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麒麟傳】(198)
第一百九十八章 2021年9月18日 在天豐官軍中,軍妓營是一個不可或缺,為士兵們發(fā)泄欲望與精力的重要場所。 其中淪為軍妓的要么是犯了事情的女人,因罪發(fā)配,這類人占比最多;也有其他的,例如牽連或者失勢官員的妻子或者女兒,這類女人雖然相貌與身段更好,但是基本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經(jīng)常被將軍們提前選走充作私人娼妓。 但是自兩年前那個被傳作是合歡宗妖女的羅嘉怡來到了軍營,一下子將那些原來軍妓營的妓女們給比了下去。 那妖女的身段,在那些「母豬賽貂蟬」 的糙漢眼中,那身段與相貌簡直就是仙女一般的存在!而且又有各種段子在軍漢中四處流傳,例如合歡宗中人盡可夫的yin魔妖女,騰龍城公開與雷豹獸交配再加上一萬個男人輪jian過她,哪個正經(jīng)男人不喜歡這樣的美麗又yin蕩的女人呢?「cao你媽的!快點!」 「輪到老子了,你干完沒有!」 軍妓營中滿是男人的低吼與女人的尖叫與聲音,空氣中滿是酒精、汗液和jingye的濃重氣息,若是有人初來乍到,必然被這氣味熏得作嘔。 周圍都是一排排鐵桌,鐵桌上的女人從風(fēng)云少婦到豆蔻少女都有,這些可憐的女人或躺或趴,接受著七八個男人的猥褻與輪jian,還有一些狂放的女子甚至直接蹲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聳動,周圍的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邊拎著酒壺一邊隨著女人高低不一的呻吟起哄。 而最中間,也是聚攏人最多的鐵桌上,披著沾滿jingye的烏黑長發(fā),羅嘉怡的身軀艱難的在鐵桌上蠕動著,小腹上拳頭大的「娼」 字紋身格外醒目。 她的雙腿被幾個男人用力掰開到最大,隨著黝黑粗大的男人roubang不斷進(jìn)出,豐滿且有些發(fā)黑的rufang不斷抖出一波波的乳浪,大股大股的濃稠jingye隨著男人粗暴的動作動作從昔日合歡少主的rouxue涌出,滿滿流了半桌。 「啊……嗯……嗯……嗯……太快了……好大……太深入了……啊……」 自來到了軍妓營的第一天,羅嘉怡就享受到了軍營中不輸于青龍大街的那一次集體輪jian,最后被jian的連腿都合不攏。 由于羅厄丹的藥力讓人失智,再加上日復(fù)一日的被人cao弄,她已經(jīng)麻木了,只是偶爾會念道李翰林的名字。 現(xiàn)在。 羅嘉怡的rou體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供那些粗野軍漢yin玩取樂。 沒有人在意一個軍妓的感受,何況是如此美麗的軍妓,他們爭先恐后地享用著羅嘉怡的溫暖rouxue,將自己的白濁jingye射入到這個軍妓的體內(nèi)最深處。 可誰有能想到,躺在鐵床上忍受軍漢輪jian的她,才剛剛生產(chǎn)完呢?「嗯……啊哈……好癢啊……嗯……翰林…流出來了……不要……翰林…你在哪里……癢死了……」 人群中已經(jīng)有人安耐不住,一個大漢脫下自己的皮甲,一把擰住鐵桌上羅嘉怡豐滿的rufang,輕輕一捏rutou上居然還能擠出奶水。 大漢覺得這對豐乳甚是好玩,將羅嘉怡的rufang捏的不斷變形,在她的胸前無助的滑來滑去。 玩夠了這對rufang,大漢將捏住羅嘉怡的下巴,將自己硬的不行的roubang盡根捅入到她的口中,將yuhuo盡數(shù)發(fā)泄在這張美妙的小嘴里。 「這個翰林他娘的又是誰,這婊子的姘頭么?」 大漢一邊用力抽插,又朝后面眾人說道:「聽說這個爛婊子被送到軍妓營之前很強(qiáng)呢!」 