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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吧,我最近正好要出專輯?!?/br>鄔月澤:“我也出啊……不是,我也有活動?。》凑湍且馑?,早點聯(lián)動吧!”半年以后的確有點晚,大家已經(jīng)對合作急不可耐了,把最近要參加的商演全都翻了個便,可惜的是并沒有特別契合的機會,不是你忙就是我忙。最后還是鄔月澤靈機一動:“哎,你們家男團不是最近有巡演嗎?”大田先是呆愣了下,一拍大腿:“不愧是小謝的親爹粉??!”這對愛豆的情況簡直了如指掌!謝照澄聽完,心里卻只剩下了省略號:“……”鄔月澤說的男團就是他工作室現(xiàn)在力捧的“核-爆彈”的小孩們,過年的時候他們專輯剛發(fā),就以爆炸的姿態(tài)爬上了排行榜,現(xiàn)在大街小巷,總有那么幾個地方在播放他們的歌,連舞蹈都在網(wǎng)上成了競相翻跳的對象。……這也不是說他們的舞蹈和歌曲就有多頂尖,現(xiàn)在的流量經(jīng)濟就是這樣,選秀積攢人氣,有自己的作品,擁有當前極高的熱度,粉絲一捧,便能帶來想象不到的效果。于是乎,團隊打算趁著這波名氣,再來波全國巡演!這基本和那些選秀出道的男團走的路子差不多了,原創(chuàng)曲目不多不要緊,重點是要把粉絲給喂飽了,把臉刷夠了,才能維持住自己的熱度。反正都是一個團隊,人家小孩全都是替謝照澄賺錢的,謝照澄替他站個臺也不過分吧?鄔月澤和大田借他們個臺子,給他們帶流量,豈不是雙贏?兩人沉浸在跟謝照澄合作的喜悅中無法自拔,完全就沒有想到過去蹭小朋友的臺子到底有多丟人,他們經(jīng)紀人都不管管他們的嗎?這也能玩上頭?謝照澄差點都要崩潰了:“你們要點臉好嗎?人家才剛剛出道??!首個巡回秀啊!”這到底是什么睿智cao作!自己去稍微露個臉叫站臺,他們那叫踢館好嗎?他實在忍無可忍了,現(xiàn)在就是非常后悔,直接退出群聊。“哎……別別。”大田終于靠譜些了:“這不還有海都慶典么。”……海都慶典?謝照澄略微回了點神。這倒是不錯。顧名思義,海都慶典是綜藝一臺隆重舉辦的年初慶典,規(guī)模就跟跨年晚會似的,眾星云集,陣容強大,網(wǎng)絡上關注度和期待度非常高。他不由得開始尋思,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開始改曲子趕不趕得上。謝照澄原本為后面的演唱會準備了幾首新歌,大部分都是舞曲,如果要跟兩人合作的話,那肯定得做修改了,搖滾加古風元素,也不知道到底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碰撞。大田和鄔月澤也想到了這件事,莫名有點興奮和緊張:“那還等什么?我們趕緊找機會試試唄,小謝你什么時候有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月底了,慶典在五月,算下來時間還真的挺緊的。謝照澄估摸了下自己在劇組的戲份,在下個月應該能夠拍完橫店的戲份,按照劇組的安排,他到時候是有大約一周左右的假,然后再換場地去外景拍攝。“那就這么說定了!”三言兩語間,大家就把時間定了下來。大田和鄔月澤簡直激動壞了,咦嘻嘻笑了老半天,立馬就跳起來聽謝照澄發(fā)的那首歌了。謝照澄也有點興奮,主要還是因為新曲子有專業(yè)人士的合作,到時候肯定會有新的靈感,他很喜歡這種創(chuàng)造不止的感覺,應該沒有搞音樂會不興奮吧?他越想越是澎湃,“嗷”的一聲撲上了床,轉頭又給他偶像分享了這個好消息。景行聽到還挺高興的,道:“那到時候我去看你。”“好!”謝照澄脆生生的答應。完了后,他想起來這事兒全是景行促成的,又有點感激,道:“謝謝景哥?!?/br>景行一聽就樂了,打趣道:“謝我什么呢,嗯?仔細說說?”謝照澄有些不好意思,這下反倒說不出來了。要謝謝景行的實在太多了,他一直以來的照顧,他對自己的維護,還有自己迷茫時候對自己的開導。自己白天時說“亦兄亦師”的那句話,雖然是急中生智,卻也有幾分那意思。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每每想到他,都不自覺的心頭guntang。他總覺得,欠他的,要還他的,數(shù)都數(shù)不清了。他一時想不到怎么報答,便極其認真的道:“等我想好了再告訴您?!?/br>景行被他這鄭重的語氣弄得怔了下。他這不像是解釋,倒像許下了個承諾。他也不知道就這么會,小迷弟腦子里到底想了些什么,可若是能跟他牽扯上更多的關系,能得到他的鄭重,景行當然愿意。于是他也沒有過多追問,低笑了聲:“好啊。”他會等著的。……合作的事兒只是在拍攝過程中的插曲。第二天,拍攝繼續(xù)。今天的戲份是一段爭執(zhí)的戲份。謝照澄所扮演的蒼舒,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年的折磨后,心中只剩下了復仇,有的時候在做事時,首先想到的必定是不折手段,可知道他身份的某位心腹,心里又存著點執(zhí)著,覺得他作為小皇子,實在不該如此狠毒。于是在景行來時,他聽到珠簾背后,那位心腹激烈的對話:“為捉一人,傷掉上百人,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我知道復仇心切,但你這樣又與你的仇人無異?”“公子……少主,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你就要這樣在這條路一直走到黑嗎?”他越說越是激動,不可避免就提及到了一些以前的事。謝照澄不能說話,亦是不想說話,安靜的坐在桌前聽他發(fā)泄,手上緩慢的泡茶,平靜的目光慢慢模糊在裊裊的霧氣中。正說到動情處,謝照澄忽然似察覺到什么,抬起頭來。心腹一愣,驟然住嘴,扭頭去看,卻見景行的身影已是立在了外面。他也不隱瞞自己全都聽了,昨天那事兒鬧得這么大,他也知道兩人到底在爭執(zhí)什么,從容走進來,手里還提著送給謝照澄的小玩意,語氣淡淡的道:“就這事兒也值得動火?林大人,大廈將傾,非常時期,若是你心軟,后果可曾想過?”他這話雖是對著心腹說的,但是目光卻落在謝照澄的身上。謝照澄沉默的回望,一如既往的安靜。……他向來是這樣,不管別人說什么,他都如此的沉寂,看似好像在垂簾靜聽,實則他的內(nèi)心已是煉獄修羅。景行了解他,甚至都在想,左右都是一樣的黑,那黑到底又怎樣呢?如今京城已是這副模樣,他們就算再狠點,又能怎樣呢?兩人對視片刻,眼里皆是寫不盡的晦黯,藏著其他任何人都難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