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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有些奇怪,晚上跟沈闊通電話,無意中聊到這事兒,沈闊明顯頓了一下,然后問她:“你知道她的長相嗎?” 她搖搖頭,大致照著老板娘的說法形容了一下,覺著他語氣似乎不對,就問:“是你認(rèn)識的人?” 沈闊不說話,聊了幾句別的事兒,他就說:“挺晚了,你明兒還要去醫(yī)院,早點休息?!?/br> 他掛了電話,喬安暮有點狐疑,卻也沒多想,怕眼壓不正常又會被徐歸遠(yuǎn)說,很快就睡著了。 沈闊卻打了個電話回家,沈母接的,“行了兒子,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是的,我去找她了,不過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地想看看她過的好不好?!?/br> 沈闊一聽這話,有點不對,“您……之前就認(rèn)識她?” 沈母奇怪了,“你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 那啥,作者君明天要去外地考試,更新不知道有沒有,大概是沒有的,大伙兒不要等,等我考完再給大家補(bǔ)上~~會盡量多更一點~ 愛你們~ 40、第40章 沈闊的確不知道, 之前只是覺得她似曾相識,很像是認(rèn)識了很久的人,并沒有想到他們之間還有這么一層淵源。 也難怪他當(dāng)初看到她父母的照片會感到面熟, 原來他還真見過他們。 想到這兒,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有種想立刻見到喬安暮, 問問她記不記得自己的沖動, 但看了眼表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 她肯定已經(jīng)睡著, 他還是作罷。 次日清晨, 他去找喬安暮,敲了好一會兒沒人應(yīng)聲,他又沖里面喊了幾聲, 還是沒人回答。 她聽力很好,只要不是在離門最遠(yuǎn)的房間,她一般都能聽到, 再不濟(jì)也有新雪, 新雪的窩就在離門不遠(yuǎn)。 他很怕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正想著要不要砸門,樓下有個晨練回來的大爺, 喊了他一聲, “你找小安啊?她一早就出去了?!?/br> 沈闊皺了皺眉, 下樓問大爺, “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大爺出門晨練的時候, 正巧遇到了喬安暮,見時間還很早,就多問了兩句。 他停下慢跑的姿勢, 拿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說:“她去醫(yī)院了?!?/br> 沈闊昨晚問過她約徐歸遠(yuǎn)的時間,是在下午上班,而現(xiàn)在還不到八點,她去醫(yī)院干什么? 大爺見他很緊張喬安暮的樣子,笑了笑說:“你放心,不是她出了什么事兒。是她一個朋友生病住院了,她趕去醫(yī)院照顧?!?/br> 大爺想到什么似得,說:“她帶了手機(jī),要不你打電話問問?” 沈闊感激地謝過大爺,拿出手機(jī)給喬安暮打電話。 陸知希拍戲不小心從威亞上掉下來,摔傷了腿,住進(jìn)了市中心醫(yī)院的VIP病房,因為她職業(yè)的特殊性,加上最近她跟袁佳佳那事兒鬧得沸沸揚揚,媒體盯她盯的很緊,她經(jīng)紀(jì)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只能打電話給喬安暮,讓喬安暮用自己的名義幫忙掛個號。 喬安暮當(dāng)然沒這本事,都是徐歸遠(yuǎn)幫她辦妥的,沈闊電話進(jìn)來的時候,她正在病房跟陸知希說話。 陸知希右腳打了石膏,但人看起來生龍活虎的,手里拿著她經(jīng)紀(jì)人給的iPad看最新一期的娛樂新聞,聲音開的很大,吵得喬安暮腦殼都疼。 要不是徐歸遠(yuǎn)親自過來跟她說,這丫頭右腳骨折了,需要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間,她甚至?xí)岩伤茄b的。 “你就不打算告訴我是怎么摔傷的?”她坐的無聊極了,不免問病床上的陸知希。 陸知希把新聞暫停,漫不經(jīng)心地說:“不就娛樂圈那點你眼紅我,我嫉妒她的事兒。你還好奇這個?” 喬安暮的確不好奇,但這事兒已經(jīng)關(guān)乎到她的安危,她不得不問,“你知道是誰干的了?” 陸知希撇撇嘴,說:“還能是誰,最近被封殺的袁佳佳唄。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放心,我已經(jīng)讓警察介入調(diào)查了?!?/br> 喬安暮說她心太大了,“今天還只是從樹上摔下來,要是哪天從樓上掉下來,你可就……” “行了安安,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以后我會小心的,這次就是個意外。何況,我正愁這段時間通告太多趕不完,連個休息時間也沒有,這不老天爺都可憐我,要給我放大假呢?!?/br> 喬安暮真要被她這沒心沒肺的樣子給打敗了,“不打算告訴家里?” “告訴他們又得勞師動眾,連睡覺都不得安寧。我還是耳根子清靜會兒吧?!?/br> 喬安暮無話可說了,陸知希興致勃勃地挪過來,戳了戳她的肩膀,“話說安安,我總算看到徐醫(yī)生的廬山真面目了。他這樣子不去出道,有點可惜了?!?/br> 她有些哭笑不得,陸知希又說:“不過他對你還真挺體貼的,我聽說他今天上午輪休,你一個電話過去,他二話沒說就來了,還細(xì)心周到地幫我把什么都安排好。是個挺不錯的男人?!?/br> 聽陸知希這么一說,喬安暮覺得很對不起他,好不容易休次假,就這么被她給破壞了,她說陸知希:“還不都是因為你?!?/br> 陸知希抱著她的胳膊嘿嘿地笑,“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嘛?!庇謫枂贪材核惺裁聪埠脹]有,她想好好謝謝他。 喬安暮想了想說,他喜歡攀巖,別的就不知道了。 陸知希罵她對徐醫(yī)生不上心,喬安暮一笑而過,陸知希的經(jīng)紀(jì)人這時買了早餐回來,微笑著與喬安暮說:“喬小姐,可能要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知希,我得回公司處理一下后續(xù)的事情。” 警察介入了,他要去配合調(diào)查做筆錄,應(yīng)付媒體什么的,喬安暮都知道,她點點頭,“好,沒關(guān)系,你去吧?!?/br> 他把早餐擱到病床旁邊的桌子上,與陸知希說:“小祖宗,你老實在這兒待著,哪兒也別去,免得又惹出什么事來?!?/br> 陸知希朝他翻了個白眼,指了指她打著石膏的腿,說:“老白,你瞧我這樣,像是能到處亂跑的人?” 那可不一定,這小祖宗想干的事兒,就算天塌下來也照樣去干,別說現(xiàn)在還只是摔斷條腿。 他很是懷疑地掃了陸知希一眼,說:“反正要去哪兒你自個掂量著,裹得嚴(yán)實些,別出什么亂子就行?!?/br> 他又囑咐了喬安暮幾句,這才放心地離開,喬安暮忍不住說:“總聽你吐槽你經(jīng)紀(jì)人,還以為他是什么洪水猛獸,沒想到他還挺關(guān)心你的?!?/br> 陸知希挪到桌子旁,拆了白振旭買來的快餐,遞了個給喬安暮,半開玩笑說:“我可是他的搖錢樹,他能不好好對我嘛?!?/br> 快餐吃了一半,沈闊電話就進(jìn)來了,陸知希咦了一聲,“這大早晨的,沈公子???” 喬安暮咳了一下,放下筷子,把電話接起來,陸知希光明正大湊過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