「強(qiáng)有屁用,哪怕有絕世武功,還不是光著屁股噼著腿子被咱們干爛了三個洞?」 有人插話道:「這婊子肚子都被干大了好幾次,野種都懷了兩個,其他的都被jiba給干滑胎了!指不定等這次過來,就要懷上第三個了!可惜啊,生出來的都是孩子在軍營沒什么用,都被摔死了!」 「前不久還有人將那軍馬帶了進(jìn)來,馬下面那玩意可有手臂粗,可這婊子下面都被開了三寸,照樣都吃了進(jìn)去。聽說被干完以后下面流出來的東西和擠奶一樣,嘩啦一聲就噴出來了!」 后面一個半裸壯漢接話道。 「cao!還和馬……那個過?那這個什么翰林豈不是綠帽子戴到死?聽說這是當(dāng)年合歡宗埋的暗樁,在離天城花好幾千兩銀子才能干到的屄,可惜進(jìn)了咱們軍營,哪怕是鑲了金子的屄都能給咱們隨便干,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不要怕弄壞了,這個婊子的屄和屁眼都強(qiáng)得很呢,每天伺候幾百個人干了兩年都沒死。估計干上十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 「老子……老子射了!」 終于,伏在羅嘉怡腿間的大漢一聲低吼,大股jingye深深射入到羅嘉怡體內(nèi)。 「該換老子了!」 后面的壯漢還沒等前一個人把褲子提上,就將羅嘉怡的身體翻了個個,露出羅嘉怡背后紅綠相間的花蛇紋身,這紋身的顏色雖然和王紫菱的一致,但是卻正好與王紫菱反過來:一條花蛇伏在羅嘉怡的背部,呈攻擊狀,只不過只有半截身子盤在她的玉背上,另外的后半截則一直延伸到后庭處戛然而止,就如同花蛇是從后庭中鉆出來的,羞辱之意不言而喻。 那個壯漢看見紋身,更加興奮就直接挺起自己的roubang,將那花蛇鉆出的屁股微微提起,用力擠入那 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人進(jìn)入過的后庭。 「嗯!」 只聽含住了roubang的羅嘉怡發(fā)出一聲低微的慘叫,似乎很疼,但又不太疼。 那壯漢只覺guitou一緊,接著便被一片熾熱的嫩rou緊緊包裹住。 雖然經(jīng)歷了如此長時間的交合,羅嘉怡的后庭依舊如此緊密,讓他舒爽的哆嗦了一下,差點沒控制住。 那壯漢又是猛然一頂,「噗嗤」 一聲roubang整根沒入緊窄的肛洞內(nèi)。 「唔!」 roubang深入后庭深處,羅嘉怡柔頸竭力仰起,被roubang堵住小嘴中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悶哼,而那前面的壯漢則疼的齜牙咧嘴,原來是她的牙齒咬到了自己的roubang。 「你他媽能不能別那么用力,老子的老二都給這婊子咬壞了!」 前面的壯漢抓起羅嘉怡的腦袋就是噼啪兩個耳光,roubang更是深入喉間,頂?shù)乃狈籽邸?/br> 而后面那個壯漢的roubang彷佛融化在滑膩的后庭之中,令他渾身戰(zhàn)栗的快感陣陣襲來,幾乎忘了抽送的動作。 過了一小會兒,他才急促地喘了口氣,緊緊抱著羅嘉怡沾滿jingye的屁股,奮力抽送起來。 細(xì)小的后庭又滑又緊,火熱的嫩rou無微不至地包裹著roubang,磨擦間彷佛有陣陣電流傳遍全身,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是那壯漢體驗過最完美的感受。 「老子……老……老子等了,那么久,就是為了玩這個小婊子的屁眼,尤其是看到這個紋身,老子……老子就……「啪-啪-啪-!」 后庭中瘋狂的抽送炙熱roubang幾乎讓羅嘉怡喘不過氣來,她只能半張著嘴,吐出幾個零碎的詞語,同時迎合著后庭的抽送,使出全部技巧來服侍這根又黑又粗的roubang。 