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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恪垂頭喪氣道:“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墒俏抑灰幌氲礁绺鐣蛣e人這樣親密,我就嫉妒得發(fā)狂。”一嫉妒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是不要接,我明白哥哥的工作,是要和別人演戲?qū)幔俊庇翥∨ψ鞒鲆桓泵魇吕淼臉幼?,柔聲道,“可剛才那種戲碼,可不可以少一點點?”楚棠嘆口氣,說:“那是很久之前的戲了,現(xiàn)在如無必要,我不會接的?!?/br>為了減少他的負擔(dān),公司給他制定的形象路線和他本人性格很符合,接的劇本很少有親密戲的,特別是他在圈內(nèi)的地位穩(wěn)固之后。也不知道郁恪哪兒找來的,都是好久之前演的了。郁恪委屈道:“真的嗎?哥哥別騙我?!?/br>“不騙你?!?/br>郁恪伸出手,將楚棠抱在懷里,雙腿纏著楚棠的,黏得緊緊的:“哥哥是我的?!?/br>楚棠摸摸他的頭發(fā)。他就是知道這小孩的醋勁,才小心著沒讓郁恪看到那些畫面,誰知道今天他就看到了呢。既然答應(yīng)在一起了,郁恪能做到的,他也應(yīng)該做到。楚棠道:“還生氣嗎?”“我永遠不會生哥哥的氣?!庇翥〉馈?/br>楚棠挑眉,淡道:“方才離家出走的是誰?”“人生地不熟的,我才沒有呢?!庇翥〉皖^,親親他的頭發(fā),感嘆道,“哥哥的家,我怎么舍得走?”楚棠沉吟片刻,還是說了:“可郁北還是需要你回去。”郁恪拉下臉:“你還趕我走?”“好好說話?!背牡?。郁恪抿唇,委屈巴巴道:“好。我就是不想回去,除非你和我一起。”楚棠看著他有些蒼白唇色,淡聲道:“你還要瞞我嗎?”郁恪摟著他的手一僵。楚棠道:“你送我的玉佩里有牽情的母蠱,母蠱感應(yīng)不到我,一個月來躁動不少,你身上有子蠱,影響不小吧?!?/br>這是系統(tǒng)告訴他的。“我不想變相強迫你。”郁恪道,“我總用苦rou計,哥哥會厭煩的?!?/br>楚棠解下郁恪的手表,看著纏繞一圈又一圈如蛇信子的紅線,還是松了口:“玉佩我讓系統(tǒng)拿過來了。你先回去,我一個月后再去找你。”郁恪抓住他的胳膊,不敢相信楚棠真的松口給了他承諾,驚喜道:“你說真的?!”“不騙你?!?/br>得了他的承諾,郁恪激動極了,欺身過去,將頭埋在他頸窩里,道:“好!”等他離開,楚棠雪白的頸上留下了一排淡淡的牙印。楚棠眼神淡淡的,由得他去。郁恪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他眼睛。第96章荒yin無道郁北,春天過去了,炎炎夏日即將到來。滿架的花兒越長越艷,一小樹一小樹的海棠花也開始綻放,露出幼嫩的花蕊。最重要的是,郁恪心中的那個人快要回來了。御書房。黎原盛送完幾個大臣出去,回來時,道:“啟稟皇上,容丞相求見?!?/br>“宣?!庇翥☆^也不抬,道。容約進來,行禮道:“參見陛下?!?/br>“起來吧,”郁恪抬起頭,沒看容約,揪了揪斜逸的筆毛,又繼續(xù)低頭寫,邊寫邊道,“丞相何事?”容約一一匯報道:“回陛下的話,臣來稟報逆賊的緝拿情況。遵陛下旨意,在乾陵衛(wèi)帶領(lǐng)下,臣等緝拿了名單上的罪犯,經(jīng)大理寺審判,此等罪臣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罪名樁樁件件,還請陛下做決斷?!?/br>下人送上奏折,黎原盛接過,遞給郁恪。“嗯,朕知道了?!庇翥》畔履潜咀嗾?,道,“主謀斬立決,家中知情的男丁發(fā)配邊疆充軍,以功折過。”“是,臣遵命?!比菁s道。說完之后,他卻沒有走,留在原地。郁恪抬頭看他,眼里迅速閃過一絲冷淡,可依然笑著,問道:“容卿還有何事?”“回陛下,”容約垂下眼簾,道,“陛下月前離京許久,臣很是擔(dān)心。不知可否容臣斗膽問一句,陛下當(dāng)時去了何處?”郁恪唇角翹了翹,眼里卻沒有笑意到達,反而更顯冷淡。他合上奏折,放到一邊,不動聲色道:“朕平安歸來,容卿無須擔(dān)憂。”他到郁北這一個月以來,容約就不止一次來打聽他的去向,想也知道他是懷疑郁恪之前離京是去找了楚棠——畢竟自楚棠離開,郁恪是第一次離京,而且還安排了一年多,似乎就是在等著那一刻,除了去見他的老師,容約不做他想。可郁恪說他只是去民間探訪,言辭縝密,身邊的人口風(fēng)又緊,他著實探查不到郁恪的行蹤,只能憑借心里的直覺認定,又牽掛楚棠,一直想知道他的行蹤。郁恪厭煩他打聽楚棠的消息,可因為暫時還不想讓容約察覺到他和楚棠的關(guān)系,便沒有說出實情,只道他去民間微服出巡了。容約明顯不信,堅持要問,還變著法兒地問,好像一點兒也不怕天子動怒似的。是了,他還不知道這個天子喜歡他的老師,更不知道出他現(xiàn)在是他的人,自然不覺得天子應(yīng)該動怒。所以說起來,容約只是個外人,楚棠不告訴他,他不了解楚棠的去向,更不了解他和他的學(xué)生已經(jīng)在一起了,只能在外圍干著急。這么一想,郁恪心里就快活多了,看著這個情敵也覺得順眼了一點點。然而在對楚棠上,他依然視之為眼中釘,畢竟,誰叫他喜歡楚棠,還和那個討人厭的宋越那么像。但他藏得住事,面上不顯,容約這個不曾踏入過情場的人,縱然在官場上敏銳,對這等事還不如郁恪,更何況郁恪之前還反駁他了,所以一時間竟然也不覺得郁恪在針對他。容約抿唇,道:“那陛下途中可有與國師相遇?”“不曾?!庇翥∶娌桓纳馈?/br>容約難掩失落。楚棠離開得猝不及防,沒有告訴他去向,問過所有人,都驚訝地問國師去哪兒了,比他還懵。是以這一年多來,他派人遍尋楚棠,卻毫無所獲。楚棠就像春天陽光出山前就融化的冰雪,在人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除了政事上的實績,和人們心中的愛戴,不留半點兒痕跡。突然,郁恪出聲道:“朕記得容卿今年已過而立之年,可有婚配?”“未有?!比菁s搖頭。郁恪靠在椅背上,看起來就像放松地和臣子聊家常:“那可有心悅之人?是為了他才沒婚配嗎?”容約猶豫了一瞬間,但還是答道:“回陛下的話,是?!?/br>“這樣啊,”郁恪狀似感嘆道,“容卿用情甚深。”容約隱隱覺得他帶有敵意,可細一看,郁恪笑容和藹,并無不妥。他便歇下了要問郁恪為何不選妃的心思,低頭道:“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