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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去調(diào)查今天在地下停車場襲擊亦然的人是什么背景?!?/br>童筱看見溫亦塵帶著傷回家,以為他在外面又惹了麻煩,頓時心口一緊:“亦塵,你這傷怎么回事?出門還好端端的,你是不是又去什么地方鬧事了?”當(dāng)著溫亦然的面,溫亦塵被這么數(shù)落,總覺得有些丟面子:“媽,你不要說的我好像隔三差五惹事好嗎?”“你以為我過了多少提心吊膽的日子?”童筱瞪了一眼溫亦塵,心疼地摸了摸貼在額角的紗布,“這傷怎么弄來的?”“我和然然在購物中心的地下停車場被人襲擊了?!睖匾鄩m看出童筱懷疑的眼神,他指了指溫亦然,“你若不信,可以問然然?!?/br>童筱一看溫亦然,發(fā)現(xiàn)他臉上也有細(xì)微的血痕:“怎么一個兩個都搞成這樣?”“阿姨,我們確實在地下停車場遭到襲擊了?!睘榱瞬蛔屚銚?dān)心,溫亦然又多加了一句,“襲擊我們的人都抓到了,不過其中一個因為重傷被送進醫(yī)院了?!?/br>“重傷?”童筱轉(zhuǎn)過頭,看看溫亦塵,似乎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亦塵,醫(yī)生不是說了讓你少做傷筋動骨的事嗎?”“媽,那種情況,我不動手,我和然然都得死在那里?!睖匾鄩m拉過溫亦然的手,匆匆甩下一句,“我給然然上點藥,吃飯了再叫我們。”溫亦塵掌心灼熱的溫度似乎燙到了溫亦然的心,一進房間后,溫亦然就慌忙甩開他的手,偏過頭:“我的傷口已經(jīng)在醫(yī)院處理過了?!?/br>被溫亦然甩開的手在半空晾了一會兒,溫亦塵才神色尷尬地縮回手,自顧自說道:“留下疤總是不好的。”溫亦塵從衛(wèi)生間的醫(yī)藥箱中找到膏藥,拿出棉簽稍稍蘸取了一點藥,小心翼翼涂抹在溫亦然細(xì)微的傷口上。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溫亦然可以清楚聽到溫亦塵綿密的呼吸聲,溫?zé)岬暮粑q如輕風(fēng)拂過面龐,心臟的位置不可抑制的劇烈跳動起來。溫亦然有些慌了,即便與樊向陽同床共枕兩年,都從未有過這般心亂如麻的感覺。他手足無措地轉(zhuǎn)過臉,拒絕溫亦塵替自己繼續(xù)上藥:“你把藥放下吧,我自己也可以弄?!?/br>“是弄疼你了嗎?”溫亦塵挪了挪身子,往溫亦然跟前湊近,“還差一點點就好了,我下手再輕一點?!?/br>溫亦然又慌又惱,猛地轉(zhuǎn)過臉,差點和溫亦塵親上。他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后挪了一下,沒想到后面已經(jīng)沒了退路,千鈞一發(fā)之際溫亦塵伸手摟住他的腰,將他一把拽了回來,兩人雙雙倒在了床上。曖昧的姿態(tài)令溫亦然的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心跳快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雙手抵在溫亦塵結(jié)實的胸膛上,聲音綿軟無力:“你讓開?!?/br>“然然?!?/br>溫亦塵低啞的嗓音溫柔似水,他兩眼直勾勾看著溫亦然,微涼的手掌捧起那張朝思暮想的臉,如鯁在喉的思念都化作深情一吻。溫亦然呆住了,不可置信般睜大雙眼,甚至忘記了反抗。☆、【第七十九章】靈活的舌尖舔過每一寸敏感的黏膜,溫亦然被吻得渾身酥麻無力,就算是樊向陽都不曾這般如饑似渴的吻過他。溫亦塵并無過多的欲念,他只是想靠溫亦然近一點,好好親吻一下這個闊別兩年之久的人。被吻得透不過氣的溫亦然眼眸里透著氤氳濕氣,他想要掙扎,但腰被牢牢摁在床上,半分不得動彈。