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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沈闊做了桌還不錯的飯菜,都是她愛吃的,惹的她胃口大開,吃多了,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裝死,自從沈闊住進這里,她是越來越懶了,除了偶爾喂一下新雪,給新雪洗個澡,或者扔個臟衣服去洗衣機里,她快成米蟲了。 這生活很享受的同時,也給了她一點危機感,會在夜深人靜時想,萬一哪天沈闊不在了,她該怎么辦,會不會不習(xí)慣。 戀愛中的女人都是比較多愁善感的,饒是喬安暮這么堅強自立的人,也忍不住會胡思亂想。 而且這種感覺是越來越強烈,等沈闊收拾完碗筷過來,她就坐直了身,有點嚴肅地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沈闊,我最近是不是有點太依賴你了?” 沈闊嘴角一勾,在她身旁坐了下來,順勢讓她靠在自己懷里,“這樣不好嗎?” 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 而且是件好事啊,說明她開始信任他了。 喬安暮卻不這么認為,“要是萬一有一天你不在了,我豈不是連生活都困難了?” “為什么做這種假設(shè)?”以前他還能理解,但都這么久了,她還這么想,他心里就不好受了,“只要你還需要我,我就不會離開你。” 他很認真地說,忽而想到什么,問她:“你不會這么快就嫌我煩了吧?”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喬安暮見他誤會,連忙擺手說不是,“我就是……” 怎么說呢,患得患失? 好像是這個詞,原來她終于也體會到了這個詞。 她苦笑,“怎么辦,沈闊,我好像真的愛上你了?!?/br> 沈闊沒說話,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眉心微揚的模樣,像極了得了糖的孩子。 若說喬安暮什么時候最致命,沈闊會回答,在她不經(jīng)意間對他說情話的時候。 明明一本正經(jīng),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樣子,卻偏偏叫他為之著迷。 “我也愛你。” “嗯?”她臉上含了幾分迷離。 “很愛很愛你?!彼貜?fù),下一秒,鋪天蓋地的吻就落到了她唇上。 她先是一愣,而后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地回.吻。 男人眼睛一瞇,仿佛得到了鼓勵,去親她的臉,鼻子,眼睛,最后落到她耳垂。 “安暮,今天的飯菜好吃嗎?” 他嗓音沙啞,說的卻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兒。 喬安暮好不容易才找回理智,邊喘著氣,邊含糊地應(yīng)他,“還行?!?/br> 他的手藝一向不差,比她店里的廚娘好上太多。 “那你吃飽了嗎?”他又問,呼吸打在她耳畔。 這時候問這些……耳畔對她來說很敏、感,連帶著思考也慢了半拍。 “飽了?!彼f,氣息不穩(wěn)地推他,“我吃撐了?!?/br> 男人離開她的耳畔,又去咬她的脖頸,微啞著嗓音低喃:“那……能不能讓我也吃飽?” 喬安暮不解其意,神情迷離,直到男人的手不安分地往下,她才終于明白過來他想干什么,一張臉漲的通紅。 “沈闊……” 她心跳的很快,手無意識地揪緊了他襯衫袖子。 剛從廚房出來,他手上還帶著清香,一股居家的味道,熏的她迷迷糊糊的,連帶人也有些暈頭轉(zhuǎn)向。 腦子里不停放映出與他之間的點點滴滴,第一次遇他時的無措,到后來救下他,被他糾纏,到后來,他尋著各種借口來找自己,說是要報答自己,實則…… 安暮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甚至連戀愛都沒怎么談過,根本沒有經(jīng)驗,臉燙的如同一顆煮熟的紅雞蛋。 沈闊卻在她耳邊不斷低喚著她的名字,每喊一句,她輕顫一分,到最后,全然不知他在說什么了,只曉得自己呼吸急促,心臟仿佛要跳出來。 迷糊間,她感覺到自己被抱回了房間,他溫熱的胸膛壓了下來…… 這感覺十分陌生,他卻故意尋著她敏感處煽.風點火,惹得她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沈闊……”她無意識地喊了他一聲。 沈闊聲音沙啞,“害怕了?還是……” 他停下來,居高臨下望著她,她臉上紅的厲害,他眼眸一熱,卻還沒忘記自己答應(yīng)她的話,啞聲詢問:“還是……不愿?” 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還是不愿勉強她,他應(yīng)該是喜歡極了她,才會不愿違背她的意愿,處處小心,生怕傷她心吧? 喬安暮的心不由得狠狠一抽,她何其有幸,何其有幸能夠遇到這么個把她捧在手心呵護的男人,又何其有幸能夠與他相知相愛,相伴相守。 “不是?!彼犚娮约河值陀秩岬穆曇粽f,湊上去,輕輕在他耳邊說,“我怕疼,你輕點?!?/br> 男人仿佛得了糖果的小孩,內(nèi)心雀躍地低笑出聲,“好……” …………………………………對不起,省略了不可描述內(nèi)容,快被逼瘋的作者,跪下認錯,嗯………………………………………………… 過后,她仿佛被抽空全身力氣,癱軟在床上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男人側(cè)躺在她身邊,將她整個人擁在懷里,輕輕問她:“會不會很疼?” 她含糊不清地應(yīng)他,“嗯,很累?!?/br> 聽說第一次都是這樣的,沈闊有些自責。 “那睡吧?!彼奈锹湓谒l(fā)間,“過幾天陪我回家見見我爸媽?!?/br> 作者有話要說: 68、第68章 她睡著了, 迷迷糊糊感覺到男人幫她清理身下,又抱她去洗了澡。 一覺睡到自然醒,渾身酸痛, 床頭空蕩蕩的, 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也不知道幾點了, 索性也無事, 她翻個身, 打算繼續(xù)睡, 肚子唱起了空城。 做那種事還真是個體力活兒, 她想, 正要起來找東西填飽肚子,耳邊傳來了開門聲。 沈闊端著碗熱騰騰的餃子走進來,“醒了?” 她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煮了什么?” “餃子,”沈闊說,把碗放到床頭, 過去扶她起來, “餓了吧?” 她點頭,很餓,胃里空蕩蕩的,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兩條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走兩步都費勁兒。 男人在她頭頂?shù)托? “你坐著, 我?guī)湍惆严词闷纺眠M來?!?/br> 她便又坐了回去,趁他去拿東西的功夫,摸索著把衣服穿好, 四肢酸軟,影響了她的速度,沈闊折回來的時候,她剛脫了上衣,在穿胸罩,聽到腳步聲,趕緊扯被子蓋住。 沈闊見了就笑,“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br> 這是兩碼事好吧……她窩在被子里把胸罩扣好,沈闊順勢把保暖內(nèi)衣遞過去,見她連穿衣服眉頭都皺的跟什么似得,費勁兒極了,索性坐過去幫她。 “還很疼?”他邊幫她穿著衣服,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