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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名為鳳凰玉,乃是上古留下的稀世珍寶。此玉佩戴在身上,可解百毒,也可避災避禍。若是長期佩戴,不光能讓容顏返老還童,還能使美人朱光煥發(fā),肌膚光滑如白玉?!?/br> 此言一出,整個宮殿皆是一片喧嘩。 不說別的,就光是可解百毒這一樣,就已經讓人心動不已。相當于帶上這玉,平日再也不怕下毒暗殺這種煩心事了。 不光如此,這鳳凰玉還能令容顏返老還童,使肌膚變得光滑如初,若是給美人佩戴,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軒皇本來臉色不太好,一聽此言,心中暗道,看來這南清國是有意與他北魏國和好??!這種上古遺留的珍稀寶物,南清國都拿出來獻禮了,可見南清國的誠意足足??! 想到這,軒皇哈哈一笑,對著昊王說道:“好!好!這可真是個寶物啊!” 昊王拱手將此物高過頭頂,擺出一種臣服的低姿態(tài)來,立馬便有太監(jiān)小心翼翼的接過了他手中的鳳凰玉。 太后也是美滋滋的笑著,望著那玉,仿佛已然看到了自己的肌膚恢復成年輕時光滑的如雞蛋似的肌膚。 軒皇對于殿中央那使者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他正想說些什么,那使者便先開了口。 “我乃南清國昊王是也,此次父皇遣派我來此賀壽,是想借此機會與北魏國重修于好,結為盟國。”昊王不緊不慢的抬起頭,神色淡然的緩緩說道。 軒皇心中一驚,難怪他見著這男子那么眼熟,原來是南清國的昊王??! 南清國既然能讓一個皇子來北魏國扮作使臣前來賀壽,足以說明南清國的誠意很足。 他思索了片刻,北魏國雖然兵強馬壯,但這些年連續(xù)的征戰(zhàn)使得北魏國已然是元氣大傷,若是南清國這個鄰國的勁敵愿意主動前來示好結盟,他也可以借此機會在未來的幾年里養(yǎng)一養(yǎng)北魏國的兵力。 “原來是昊王,朕便說看著眼熟。昊王此次前來,乃是誠意十足,朕若是不允,倒顯得朕小家子氣了。”軒皇笑呵呵的,嘴上還像是開玩笑一般說笑著。 昊王十分給軒皇的面子,聽見他的話,也是哈哈大笑。 “既如此,不知南清國想以什么作為結盟的標志?” 昊王聞言,不假思索的答道:“自古以來,結盟皆是通過兩國聯(lián)姻,不如便以此為結盟的標志如何?” 軒皇對于這個答案也不意外,一般兩國想要結盟,都是通過聯(lián)姻的方式。因此,他想也沒想,痛快的應了下來:“昊王所言極是,便依你之言!” “不知昊王看中了朕的哪位公主?”軒皇繼續(xù)問道。 昊王對于軒皇的直接,也是毫不疑惑。 既然他有備而來,那他定然是想好了聯(lián)姻的對象,因此軒皇才有這一問。 馮歲歲事不關己的又抿了一口桃花釀,這酒初入口,微澀,而后便是一陣甘甜芬芳,口感甚是美味。最關鍵的,這桃花釀喝起來似乎沒什么酒精度,就像她在現(xiàn)代喝的水果雞尾酒一般。 她對昊王跟北魏國與誰聯(lián)姻的事毫不關心,只是腦子快速的轉動思索著待到宴會結束,該如何與映月提了提昊王的事。 這次機會很是難得,若是映月同意跟著昊王一起回國,也算是有人給她撐腰,好歹不管映月回去適不適應的,昊王都不會委屈了映月。 正在馮歲歲想的入迷的時候,昊王微笑著將自己心中聯(lián)姻的人選說了出來:“進京之后,路遇鎮(zhèn)國公嫡長女,一見傾心,望陛下成全?!?/br>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的鎖在了蹙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馮歲歲身上。 “你說什么?”軒皇皺了皺眉。 昊王將自己方才說出來的話,又說了一遍。 這次雖然馮歲歲在走神,卻也聽了清楚。 她驚訝的望向昊王,只見昊王正笑瞇瞇的看著她。 昊王走到她的身邊,低聲的說道:“那日騎馬載你入宮,我便看出你在這里活的不快。不如跟我回南清國,我會護著你的,讓你開心的快活的活著?!?/br> 他的聲音不大,剛好能讓馮歲歲聽到,她還是詫異著,這么一個十五歲的小屁孩,連發(fā)育都沒發(fā)育好,懂什么一見傾心,愛不愛的? 不過他這番話,卻讓她有些動心。 若是離開了這里,便不會再也數(shù)也不數(shù)清的人時刻陷害她,盯著她。她也不需要每日活的提心吊膽的,日子過的那么疲憊。 雖然她除掉了國公府里的那些害蟲,但惠貴妃在盯著她,威遠將軍也在盯著她。她不是神人,如今的劇情已經出現(xiàn)了偏差,就算她運氣好,躲得過一次兩次的陷害,那第三次呢?第四次呢? 張聰天和惠貴妃不是馮云云,她們兩個人的地位那樣高,是她觸碰不到的高度。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對于她們,只能防卻不能進攻。 就在她如同被蠱惑了一般,險些說出一個‘好’字時,不遠處有一道冷若冰霜的目光直直的刺在了她的身上。 馮歲歲猛然一驚,她剛才都在亂想些什么? 就算她離開了北魏國,去了南清國后,也一樣是勾心斗角。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少不得陷害。 而且她若是嫁給昊王,和親到南清國,等到什么時候軒皇不想和南清國結盟了,第一次死的就是她。 若是將軒皇的女兒送去和親,也許軒皇出征背信棄義的話,還會想著些自己的女兒。而她跟軒皇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再加上惠貴妃和張聰天都想讓她死,不管北魏國有什么風吹草動,她都是第一次被犧牲的。 馮歲歲苦笑著將目光順著那道凍人的視線看過去,她毫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那是東方嶺發(fā)出來的。 東方嶺渾身都是寒意,眸子也像是結了冰一樣,她從他的情緒中看出來,他似乎對昊王有著殺意。 只怕她要是嫁給昊王,昊王便休想活著走出北魏國。 馮歲歲搖了搖頭,咬著唇想道,自己還是想的太單純了。 生活向來艱難,豈是她想躲就能躲過去的? 她抬起眸子,真誠的望著昊王,低聲回道:“我知你心善,但我早就發(fā)過誓,此生不嫁負心人。” “你是南清國的皇子,未來若是繼承了皇位,后宮定然是花團錦簇,而我不過是那蕓蕓眾生里的一人。我接受不了夫君納妾,我的夫君必定只娶我一人?!?/br> “所以,我不能答應你?!?/br> 馮歲歲緩緩的,神情堅定的說著。 昊王眼底有些悲傷,他以為她對他是有些情意的,他記得那日在馬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