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麒麟傳】(127)
2020年6月11日第一百二十七章“不要……你可是正一派的大師姐……怎么能如此……”雖然嘴上這樣說,但花藥仙子根本就不敢有什么動作,更不敢做出反抗。 “正一派大師姐早就死了!那正一派算個屁!別和我提正一派!我現(xiàn)在可是投效在蟲后手下,金蠶門可比正一派不知道高了多少!” 一番恐嚇似乎起了效果,于是乎,薛茹月更加肆無忌憚。仗著比夏婕曦還要高出半個頭,她低下頭一口吻住夏婕曦的櫻唇,同時伸出香舌探入花藥仙子的小嘴里。雙手從花藥仙子滑膩的背后向下探去,摸上了夏婕曦的玉臀,在這玉臀與股溝中來回撫弄了一陣,右手慢慢向上移,隔著黑色肚兜握住了花藥仙子如小籠包一般尚未發(fā)育的左側(cè)rufang,尤其是那凸起的小巧乳尖。 “唔……” 夏婕曦不由低吟出聲,本來她只想任由薛茹月玩弄,只想作無聲的反抗??刹涣厦舾胁课槐谎θ阍伦プ?,有股無法形容的酥麻感通過四肢百骸,弄得花藥仙子心中泛起陣陣漣漪,沒有想到這同性間的yin戲,也讓自己剛剛熄滅的春意又死灰復燃。 薛茹月左手移到夏婕曦的后頸,輕輕解開了肚兜的系帶,只見黑色肚兜從花藥仙子胸前滑落,小巧的rufang徹底暴露在薛茹月面前。此時,一大一小兩具rou體糾纏在一起,只不過一人幾乎赤露,而另一人雖然衣衫整齊但是更顯sao媚。薛茹月隔著衣服,用自己豐滿的雙乳摩挲著花藥仙子的胸前微乳。自從入了金蠶門經(jīng)歷金蠶與蟲王的日夜產(chǎn)卵灌溉,再加上蟲后薛雨晴的有心調(diào)教下,薛茹月愈發(fā)媚到入骨,rufang更加傲人,身材也變得高挑健美,與當年在正一派時的自己判若兩人。 “嗯……哦……” 不過一會兒,夏婕曦就被薛茹月這個花叢老手的來回愛撫激得全身發(fā)軟,粉頰泛起紅霞,不禁仰起自己俏臉,并漸漸發(fā)出小貓叫春一般的聲音。她的左手又在夏婕曦的雪臀上揉了一陣后,沿著脊骨一路向上摸,并抽離回來。 雖然雙手依舊在愛撫著夏婕曦的玲瓏玉體,可薛茹月并不滿足于此,她的眼睛一直盯著花藥仙子雙腿間神秘嬌嫩的秘處,那里在剛才一番折騰,再加上現(xiàn)在再次勾起的yuhuo,花藥仙子的腿間秘處早就濕潤一片,粘稠透亮的蜜汁拉著長絲滴落,更是勾起薛茹月想要將她好好玩弄一番的欲望。 “你……不要……” 就在夏婕曦奇怪薛茹月怎么突然停止動作的時候,薛茹月卻突然將她轉(zhuǎn)了個身,并將她的左腿抬起勾在左手肘關節(jié)上,擺成一個羞恥的姿勢。右手則直接伸入花藥仙子的腿間嬌嫩之處肆意動作。 “和我說說,花藥仙子是否已經(jīng)與別人上過床?幾次了?有沒有射在里面? 是哪個人用胯下的大棒破開了我們夏仙子的嬌嫩身子?” 夏婕曦被私處傳來的快感弄得秀眉微蹙,媚眼迷離,對于薛茹月這仿佛羞辱人的問題,她嬌喘吁吁的檀口只能吐出幾個斷斷續(xù)續(xù)的詞語:“我……還是……處子……但是后面……嗯……” “原來是被人開了后庭菊洞,若不是前xue緊致,我才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薛茹月輕笑著,手更是輕輕鉆入花藥仙子的腿間rou縫中來回撥弄,動作更加快速,惹得夏婕曦只能發(fā)出一陣魂蕩魂搖并刻意壓抑的低吟。 “啊……我不……行……了……嗯……快……我完……我完了……啊……我……我要出……哦……” 這秘處既突然又激烈的刺激,著實讓夏婕曦魂飛九霄了,只見薛茹月手上的動作愈來愈快,花藥仙子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只聽一聲嬌呼后,腿間噴射出大量液體,濺的滿地都是。泄身過后,花藥仙子整個身體嬌軟無力,只得依靠在薛茹月的懷里。 “想不到我們的夏仙子也如此多汁,不知道夏仙子有沒有見過我金蠶門的小寶貝呢?” “什……什么?” 就在夏婕曦疑惑之際,只見薛茹月對前方揮了幾下,一件面盆大小的物體穩(wěn)穩(wěn)落在夏婕曦的面前,借著壁燈的光線,花藥仙子才看到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這東西說是昆蟲又不是昆蟲,體型碩大,渾身墨綠,結實的三對節(jié)肢,蟲腹連著一條長長的尾巴,正是金蠶門獨有的長尾金蠶。 “這……是長尾金蠶!可北方寒冷,金蠶要來北方早就被凍死了!”一看到這張牙舞爪的金蠶,剛剛還在高潮余韻中神游天外的夏婕曦馬上清醒了不少:“而且金蠶帶有劇毒,靠吞噬活物的血rou為生……” “看起來夏仙子對金蠶很是了解!”薛茹月在她耳邊輕聲道:“北方寒冷異常,那金蠶可是我貼身從南方帶來的,靠著我的體溫才能小范圍的活動!雖然金蠶也噬人血rou與腦髓,可這種金蠶可不吃女人……” 薛茹月頓了頓:“但這種長尾金蠶可喜歡cao女人呢,金蠶的蟲根壯碩無比,勝過許多男人!只要來上一兩只長尾金蠶,就能把一個女人cao的雙洞齊開,死去活來。而且事后金蠶還會在女人的花宮和后庭里產(chǎn)下蟲卵,只要多產(chǎn)幾次金蠶的種,你就離不開它了!” 正說著面前的金蠶嗅到了地上yin水的味道,順著噴射的方向,找到了面前被迫抬起一條腿的夏婕曦,金蠶興奮的“吱吱”叫起來,三兩下攀上了花藥仙子的身體。 “別……別讓它過來……放開……” 可夏婕曦雙手被薛茹月緊緊制住,只能用僅剩下能活動的右腿亂蹬,想要甩脫那已經(jīng)欺上身體的金蠶,可三對節(jié)肢牢牢抱住了花藥仙子的身體死活不肯松開,那蟲腹后長長尾巴的末端分開了一個六瓣的缺口,其中伸出一條粗大的、帶著大量凸起的蟲根,正對著花藥仙子的處子花瓣外沿磨蹭著,仿佛隨時都要插入一般。 “夏仙子還是處子呢,那會兒金蠶可是破開了不少嬌嫩的身子,今日就將夏仙子的處子也留下吧,只要多讓那金蠶cao上幾次,那感覺保證夏仙子永遠都忘不了!” “住手!” 就在金蠶的粗壯蟲根即將插入夏婕曦的處子蜜rou之時,只聽走廊中一聲嬌喝,住著幾位女俠的房門“轟”的一聲被踢開,蘇璃雪、慕容封寒和荊墨竹三位女俠持劍一字排開,正對著薛茹月已經(jīng)被她制在手中的夏婕曦。 金蠶感覺到了眼前的危險,松脫了花藥仙子的身體,爬到薛茹月背上僅僅伸出一個腦袋,警惕的看著面前三女。 “快放開我!”夏婕曦怒道。 “呵呵!若是走廊里的聲音那么大,你們?nèi)齻€再沒有什么動作,那就不是蓬萊派和天女門出來的了。”薛茹月輕笑一聲,將花藥仙子被抬起的腿放了回去,又揉捏了幾下仙子胸口的小籠包,這才才將她放開。夏婕曦羞紅著臉拾起地上被自己蜜汁沾濕的外衣褻衣,頭也不回的從三女中間穿過進了房間。 