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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南回也是一臉的尷尬,眼睛里卻有一抹若有若無的清淡笑意:“我已經(jīng)幫你請了假,你可以再休息會兒,我出去了?!?/br>許蒲重重地倒回床上,心想這次簡直喜劇大發(fā)了。☆、第34章十天后,謝南回申請的三名院士級別的數(shù)學家和兩名院士級別的光磁物理學家終于來了。趙隊看謝南回的表情簡直就像看見了鬼,那表情活生生地就是在說:這家伙的后臺怎么會硬成這樣?零番隊占盡地利人和,擁有最先進的儀器,以及幾乎網(wǎng)羅全國的刑偵、心理、技術(shù)人才,早在成立之初,就從帝都科學院借調(diào)了數(shù)名專業(yè)的科學家,規(guī)模僅次于帝都科學院,足以讓人眼紅。而現(xiàn)在,謝南回指名道姓點到的那五位科學家,個個都是帝都科學院的領(lǐng)頭人物,代表了全國專業(yè)領(lǐng)域的最高水平,趙隊簡直不能置信了。他各種暗示過和謝南回最親近的許蒲和方程,想要套點關(guān)于謝南回的真實信息,許蒲只能無奈地表示他也一頭霧水。然而兩個月后,這五名科學家就返回了帝都,整個銀河電波計劃,全面暫停。一貫沒有什么情緒波動的謝南回終于破了功,他對于政府因為避免情報竊取之類的敏感政治原因而暫停破譯計劃的安排非常憤怒。一如許蒲的見解,謝南回的確是個非常純粹的科學家,永遠將追求真理放在第一位。而帝都決策人就不同了,近日來微妙的國際形勢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情報系統(tǒng)也受到一定影響。中國接收到銀河電波的消息已經(jīng)隱約傳了出去,高層決定停止提供后續(xù)電碼,全面暫停銀河電波計劃。謝南回后臺再硬,也硬不過帝都高層,歸根結(jié)底他的后臺也就是那些人。銀河電波的全部信息掌握在高層手里,零番隊完成一段破譯后提交上去,就會獲得下一段,這樣一來,即使泄露了某一段,也能及時止損,將影響降到最低。而正是因為這項安全措施,謝南回也失去了所有的研究資源。謝南回的身份始終像一團迷霧,他表面上是一個以追求真理為終身信仰的天才科學家,但許蒲相信他這么特立獨行的人回到中國一定不可能是因為奧古斯特一家決定在華占定居,更不可能是因為零番隊的邀約,他有直接和高層溝通的權(quán)限,就說明他和政府有相當密切的聯(lián)系。謝南回來中國的原因必定另有隱情。政府請他來做什么?或者換個方式問,政府用什么請來了謝南回?許蒲曾半開玩笑地問過許樹,許樹的回答十分的有技巧,既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不想說的意思,又完全沒有透露出一點有用的信息,簡直把顧左右而言它發(fā)揮到了極致。許蒲知趣地不再問,他和許樹雖然是表親,畢竟也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過,何況他們這樣的門第,親情多多少少都有些淡薄,能相處成他們這樣已經(jīng)很不容易,但真的要論交情,他們也沒有彼此熟識到可以對方家庭的秘密。許蒲最想不明白的是,謝南回的身份竟然能秘密到許樹連具有血緣關(guān)系的他都不能說,他總不能是個特工吧。好像有可能,謝南回身懷異能,簡直是特工的絕佳人選。許蒲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哭笑不得,在空降下那五名院士后,他對謝南回的背景都快好奇瘋了。但他不管再怎么好奇,都從來沒有想過去問謝南回本人,他潛意識里總是隱隱覺得,如果他足夠有耐心,有一天謝南回會主動告訴他。他的感知能力進化十分穩(wěn)定,許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天晚上他竊聽到謝南回的電話絕不是偶然,他后來試驗了多次,只要意念夠?qū)Wⅲ湍苈牭蕉c的聲音,當然目前聽力范圍只有大概五百萬米。千里眼和順風耳自古以來都是連在一起說的,許蒲按照這個思路想了想,會不會有一天他能進化出千里眼的功能?但謝南回對于他的進化卻并不怎么高興,按照他的說法,人類身體可以接收的超能射線有限,為了平衡,一個方向的異能進化必定會抑制另一個方向。許蒲也確實感覺到這一段時間來,他的預知能力幾乎還在原地水平。謝南回認為純物理進化當然不如心靈方向的進化在學術(shù)上的研究有用,但對于許蒲自己而言,以一個刑偵警察的角度,聽力和視力上的物理加成顯然要比原理十分玄幻的預言要靠譜得多。轉(zhuǎn)眼之間到了六月末,綁架李微的的逃犯和在她被綁架期間虐待她的那個主任統(tǒng)統(tǒng)落網(wǎng)。許蒲和原來的刑偵隊還有聯(lián)系,這個消息正是小陳打電話告訴他的,這小子不知道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老是認為他和李微是一對,末了還問他要不要到刑偵隊來一趟了解下具體情況。謝南回從工作臺背后走出來倒水,看見許蒲一臉糾結(jié)的表情,忍不住問:“怎么了?”“李微那個案子有結(jié)果,我在想要不要去?!?/br>謝南回不知道哪里會錯了意,竟然問:“要我陪你嗎?”許蒲面無表情:“……”最后還是兩個人一起去了刑偵隊,汽車在十字路口轉(zhuǎn)彎,駛上熟悉的道路,許蒲一時間有些感慨,沒想到不知不覺,他到零番隊已經(jīng)半年多了。可怕的本命年也終于過去了,許蒲默默地在心里補了一句。他本命年的后半年確實過得多災多難,先是被調(diào)職,然后第一個案子就被附身,一直被鬼纏,簡直說多了都是淚。到了刑偵隊,小陳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給他們倒了兩杯水,路過的一名女警察從沒拉窗簾的窗口看到他們,立即驚呼道:“許……前輩!”小陳立即對她做了個噓的動作,但已經(jīng)晚了,片刻后一幫刑警都涌進來,紛紛質(zhì)疑小陳:“你小子不厚道,都不給我們說一聲???”小陳哭喪著臉:“我本來也想的……但許哥帶了客人來啊?!?/br>他悄悄地對眾人眼神示意謝南回,謝大大氣場強大,單單往那一坐,就讓他不由自主地正經(jīng)了起來。他和許蒲是完全不一樣的氣質(zhì),即使面帶微笑,也會有種遙遠的疏離感。謝南回禮貌地站起身,唇角一勾,就露出頰邊一閃一閃的小酒窩:“你們好,我是許蒲在零番隊的同事,謝南回?!?/br>他彬彬有禮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措詞紳士、氣質(zhì)優(yōu)雅,很難不讓人喜歡。再加上他的站姿十分標準,背脊挺得筆直,一身西裝猶為挺括,微笑時那張俊美的臉格外的生動,簡直瞬間博得了大家的好感。許蒲心想謝南回假笑也這么好看真是了,只得一一和老同事們寒暄,謝南回一直禮貌地坐在一邊,偶爾回答幾個小女警的問題。等到送走他們,小陳重新給許蒲和謝南回倒了兩杯水,滿頭大汗地對說:“我們開始吧?!?/br>他從桌子底下抽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