「啊……嗯……太快了……要死了……死了……哈……」 柔軟的rou壁傳來陣陣銷魂的律動,內(nèi)壁的黏膜宛如無數(shù)的小嘴taonong著roubang。 那壯漢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抽送間,roubang突然一緊,rou壁猛然裹住guitou。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一瞬間羅嘉怡的腦子一片空白,下體噴薄的液體讓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粘稠的yin蜜,如噴泉一般從rouxue中噴射出來,弄得那大漢渾身都是粘稠的蜜汁。 同時那大漢虎目圓睜,一陣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快感從腹下傳來,roubang一陣顫抖,大股guntang腥臭的陽精射入了羅嘉怡后庭深處。 前面的大漢低吼著適時的也往羅嘉怡口中噴射出灼熱的陽精,roubang上剩余的液體則被涂抹在羅嘉怡的臉上和烏發(fā)上。 泄身過后,她無力的趴在鐵桌上,胸前劇烈起伏,嘴巴里只能發(fā)出粗重的呼吸聲。 「這樣太慢了,明日還要cao練,咱們一起上,反正一時半會兒肯定干不死!」 「快點,一起干她!」 那些粗野的軍漢將羅嘉怡又翻了個身,一個接一個地壓在羅嘉怡的身上,不間斷地捅弄著自己的rouxue。 而其他輪不上的,則將自己的roubang交到羅嘉怡手中握住,或者干脆抓住她的玉足taonong起來。 「小saoxue真棒啊……」 「這婊子怎么不叫了?莫非是快被干死了?!?/br> 「不會不會,那有那么容易!」 他們獰笑歡呼著,毫不憐惜地在羅嘉怡的體內(nèi)沖撞,盡情享用著她美妙的rou體。 羅嘉怡趴著、躺著,或者是分開腿,蹲在地上吃下那些軍漢們帶著污垢和sao味的roubang。 他們的roubang都那么的長,那么的硬,像一根根燒得通紅的鐵棍。 她麻木的分開自己的雙腿,任由那些roubang深深的插入到自己體內(nèi),留下一個個污濁的印記。 滿是污垢的臀下全都是黏乎乎的液體,分不清是yin水、汗水還是陽精,無數(shù)男人的子孫都射入到羅嘉怡狹小的花宮、后庭和小嘴里。 流淌在鐵桌上的蜜液和陽精早已干涸,在一群粗野軍漢頻繁粗暴交合虐jian下,那流淌著腥臭液體的rou瓣早已大大的張開,顏色發(fā)暗,連小腹也由于盛載了過多的男人陽精而微微鼓起。 合歡少主的身體依然豐潤白皙,可曾經(jīng)鮮嫩的rouxue早已經(jīng)面目全非。 -----------------------------守在軍營外圍的士兵,自然沒那么好命,別人都能去飲酒作樂,這些外圍的倒霉鬼只能看著熱鬧非凡的軍營之內(nèi),狠狠的往地上吐一口唾沫。 「媽了個巴子,為啥今日是老子值守外圍,好的屄又被其他人給搶走了?!?/br> 其中一個士兵抗著槍,滿嘴皆是抱怨。 「嘿,知足吧!明天又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像我們一樣在這里抱怨了!這七萬兵里倒霉的就幾個,明日就可以好好樂呵一番,省的老子在這里受著這鳥氣。」 另一個士兵答道。 「明天……離他媽天亮還長著呢………老子又不是那御前侍衛(wèi),給皇帝站一夜的賞錢可比咱們要多了去了!」 兩個士兵邊走邊聊,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草叢中,兩雙亮閃閃的眼睛正盯著他們。 等到這兩個士兵走遠(yuǎn)了,其中一雙眼睛又迅速掃視了燈 火通明的軍營一眼,對另一雙眼睛使了個眼色,兩個人靜悄悄的消失在草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