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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o、愛,就氣得渾身發(fā)抖。溫亦塵知道自己做得有欠妥當(dāng),但是他也不過是宣誓了自己的主權(quán)而已。今天見到樊向陽之后,他便明白自己那晚的決定沒有錯。如果樊向陽是個識時務(wù)的人,那么今天過后就不會再來招惹溫亦然了。“然然,你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溫亦塵伸手想要安撫溫亦然,卻被對方皺眉躲開,“我只是想保護你?!?/br>溫亦然握緊雙拳質(zhì)問道:“用剝奪我尊嚴(yán)的方式保護我嗎?”“然然!”溫亦塵被溫亦然質(zhì)問得有些心虛,又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做法很卑劣,只能拔高音量,試圖將溫亦然的憤怒鎮(zhèn)壓下去,“你怎么可以那么想我?你明明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是啊,我對你很重要。所以你選擇保護我的方式,就是這樣不擇手段嗎?溫亦然薄唇往上彎起,依稀是個微笑的樣子,眼神卻幽深得可怕:“晚餐我不去了,要去你自己一個人去吧?!?/br>“為什么不去?”溫亦然的拒絕令溫亦塵瞬間警惕起來,他抓住溫亦然的手腕,“難道你們之間有什么不能說的事嗎?”溫亦塵的質(zhì)疑觸及了溫亦然的底線,他可以毫無保留地愛溫亦塵,但不能容忍溫亦塵質(zhì)疑自己的愛。溫亦然甩開溫亦塵的手,慘白著臉反問道:“你有什么資格這么問我?你和秦風(fēng)又有那么清白嗎?”“然然,你到底要因為秦風(fēng)的事糾結(jié)多久?”溫亦塵像是被戳到痛楚,口不擇言地反駁起來,“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不可理喻了?”“既然覺得我不可理喻,何必假惺惺來哄我?”鼻頭涌上酸意,溫亦然低下頭,緊緊咬住牙齒,將滿腹的委屈和酸意咽回肚子,“你不就是想知道那晚我和樊向陽發(fā)生了什么嗎?好,我告訴你?!?/br>“那晚樊向陽中槍了,我替他拿出子彈,然后處理了傷口。就是這么簡單?!?/br>“至于為什么瞞著你,是因為樊向陽不想讓你知道。”“這個答案滿意了嗎?”一口氣解釋完,溫亦然頭也不回地摔門離開。溫亦塵怔在原地,等他回過神追出去時,溫亦然早就不見蹤影了。溫亦塵擔(dān)心氣在頭上的溫亦然出什么意外,就開車沿路找過去,結(jié)果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溫亦塵將車停到路旁,往家里打了個電話。正在廚房做蛋糕的童筱磨蹭了半天才接起電話,她還沒開口,溫亦塵就著急地問起來:“媽,然然回家了沒?”“沒呢,你不是去接他了嗎?怎么了?沒接到?”“不是,我和然然——”溫亦塵話沒說完,就被童筱打斷了:“啊,說曹cao,曹cao就到。然然到家了。你也趕緊回來吧,我做了蛋糕呢?!?/br>“他回來就好?!甭牭綔匾嗳灰呀?jīng)回家,堵在溫亦塵心口的巨石瞬間落地,“今晚我就不回來吃飯了,約了朋友?!?/br>“又約了朋友?你都多久沒回家吃飯了,真是的?!蓖阈跣踹哆兜芈裨沟溃澳阍龠@樣三天兩頭不著家,你爸又該罵你了?!?/br>“我知道了,我會早點回家的?!睊祀娫捛?,溫亦塵又多加了一句,“你幫我和然然也說一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樊向陽訂好餐廳后便通知了溫亦塵,本以為溫亦然肯定一同前來,結(jié)果只有溫亦塵來了,不免讓他有點失望。“溫先生,喝什么酒?”樊向陽禮貌地詢問。溫亦塵做了個請的姿勢:“我隨意。”“那就來瓶82年的拉菲吧?!?/br>點完餐酒,溫亦塵沒有半點拐彎抹角地進入正題:“樊先生,您和然然怎么相識的事情,然然已經(jīng)全都告訴我了?!?/br>“是嗎?”樊向陽并無半點驚訝,緩緩抿了一口紅酒,淡淡問道,“所以呢?”“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吧?!睖匾鄩m冷冷勾起嘴角,“我希望樊先生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然然了,畢竟他和你所處的世界相差甚遠,溫家再怎么說都是做正經(jīng)買賣的,攀不起你這樣的大人物?!?/br>“溫先生,你這話說得真是不好聽?!狈蜿栃α诵?,“但我聽說,溫先生你可是黑白通吃啊,怎么到我這里就變了個理呢?”拙劣的謊言被樊向陽拆穿,溫亦塵沒有半點尷尬:“樊先生,你手上沾了多少條人命,恐怕自己都數(shù)不過來吧?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弟弟,成為你搶下另一個亡魂而已,這沒什么錯吧?”“溫先生,真是不公平呢?!狈蜿柣瘟嘶尉票?,“不過,你既然清楚我的底細,那也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那么容易知難而退的人?!?/br>溫亦塵臉上那點勉強撐起的笑意,也因為樊向陽的步步緊逼而盡褪:“樊先生的意思是,非要和然然繼續(xù)來往咯?”“你弟弟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他有選擇和誰來往的權(quán)利,這點不是你和我能夠說了算的。”樊向陽不慌不忙地給溫亦塵倒了杯酒,“如果你弟弟不愿意和我往來,我也沒辦法逼他,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溫亦塵徹底翻了臉:“樊向陽,你這是逼我?”“我只是覺得,你拿著‘我為弟弟好’的幌子到處招搖撞騙,有點不太厚道?!胺蜿柨粗鴾匾鄩m,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真的覺得,這樣的方式,是愛你弟弟的一種表現(xiàn)嗎?”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第三十一章】“我和然然的事情輪不到樊先生一個外人來插嘴吧?”溫亦塵溫文儒雅的面孔逐漸變得扭曲猙獰,他緊握雙拳,咬牙切齒地警告道,“這是我最后的忠告也是警告,不要再靠近然然,否則別怪我動手。”“溫先生,論財大氣粗,我可能不如你們溫家?!狈蜿柎脚瞎雌鸬臏\笑暗藏殺機,“可論手段,你怕是不及我一分?!?/br>溫亦塵冷笑:“你這是威脅我?”“不,我只是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場?!狈蜿柼袅颂裘?,方才顯露的殺機蕩然無存,“我知道溫先生你不怕我,但我也絕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脅,希望你能明白?!?/br>溫亦塵和樊向陽不歡而散后,就找顧遠揚出來喝酒。顧遠揚是溫亦塵一堆朋友中玩得最瘋的一個,他聽說溫亦塵心情不好,便叫來了一堆男男女女來作陪。對于溫亦塵的口味,顧遠揚非常了解,他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fā)上,招招手,一個模樣清秀的少年從人群里緩緩走出來。少年確實長得與溫亦然有幾分相似,換作往日溫亦塵可能直接就把人帶到酒店了,不過他今天確實沒什么心情,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讓他走?!?/br>顧遠揚揮揮手,示意少年先下去,順手給溫亦塵見底的酒杯蓄滿酒:“心情不好?誰招惹你了?”溫亦塵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問道:“你認識樊向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