這會兒李翰林房間早就安靜了下來,應該也是聽到了動靜;而神農(nóng)教三個長老住的房間這時候才點起了燈,但這樣的反應速度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有些意外“魔門妖女”那么快就把夏婕曦放了,蘇璃雪接著說道:“原來是金蠶門的妖女,我派長老林森的仇還未有和你算賬,竟敢劫持夏仙子做那齷齪的事情,還不束手……”等到看清了金蠶與“魔門妖女”的樣子,蘇璃雪突然禁聲,對著那“妖女”看了又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怎么,這位蓬萊派的女俠還認識我?” “蘇女俠?你……”慕容封寒不禁問道。 “這不是正一派的大師姐薛茹月么?”蘇璃雪出言,慕容封寒和荊墨竹俱是一驚,正一派的人怎么在金蠶門?可躲在薛茹月背后的金蠶,根本讓她們無法反駁這個事實。 “正一派的薛茹月早就不在了,現(xiàn)在只有金蠶門的薛茹月,哼!正一派白山那個老東西,不過只是把我給賣了,還敢自封名門正派?” 薛茹月正說著,住著李翰林與神農(nóng)教長老的房間幾乎同時打開,李翰林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外面的景象,而神農(nóng)教的三位長老則是睡眼惺忪的打開門,王長老更是打著哈欠問道:“什么事啊,吵吵嚷嚷的!” 這兩個月安靜的生活,幾乎讓他們失去了應有的警惕,若不是三位女俠聽到了異響,花藥仙子的處子之身恐怕不保。 “王長老!金蠶門的人!快退后!” “哦……?。拷鹦Q門……金蠶門的妖女!”王長老先是一愣,又是一驚,三名長老急忙捏出衣服中所藏的金針,慢慢退至三名女俠所站的位置做防御狀。金蠶門的惡名最近在神農(nóng)教、蓬萊派等白道門派傳的紛紛揚揚,據(jù)那些零星逃回來的百花門弟子講述,金蠶食人血rou,能將人吃的只剩一副皮囊,尤其是蓬萊派林森長老,連尸首都找不到。一時間白道門派人人自危,談“金蠶門”色變。 “大……大師姐?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李翰林對薛茹月和金蠶都不陌生,但他意外的是薛茹月居然找上門來,應該是自己母親的授意吧。 薛茹月側(cè)過頭輕聲對李翰林說道:“當然是蟲后要找你了,可蟲后現(xiàn)在要應付許多事情,路上又有不少曲折,所以只有你大師姐我過來找你了……還有,清憂,你那胯下的活可真大呢,弄得師姐也想要來試一試!” 李翰林聽了薛茹月甜膩的聲音臉色一紅,卻聽見荊墨竹道:“李翰林,你和那妖女說什么呢,莫不是你和這妖女也有什么交集?還不趕快過來!” “等等,李翰林的房間里怎么還有三個人的氣息?可我記得你的房間里可只住著兩個人,楊二少呢?怎么沒和你一起出來?”慕容封寒再次問道。 這一連串的問題更是讓李翰林百口莫辯,薛茹月笑而不語,神農(nóng)教三個長老更是向他投去了懷疑的眼神。他總不能說因為與王紫菱和羅嘉怡交媾,自己大哥被王紫菱給弄睡過去了吧,可這多出來兩個人的氣息,怎么也不能說明白……“你們先聽我說……” “翰林,不用說了,我們兩個就在這里陪他,何必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 李翰林剛要辯解幾句,臉色還帶著些許潮紅的王紫菱與羅嘉怡已經(jīng)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尤其是王紫菱,輕蔑的瞥了一眼薛茹月之后,更是臉色不善的看著對面的幾位白道的人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