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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 喬安暮呼吸微滯, 沒牽韁繩的那只手,下意識抵在了他的胸膛,“我沒答應你呢?!彼f, 聲音輕到?jīng)]有。 沈闊從她唇上退開, 親她的鼻尖, 略笑了下, 說:“袁浩白曾經(jīng)告訴過我, 女人的沉默很多時候都等于默認?!?/br> 喬安暮:“……” “看來他懂得挺多。”她微諷道。 這顯然不是一句夸獎的話,沈闊笑,“確實。” 頓了一下, 又補充:“不過我在這方面是個新手。” 新手?喬安暮似笑非笑:“聽你的語氣,好像有點遺憾?” 沈闊意識到,她這是在給他下套兒呢,忙說:“怎么會,我又不是他那種人。更何況……” 他湊近她,用又輕又柔的嗓音,說:“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又開始花言巧語哄她了,喬安暮別開臉,不想理他,“回去了,陸知希應該餓壞了?!?/br> “等會兒?!鄙蜷熣局粍印?/br> 喬安暮:“嗯?” “我想再來一次?!彼f,沒給她思考的時間,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不同于上回的蜻蜓點水,他含住了她的唇,在她唇畔細細研磨,而后撬開了她的貝齒,唇舌交戰(zhàn)。 一個很深入很激烈的吻,吻的喬安暮有些暈頭轉(zhuǎn)向,雙手抓住了他腰側(cè)的衣服,很努力克制著,卻還是動了情,開始慢慢回吻。 感覺到她的動作,沈闊似乎得到鼓勵一般,吻的更加肆無忌憚,昏暗的夜里,柔和的燈光下,兩人都有點意`亂`情`迷。 最后還是有人從這條路經(jīng)過,腳下的新雪蹭了她幾下,才把兩人分開。 沈闊抱著她,吻她的眼角,溫存了一下,才放開她。 幸好是在夜里,看不清臉色,要不然他肯定能看到,喬安暮紅透臉頰的樣子。 沈闊伸手與她十指交握,牽著她繼續(xù)往醫(yī)院走,靜謐的夜里,兩人都有些沉默,一路到電梯門口,喬安暮才說:“食盒給我吧,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來都來了,也不差這幾分鐘。”沈闊說,按下電梯上行的按鈕,陪她站在那兒等。 醫(yī)院燈火通明,跟白天一樣,不銹鋼電梯門有點反光,站在那兒就像在照鏡子,沈闊看了眼兩人站在一起的模樣,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他很是滿足,扭頭問喬安暮:“你好像很喜歡穿米色的衣服?” 她看不見,多是陸知希幫忙挑的,她應該是覺得米色適合她吧。 她說:“除了紅色,我都不太挑?!?/br> 沈闊疑惑,“為什么不喜歡紅色?” 因為她出車禍時,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滿地的血…… “也沒有不喜歡。”她說:“只是相對來說,比較排斥?!?/br> 她現(xiàn)在看不到,穿什么都無所謂啦。 沈闊若有所思,“我今天也穿了米色?!?/br> 他想說兩人穿的跟情侶裝一樣嗎?喬安暮失笑,“哦?!?/br> 電梯門叮地一聲開了,人很多,擠來擠去的,進去之后,沈闊就與她面對面站著,手臂撐在她頭頂,以防她被別人撞到。 陸知希在床上躺的快發(fā)霉了,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她總盼望著能休息,這會兒真正閑下來,她反倒覺得沒有意思了。 要是身體健康,她還能約個三五好友去旅個游,度個假什么的,現(xiàn)在……真快成一條咸魚了。 終于等到喬安暮回來,她喜不自勝,“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要被悶死了。咦,沈闊你還沒走呢?” 沈闊把食盒擱在病床旁邊的小桌子上,“就走了?!?/br> 他看著喬安暮,猶豫了一下,與陸知希說:“安暮就交給你了,我明天再來看你們。” 什么叫安暮就交給你了……她才是病人好吧! 幸好陸知希是個大度的人,她擺擺手:“她是我閨蜜,我又不能吃了她。我聽安安說你開了家甜品店?” 沈闊點點頭,陸知希眨了眨眼說:“明天來的時候記得給我?guī)c好吃的?!?/br> 沈闊走了,臨走的時候,還體貼地幫喬安暮把新雪喂飽,拴好,陸知希在旁看著,意味深長地笑,等她離開,就把喬安暮拉到床上,開始嚴刑逼供。 陸知希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倒也沒什么好瞞著她的,就一五一十地跟她說了,還告訴她兩人小時候就認識的事兒。 陸知希聽了直感嘆命運的神奇,還說你兩可真有緣啊,你當初一反常態(tài)地救他,是不是就認出他來了。 喬安暮說她真是病了,腦子都不靈光了,她跟他都多少年沒見了,怎么可能辨出他的聲音,她就是覺得有趣而已、 “想做好事不留名?”陸知希笑著問她。 她開始胡謅,“之前我去寺里燒香,那里的和尚告訴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平時沒事要多做點好事,以后才能得到佛祖的庇佑?!?/br> 陸知希對她這話表示深深的不恥:“得了吧喬安暮,我還不知道你啊。你什么時候信過佛了。當初你出車禍的時候,不是有同學送了你個開過光的平安符?現(xiàn)在被你扔哪兒去了?” 她說:“還在家里。” 陸知希笑:“你爸那個家里吧?” 她咳了一下,說:“你再不吃飯菜就該涼了?!?/br> 吃完東西,兩人又鬧了一會兒,消化的差不多,就有護工進來帶陸知希去洗漱,完了之后,醫(yī)生進來檢查,為加快傷口愈合速度,給她吊了兩瓶水。 打到差不多十一點,喬安暮坐在陪護床上快要睡著了,陸知希推了推她的肩膀,“你去幫我問問主治醫(yī)生,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唄?!?/br> 喬安暮一聽這話,就知道她蠢蠢欲動,在醫(yī)院待的不耐煩了,“你這樣子走路都成問題,怎么還想著出院呢?” 陸知希有些討好地湊過去,“醫(yī)院這種地方人多口雜,我住久了肯定會有媒體找上門。我這不也是想清靜清靜嘛?!?/br> 況且骨折這種事兒,在哪兒休養(yǎng)都差不多。 喬安暮遲疑了一下,問她: “那你出院之后打算去哪里?回家的話,可以考慮。” 陸家有私人醫(yī)生在,她回去之后有人照料,她還算放心,但要是去別處就另當別論了。 “我這樣子跑回家去,非得被老爺子拘一兩個月?!?/br> 這個倒確實是,陸伯伯的脾氣就那樣,見不得陸知希受一點欺負,而陸知希呢,又好強得很,不想依賴家里。 “那你想去哪兒?回公司?還是回你自己的小公寓?媒體更會找上門吧?” 其實網(wǎng)上已經(jīng)有她從威亞上掉下來的新聞了,她躲是躲不掉的,只能盼著白振旭能替她擺平那些人吧。 “反正我不想待醫(yī)院了?!标懼R裁靼姿囊馑?,很認真地想了一下,說:“你家離醫(yī)院近,我去你家吧。” 喬安暮一點也不喜歡她這個提議,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