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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體,等過幾年有你好受的!”“……”熊浩然怕他再大聲嚷嚷,只好妥協(xié)地說:“行行行,我珍惜我珍惜,你別挨過來了我怕熱?!?/br>“你──”“我靠你摸哪里!”謝景迪啊地一聲,收回了手,剛才只顧著想湊近些,沒想到手差點按到了不該按的地方。不過,熊浩然平時大大咧咧,百無禁忌的,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會不會有點過於激烈了?這,面色潮紅是怎麼回事?眼角濕潤是怎麼回事?欲言又止目光閃爍又是怎麼回事?難道……狐疑地退後了些,謝景迪試探著問:“浩然,除了脖子,你是不是還傷到別的地方?。俊?/br>“沒啊……”“該不會……”謝景迪的眼睛往下瞟了瞟。熊浩然無語,雖然隔著一層被子什麼都看不到,可他那里畢竟是裸著的,謝景迪這麼盯著,讓他壓力好大。熊浩然繃著臉不說話,恰恰印證了謝景迪大膽的猜想。謝景迪沈默片刻,眼里流露出一絲同情:“唉,其實沒什麼的,你別有壓力。”“哈?”“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麼發(fā)達,經(jīng)過治療還是有希望的。”“……哈?!”謝景迪暗戳戳地想,之前熊浩然和罪犯有過一番激烈的扭打,可能就是那個時候,罪犯狗急跳墻,攻擊了熊浩然的關(guān)鍵部位吧。關(guān)乎男人尊嚴,熊浩然想要隱瞞,倒也情有可原。不過他們可是多年的好兄弟,難道不應(yīng)該推心置腹,無話不談嗎?算了算了,現(xiàn)在還是安撫他最重要,可別回頭一個想不開,自暴自棄了。“浩然,你聽我說,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安心養(yǎng)傷,實在不行我去幫你打聽些男科專家,一定會好的。”“……”熊浩然真的從來沒有試過像現(xiàn)在這樣,渴望殺了謝景迪滅口。“不過,不會被踹破了吧?”熊浩然絕望的表情再次給了謝景迪答案,他又靠近了些,問:“醫(yī)生說會影響將來的夫妻生活嗎?影響生育嗎?”“我去你的烏鴉嘴!你才被踹破了!你才影響夫妻生活!老子好好的,娶幾房老婆都沒問題,小心我明天就生一個兒子給你看!”伴隨著熊警官一聲怒吼的,是衛(wèi)生間的門哢噠一下打開的聲音。──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啊。熊警官平日里習(xí)慣了口無遮攔,大概不會料到,有一天他也會嘗到了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滋味。謝景迪剛進來向揚遠就知道了。雖然內(nèi)心最直白的愿望是直接出去把人趕走,可他天人交戰(zhàn)一番,還是選擇了躲在衛(wèi)生間里,假裝不存在。反正如果他們倆真的只是朋友的話,隨便看望看望就會走的吧?即使他死皮賴臉不走,熊浩然也不是白癡,難道還不會把他打發(fā)走嗎?向揚遠樂觀地鼓勵自己,順便在里面照起了鏡子──不是他自戀,是真的沒事做。不過,他們兩個的對話時間,還是超出了向揚遠的預(yù)期。在看膩了自己的包子臉以後,向揚遠又轉(zhuǎn)而把精力放在了他們的對話上。什麼?男科專家?──這個謝景迪,是吃飽了撐的嗎?居然敢這麼詛咒熊浩然!哼,我可以身體力行地告訴你,他那里好好的,強健得很,用不著你費心!對話實在太沒營養(yǎng),聽了一會兒,向揚遠又無聊起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又不是見不得人,干脆大大方方地走出去,以熊浩然同事的身份呆著就好了。於是,當(dāng)他若無其事打開門,形象好氣質(zhì)佳地邁開步子──“老子好好的,娶幾房老婆都沒問題,小心我明天就生一個兒子給你看!”……☆、(6鮮幣)第六十二章關(guān)於這顆燈泡好亮一對上向揚遠冷若冰霜的目光,熊浩然本來很豪邁的表情一下子裂成了碎片。謝景迪一時沒搞清楚狀況,眼神很懵懂。“向湯圓,那個,你,出來啦?”熊浩然討好地嘿嘿一笑,一只手還在不動聲色地將謝景迪往外推──蠢貨,不要湊那麼近啊,想我死??!“你們慢慢聊?!毕驌P遠僵著臉就要出去。“哎,不準走!”熊浩然急了,支起身就要拉他,突然想起自己關(guān)鍵部位有曝光的危險,又趕緊縮了回去:“向湯圓,給我站住!”謝景迪迷惑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問熊浩然:“他誰啊?派出所那小子?你們很熟嗎?”此言一出,熊浩然仿佛看見向揚遠頭頂上竄起了小火苗,簡直要急死了:“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徒弟,向湯圓!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過我講話!”“……”謝景迪很委屈:“你什麼時候說過?”“去年!你不是在我家樓下見過一次嗎!還有剛才!你失憶了是不是!”謝景迪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哦!就是那個──打翻了醋壇子,你說要哄著的那個!哎呀!差點忘記有這號人物了!我說這小子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哎,你們居然還好著?”“你起開起開!這下被你害死了!”說話的功夫,向揚遠已經(jīng)走出了病房,熊浩然顧不上丟人,手忙腳亂地在被子底下迅速穿好褲子就要下床。“喂!浩然!你的傷口──”謝景迪一聲驚呼,然後就聽見走廊里蹬蹬蹬的腳步聲,向揚遠一路小跑回來,扒著門框往里看:“熊浩然,你發(fā)什麼神經(jīng)?你不怕傷口崩掉就盡管動!”“你別跑我就不動??!”熊浩然氣喘吁吁。向揚遠愣了愣,然後無辜地說:“我只是想下樓買幾瓶礦泉水,不用這麼激動吧……”“……”買好了礦泉水,向揚遠平靜了一下心情,慢悠悠地回到病房。熊浩然大概是經(jīng)歷了剛才的驚魂一刻,已經(jīng)篤定自家徒弟天生就是個不會動真怒的物種,剛才那股慌張勁兒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慣有的散漫慵懶,看見他進來只是招了招手,笑瞇瞇的。向揚遠在心底給他扔了個白眼,走過去──明明鄙視到發(fā)狂,可就是不由自主地遷就他,縱容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斯德哥爾摩……謝景迪還在呆呆地發(fā)愣,表情呆滯就差沒有滴口水。熊浩然顯然很滿意這個效果,豪情萬丈地摟著向揚遠肩膀往自己身上一帶,說:“謝景迪,老婆呢,我就不娶了,實在要說的話,這也算一個,怎麼樣?這可是我罩著的人,下次你再對他出言不遜,小心我跟你打架?!?/br>謝景迪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了向揚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