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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竟然出現(xiàn)幻覺了。 “喬安暮,我該拿你怎么辦好?”他喃喃地嘀咕。 喬安暮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頓,心想他真是醉的不輕,都開始說胡話了……她過去扶住了他,在他耳旁輕輕說:“沈闊,你喝醉了。” 幸好她家里有兩個房間,她想把他扶到客房去睡,沙發(fā)雖然也能睡得下,但對喝醉酒的人來說,很可能會著涼…… 客房就在右手邊第一間,沒幾步路,但喬安暮還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男人給弄進(jìn)去。 腳碰到床沿,她騰出一只手,去掀被子……沒想到身旁的男人卻忽然推開了她,自己站直了。 她感覺到,男人好像在看她,認(rèn)認(rèn)真真,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他帶著酒氣的呼吸打在她臉上,讓她稍有不適,不覺地皺了皺眉。 她試探性地問:“你是不是醒了?” 沈闊頭還疼著,但總算找回了一點理智,他呆呆地望著眼前的喬安暮,橙色的燈光照在她臉上,愈發(fā)顯得她面容柔和,薄唇微抿,眉頭緊鎖的樣子,像極了擔(dān)心丈夫的小妻子。 沈闊忽然就笑了,許是酒精作怪的緣故,他伸出手攀著她的肩膀,笑著對她說:“喬安暮,真的是你啊。我沒看錯吧?” 他聲音很流利,一點也不像醉酒的樣子……喬安暮第一次被一個除了她父親之外的人攀著肩膀,且腦袋湊她這么近,有些不自在。 “是我,你朋友說有急事要離開,就把你送到了我這兒,讓我?guī)兔φ疹櫼幌履??!?/br> 她笨拙地解釋,想伸手把肩膀上的大手拿開,好讓自己呼吸順暢些。 沈闊卻趁機抓住了她的手,禁錮在自己手中,語氣迷離卻認(rèn)真:“喬安暮,怎么辦?我好像……看上你了?!?/br> 喬安暮心里滯了一下,正想著要怎么回應(yīng)他,他卻忽然將她攬進(jìn)了懷里,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白天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她還在想,他白天說了什么話,男人身子卻慢慢往下滑,直至整個重量都掛到了她身上,她下意識伸手去扶,一句很模糊的話,落入了她耳中。 他說,我真的想跟你結(jié)婚…… 誠懇而又荒謬……喬安暮忍不住笑了,隨后把他弄到床上,替他脫了鞋,蓋好被子出去了。 新雪一聽到腳步聲,撲哧撲哧的撓著門兒,似乎在控訴她關(guān)著它的惡行,她過去把門打開了,新雪興奮地把她撲倒在地上。 她摸著冰冷地板上傳來的溫度失笑,抓了抓新雪的毛發(fā),心想,又開始掉毛了,還是給它剪短好了,于是,她從柜子里翻出修剪的工具,趁著夜色給它修剪。 因為是第一次,手藝大概不怎么樣,她有些慶幸自己看不見。 可憐新雪好端端的一條大黃狗,被她剪成禿狗似得,這里一撮那里一撮兒,滑稽極了。 等喬安暮意識到自己毀了新雪的美好形象,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了。 沈闊睜開眼,打量著這陌生的環(huán)境,腦子有一瞬間的短路,淡粉色的床單,淡粉色的被套,房間除了該有的擺設(shè)物之外,沒有任何一件雜物。 要不是聽到門外有水聲,他估計真會以為這是酒店……他明明記得昨晚跟袁浩白喝酒去了,怎么會在這么女性化的房間里面醒來? 鑒于袁浩白的生活習(xí)性有點糟糕,沈闊生怕自己被他給賣了,一咯噔,立馬就從床上彈起來,連鞋也來不及穿,就沖了出去。 原以為會看到濃妝艷抹,臀翹胸挺的吧臺小姐,卻沒想看到的卻是喬安暮那張略顯疑惑的臉。 喬安暮在洗手間刷牙,聽到腳步聲下意識就回過頭來,不用想她都知道,是客房的那個男人,她吐掉口中的水,問:“你醒了?” 沈闊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還是難以置信,“你怎么在這里?” 喬安暮含了口水,漱完口,把口杯牙刷等放回原位,才說:“這是我家,我不在這在哪兒?” 什么? 沈闊頭一次覺得自己智商不夠用,而且還是在自己看上的女人面前……他打量了一下正在洗手間洗臉的女人,頭發(fā)松軟,穿著家居。 他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左側(cè)是書房,右手走廊過去是客廳,客廳側(cè)邊放著個狗窩,一條黃色拉布拉多正在沖他搖尾巴。 沒錯,這的確是她的家,她沒騙他……但,他為什么會在她家里?! 他明明記得他是跟袁浩白去喝酒了,怎么會在她家里醒來? 這邏輯上有點說不通……且不說袁浩白跟喬安暮根本不熟,兩人沒什么交集,就算有交集,她就這么輕易地收留了他?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他還喝醉了酒? 不知為何,他心里竟然生出些許怒意來,這女人的警惕性實在是太低了,要是遇上個不懷好意的人,她恐怕就…… 他動了動嘴唇,想教訓(xùn)她幾句,卻看到她走到了他面前,很平靜地與他說:“客廳有備用的牙刷和毛巾,漱口杯在你睡的那間房的床頭柜里。我下去買早餐?!?/br> 她走了兩步,又回頭問他:“對了,你想吃什么?” 想了想,又說:“還是你打算出去吃?” 沈闊聽到她家常的語氣,下意識不想破壞這氣氛,把訓(xùn)她的話咽回了肚里,說:“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下去!” 喬安暮不清楚他的口味,也怕自己買來的東西他不喜歡,就點頭應(yīng)好,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等他。 沈闊回房穿好鞋子,拿了口杯去洗漱,十分鐘后,他洗漱完畢,看到喬安暮正在客廳給她那條拉布拉多裝鞍具,忽然就笑了出聲,“它怎么變了個樣子?” 19、第19章 喬安暮抓了抓新雪的毛發(fā),問他:“不好看嗎?” 沈闊憋著笑,朝她走過去,“你剪的?” 她點點頭,神情似乎還有些自豪,“是啊,我昨晚花了一個小時剪的?!?/br> 一個小時…… 沈闊不想打擊她,但看到新雪坑坑洼洼的毛發(fā),實在忍不住,“為什么不帶它去寵物醫(yī)院找專業(yè)人士修剪?” 看來是真的很難看了。 “我就是一時興起,沒想到手藝這么差。” 看到她臉上難得露出沮喪的表情,沈闊決定不打擊她的信心了,他昧著良心說:“其實還是蠻有特色的?!?/br> 怕她再追問,連忙扯開了話題,“對了,你這兒有沒有我能穿的衣服?我外套臟了?!?/br> 昨晚喝醉酒吐臟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吐到這個女人身上,看她神色平靜的樣子,應(yīng)該沒有吧,他默默地想。 他能穿的衣服?喬安暮站起來,很認(rèn)真地想了一下,說:“書房好像有一件男士外套,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穿上?!?/br> 沈闊知道她是一個人生活,本想問她有沒有稍微中性一點的衣服的,沒想到她這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