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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沒有,就連自己的父母都不愛你。算起來,我比你幸……” “夠了!”他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一聲不帶一絲溫度的呵斥,喬父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口,“林澤,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枉我這些年對你這么好,還想著要把你當做喬氏集團繼承人來培養(yǎng),你竟然會在安暮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看錯你了!” 林澤沒想到喬父會突然出現(xiàn),微微愣住,“喬伯伯……” 喬父看也不看他,走到喬安暮身邊,低聲說:“安暮,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我和你mama都很愛你。” 愛與不愛又怎么樣呢。 喬安暮淡然一笑,“爸,我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喬父明顯松了口氣,卻聽見女兒輕飄飄地說,“你們?yōu)槭裁措x婚,我其實早就知道?!?/br> 喬慎林一震,看她的眼神不可置信,喬安暮笑了笑,轉(zhuǎn)過頭與林澤說:“你說的對,我的確羨慕你有一雙一心一意為你著想的父母,但我不會跟你一樣,親手毀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br> 她嘴角輕翹,臉上難得露出幾分輕蔑,“不過,就憑你看上了我不想要的東西這點上,你就比我可悲?!?/br> 她看不到他們臉上的表情,但能想象到,必定十分精彩。 “飯吃了,禮物也送了,我也該回去了。你們慢聊,我就不打擾了?!?/br> 她頭也不回地下樓,期間遇到林靜,她也沒有理會。 喬父望著女兒離開的背影,反手就給了林澤一巴掌,“你太讓我失望了!” 林澤被打懵了,瞪大眼睛看著他,林靜也被嚇傻了,站在門口,好半天不知道作何反應。 喬父想到女兒離開時臉上那種失望冷漠的表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原本……原本想好了明天就跟你mama領(lǐng)證,給你個正經(jīng)喬家人的身份,可我沒想到你會這么對安暮。” 還沒讓他進喬家的門,他就已經(jīng)容不下安暮了,要是等他上了喬家的戶口,豈不是更囂張了。 他本來就已經(jīng)很對不起女兒,難道還要讓她因為他,一直這么被人欺凌? 那他根本也不配做她的父親! 林氏母子聽到這話,都愣住了,林靜動了動嘴唇,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過去問林澤疼不疼。 林澤受到刺激,推開林靜,站到喬慎林的面前去,大笑起來,“喬慎林,你就別假惺惺了。我媽為你做牛做馬這么多年,就沒見你把我們母子放在眼里過。就算我今天不沖喬安暮發(fā)火,你也不會跟我媽結(jié)婚?!?/br> “我這么做,不過是正好給了你個光明正大說出來的理由!虧得我媽這么多年對你死心塌地,把我爸的多番求和都拒絕了。你就是個小人,偽君子,我早就受夠你了。” “林澤,別說了?!绷朱o見兒子口無遮攔,越說越離譜,連忙開口打斷,“你喬伯伯這些年對你不薄,你不能這么說他。” “媽!他那是在利用你的感情,你看不出來嗎?”看她到現(xiàn)在還在替喬慎林說話,林澤忍不住吼她,“先是利用你,掩蓋周霞出軌的事實,然后再利用你對他的感激,讓你在喬家白待這么多年,以滿足自己的私欲。到頭來,他只要跟喬安暮說一句,當年出軌的不是他,他就什么罪名都洗清了,照樣跟喬安暮父女恩愛。而你呢,你落了什么下場?” “不要臉的保姆?還是貪慕虛榮的小三?” “我讓你別說了!”林澤字字誅心,把林靜說的紅了眼眶,她過去與喬慎林說:“慎林,我心里從來沒有像他這么想過,真的,你相信我?!?/br> 她的手抓住了喬慎林的胳膊,喬慎林冷漠地看了林澤一眼,說:“林靜,他說的沒錯,這些年確實是我對不起你?!?/br> “不管你信不信,在這之前,我的確想過要跟你結(jié)婚,讓你成為喬家的一份子。” 他看著林澤,“但現(xiàn)在大概是不可能了。我會給你一筆只要不大手大腳足夠你們下半輩子生活的錢?!?/br> 畢竟這么多年的陪伴了,這話說起來有點艱難,但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他不處理是不行了。 “你帶著林澤離開吧。你是個好女人,不應該再這么耗費在我身上,我不值得你這樣?!彼蚜朱o的手,從胳膊上抓下來,最后望了林澤一眼,毅然邁步離開。 林靜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身體慢慢滑落在地,林澤呆住了,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喬慎林能做到這么絕,他隱隱感覺到自己今天好像做了一件悔恨終身的事,但他不愿承認,更不愿意低頭。 他伸手想把地上的母親拉起來,“媽,你別哭。為了喬慎林那樣的偽君子不值得。” 林母直接就給了他一巴掌,“當年,當年要不是他……你早就被那群追債的人打死了!” 她揪住兒子的衣服,哭得撕心裂肺,“這么多年,他對你照顧的無微不至。就連你爸也從沒對你這么好過!你怎么就不懂得感激呢?,F(xiàn)在好了,你滿意了?” 林澤圈住母親,任由她一拳一拳錘到自己身上,等林母解氣,他也落了淚,說:“你以為我想嗎?我就是不想你一輩子都活的這么憋屈,誰知道會弄巧成拙……” 兩母女抱在一起,哭了很久,走的那天,喬慎林沒有回來,只交代喬家的司機老劉,要安全把人送到。 林靜望著住了四五年的喬家別墅,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她跟林澤說:“我們回鄉(xiāng)下住一段時間吧,去看看你爺爺?!?/br> 林澤不想去,但他想到是因為自己,母親才被趕出喬家,有幾分愧疚,還是點了點頭,“隨便你?!?/br> 反正回不了喬家,去哪兒對他來說都一樣,他那群合伙人,得知他被逐出喬家,第一時間散了伙……他怎么挽留都沒用,到現(xiàn)在他才算真正看清楚,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 他打開車窗,很自嘲地笑了。 ………… 喬家發(fā)生的這一切,喬安暮并不知道,她出了門,就給沈闊打電話,讓他到喬家來接她。 沈闊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離喬家不遠的沈老爺子的療養(yǎng)院,被老爺子監(jiān)督著在屋里扎馬步,正愁不知道該找什么借口脫離苦海,喬安暮的電話就進來了。 他喜笑顏開,正要停下來去拿,老爺子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把手機搶了過來,“這個時間,誰的電話啊?” 老人家看了眼來電顯示,差點沒笑死,“你的小革命?” 他眼睛好,讀字一點也不費勁兒,很快就把他來電顯示的備注念了出來,把沈闊搞得有點囧,趕緊過去把手機搶過來,“我一個朋友?!?/br> 老爺子笑瞇瞇地打量他,“朋友?。颗尥薨??什么時候帶回來給爺爺看看?” 他多精明的人,又怎么會看不出來,這小子提到那位朋友時,連眼睛都在笑。 沈家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