巴掌。 白姨娘尖叫出聲,與此同時,她像是沒有站穩(wěn)一般,將手中的麟兒松了手,而后她身后那個矮小的婢子,在眾人都沒看見的位置,極快速的伸手推了麟兒一把。 隨著“噗通”一聲,白姨娘也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而她高高盤起的發(fā)髻也因?yàn)樗さ棺兊昧鑱y不堪,她白皙的小臉上印著五個鮮紅的指印。 緊接著,眾婢都尖叫起來,水里來回?fù)潋v的麟兒,那可是鎮(zhèn)國公唯一的香火啊! 馮歲歲望著麟兒的目光微閃,沐管家,這可是你自己非要用兒子當(dāng)誘餌的,既然你自己認(rèn)定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那即便是麟兒溺水淹死,那她也絲毫不會良心不安。 不過,想必沐管家再恨她,再想要鏟除她,也不會一條后路都不留。不管怎么說,沐管家若真是惹惱了李氏,李氏真要和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他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即便沐管家的鬼主意再多,他想在這國公府有一地之席,還是要仰仗李氏的。他和李氏,可以說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果然不出她所料,麟兒剛落入水中不過一息之間,白姨娘身后那個矮小的婢子便已經(jīng)一聲不吭的,跳進(jìn)水中去救麟兒了。 她微微嘆了口氣,麟兒這么小的孩子,掉進(jìn)這般冰冷的湖水中,只怕就算是不死,也會大病一場。 沐管家這么精明的人,怎么會不清楚呢? 馮歲歲搖了搖頭,便看見了正往這處趕來的鎮(zhèn)國公。 她瞇了瞇眼,驚愕的發(fā)現(xiàn)他的身后還跟著離王。 離王倒還真的有臉登門,當(dāng)著軒皇的面當(dāng)眾惱羞成怒,提起劍就要刺殺她,今日還跑來國公府,還有臉與鎮(zhèn)國公交談,當(dāng)真是厚顏無恥! 鎮(zhèn)國公大步流星的朝這里走來,正巧碰見那婢子將凍得暈倒的麟兒撈了上來。 他定睛一望,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鎮(zhèn)國公顧不得還當(dāng)著離王的面,怒斥道:“這是怎么回事?麟兒怎會落水?” 那聲音帶著滔天的火氣,眾人都不由得垂下了頭,而摔倒在地不曾起身的白姨娘,蹭蹭的爬了起來,跪著爬到了鎮(zhèn)國公的腳邊。 她抬起紅腫了半邊的小臉,淚眼汪汪的低聲啜泣:“是,是大小姐!” 鎮(zhèn)國公緊皺眉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馮歲歲,繼而又將頭扭了回來,冷喝道:“說清楚!” 白姨娘的眼眶還在往外溢著淚水,但她的聲音卻十分沉靜:“妾身好心想和大小姐親近一番,誰知大小姐卻打了妾身,道是妾身這等出身的女子,不配與大小姐說話。大小姐,她還......還將妾身身旁的小少爺推進(jìn)了湖里,說要誣陷妾身......” 說道最后,她已經(jīng)是聲不成泣,儼然是要哭暈過去的勁頭。 而一旁將麟兒救上來的婢子,也是撕心裂肺的哭泣著,她搖了搖麟兒的身子,麟兒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身子軟軟的任由她搖晃。 那婢子顯然也是慌了,沐管家只吩咐了待到白姨娘將馮歲歲激怒,她趁亂將小少爺推進(jìn)湖里,再連忙救起來便是。但卻并沒有交代后續(xù)之事,誰知小少爺身子這么弱,她身手已是極快,在一息之間就跳入湖中將小少爺救了出來,但他還是生死不明的暈著。 鎮(zhèn)國公顧不上腳下哭泣的美人,疾步上前探了探麟兒的鼻息,在發(fā)現(xiàn)麟兒還有氣息時,他堪堪的松了口氣。 而后他對著一旁站立的婢子怒斥道:“速去請來郎中!” 婢子連忙應(yīng)下,她一陣小跑著,跑去尋郎中去了。 鎮(zhèn)國公將事情安排好,黑著一張臉轉(zh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