密不透風(fēng)的唇剛剛被松開,溫亦然才吸了一口氣,溫亦塵又迫不及待地覆了上來。這樣炙熱纏綿的親吻大約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了五分鐘之久,溫亦塵松開溫亦然的唇時,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他的下唇,似乎還有再來一次的沖動。溫亦塵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左半邊臉毫無預(yù)兆挨了一巴掌。溫亦然還在大口大口的喘息,所以這一巴掌并無多少力氣,前一秒還與溫亦塵纏綿旖旎的人,下一秒?yún)s說出殘忍冰冷的話語:“滾出去?!?/br>“然然,我……”平時巧舌如簧的嘴,這一刻卻像打了結(jié)一般,說不出半句好聽的甜言蜜語。“別叫我的名字。”溫亦然臉上還染著紅暈,將秀美的面龐襯出幾分媚態(tài),唯獨那雙琥珀色的明眸透著寒涼,“滾出去?!?/br>溫亦然決絕的樣子,深深刺痛了溫亦塵的心,他顫顫巍巍起身,轉(zhuǎn)過臉,鼻翼輕輕鼓動著。從前的溫亦然會在床上與他耳鬢廝磨,現(xiàn)在的溫亦然對他除了厭惡與抵觸,再無其他。是他,親手扼殺了那個對他滿腔愛意的溫亦然。那個曾經(jīng)最愛他的人,現(xiàn)在與他針鋒相對,甚至?xí)榱藙e的男人歇斯底里詛咒他死。溫亦然還是從前的模樣,但那顆心早已變了質(zhì)。溫亦塵渾渾噩噩走出溫亦然的房間,沒走兩步心口就痛得他身子打彎,他傾斜靠住墻面,緩緩蹲下身,手掌用力壓著心臟的位置,卻依然壓不下那陣密集的刺痛感。監(jiān)聽李映雪兩年的秦碩終于有了突破,他發(fā)現(xiàn)李映雪銀行賬戶里最近有一筆兩百萬的支出,便派人仔細(xì)調(diào)查了一下匯入賬號的詳細(xì)情況。沒想到對方是個老手,一收到錢,賬戶就被注銷了,根本無從查起。有了第一次的兩百萬,李映雪的賬戶便開始了頻繁的支出,她的馬腳也漸漸露了出來。平日李映雪接電話都不會避開秦碩,但最近她一接到電話,就匆匆找借口避開秦碩。一來二去,通過監(jiān)聽的錄音,秦碩也搞清楚了李映雪大筆支出的去向。李映雪是被敲詐的,敲詐她的人,并不是別人,正是造成鐘琳與溫絎死亡的肇事司機。當(dāng)年男人按照李映雪的吩咐,開著載滿貨物的集裝箱車,與溫亦然父母的車迎頭撞上。當(dāng)時他下車確認(rèn)了溫絎和鐘琳都已經(jīng)斷氣,忽略了被鐘琳壓在身下的溫亦然,使得溫亦然在車禍中幸免于難。秦碩根本無法想象,如果男人發(fā)現(xiàn)溫亦然還活著,會怎么對待他。事情爆發(fā)之后,男人拿著李映雪給的一大筆錢,連夜離開了英國,飛往美國。在美國那幾年,他起初拿著李映雪給的報酬開了一家酒吧,后來因為他終日酗酒,最終經(jīng)營不善,導(dǎo)致關(guān)門。日子越過越艱難,他幾次聯(lián)系李映雪,可李映雪卻裝作不認(rèn)識他,直接將他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男人聯(lián)系不到李映雪,又身無分文,根本無法回到英國與李映雪算賬,所以他只能又在美國茍且偷生了幾年,小偷小摸的勾當(dāng)沒少干,后來他因為打劫重傷了美國有頭有臉的政客,坐了五六年的牢,最近才剛剛被放出來。他在監(jiān)獄里替人傳送du品,賺了不少錢,足夠買機票會英國。返回英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李映雪。當(dāng)年他怕李映雪毀約,就偷偷錄音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將李映雪指使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