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麒麟傳】(69)
29年9月25日 第六十九章 吉達法壇。 這個法壇也是金光城重要的組成部分,每年的各種祭祀活動,還有其他各種 典禮,都要在吉達法壇進行。法壇成圓形,四周都是高聳的紅漆高墻,建筑物均 脫胎于金塔區(qū)的風(fēng)格。雖然吉達法壇的高度相比金塔來說低了不少,但依然高過 附近的那些泥屋,顯得威嚴而不可侵犯。 這時候游行隊伍已經(jīng)到達了法壇門口,只不過隊伍沒有來得及進去。按照金 光城的慣例,都是以「三」為基數(shù),例如圣德明妃開光大典前準備的「三禮」, 同樣到達吉達法壇以后,隊伍必須繞行法壇三圈,方可進入法壇內(nèi)部。圍在法壇 高墻外的金光密宗狂信徒,一邊高呼著中對金光祖師的贊美之詞,一 邊跪地磕頭,磕的地面「砰砰」直響,有些人將額頭磕出了血也不自知。 十幾個壯漢抬著圣德明妃所乘的黃金大轎,跟著前面的造像以及金光大法王 的黃金馬車,緩緩的繞著法壇行走。最末尾囚車中的李翰林一聲不吭,其他的犯 人倒是在小聲的討論圣德明妃的樣子。 其中一個囚犯上身光著,發(fā)達的肌rou,在肩膀和兩臂棱棱地突起;肩頭上被 粗麻繩勒了幾道紅印子,更增可了他那強悍的氣魄。他憤憤不平的道:「當(dāng)年老 子被法王所害,好不容易才放了出來,沒想到可以看到如此美妙的景色。特別是 那圣德明妃就要在法壇里當(dāng)著那些法王的面被開苞破身,聽說還要那小嘴和后庭 也開一開……三洞齊開??!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老子能吹一輩子了!」 另一個囚犯道:「放屁吧,咱們就是遠遠的看一場春宮戲,到時候那圣德明 妃還要賞給其他的法王cao弄,就算再高高在上,也不過是個被那么多人輪過的爛 貨!」 「你們都小聲點把,要是議論圣德明妃被人聽見了,指不定把你們砍成十七 八塊喂禿鷲!」 不知為何李翰林聽了,心中很不是滋味,再加上那一點熟悉的感覺,仿佛心 被勒的更緊了。 「喂,小兄弟,看你白白凈凈的應(yīng)該是次進黑牢子吧!給兄弟幾個說說, 你一副斯文樣子是怎么進去的?」剛才那個開口的犯人看李翰林一直不說話, 便好奇的問了一下。 「我……我嘛?」話題突然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李翰林指著自己,一時間居然 想不起來自己是因為什么獲罪進了監(jiān)獄。 擅自闖入金塔? 或者說和大法王打了一架? 但在這些人眼中也太驚世駭俗了。 「哦,我啊,幾天前我沖撞了金光大法王,結(jié)果被抓進監(jiān)獄了。」 「沖撞了金光大法王!」那幾個囚犯一聲驚呼:「沖撞金光大法王可是死罪, 你是怎么活著出來的?」 李翰林搖頭不語。 那個首先開口的囚犯道:「估計大法王看他是初犯,再加上大赦,這才放了 出來!不然你這條小命,早就沒了!」 「我是桑多梅日,這都是我的幾個兄弟。當(dāng)年老子也是不小心沖撞了一個法 王的護衛(wèi),可那個狗屁護衛(wèi)不依不饒,我這幾個兄弟氣不過,把那法王護衛(wèi)給痛 毆了一頓,這才被關(guān)了整整三年。」 「李翰林,我親戚在金光城開了一家rou鋪,此事完了,我打算去投奔她。」 桑多梅日將拳頭伸了過來,李翰林會意,手握成拳頭,拳拳相擊。 此時隊伍已經(jīng)整整繞行了法壇外墻三圈,樂隊與舉旗人轉(zhuǎn)了個方向,向著吉 達法壇的朱紅大門走去,隨著大門發(fā)出重重的「吱嘎」聲,吉達法壇的大門緩緩 向隊伍開啟,按照順序,鼓號、造像、黃金馬車和黃金大轎依次進入,馬隊則圍 繞法壇做警戒狀,載著犯人的囚車則在最后進入了法壇。 吉達法壇的中央已經(jīng)修筑了祭祀道場,那尊金光祖師雙修造像將被抬到一個 專門的地臺上放置。再看周圍,幾乎每一面墻上都繪制著壁畫,那上面大多都是 描繪著金光祖師與女子雙修交合的情景。其中那女子的姿態(tài)足有三十多種之多, 雖然年久有些剝落,但還是栩栩如生,仿佛活人一般。 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而鼓樂手與舉旗者像是演練了許多遍一樣,圍繞著法壇墻壁一個挨一個的站 好,非常整齊。數(shù)十名法王和近百名狂信徒坐滿了祭祀道場,每個屋檐下都掛了 紅色和黃色布條,周圍的香爐火燭之類的全部點燃,煙霧繚繞。人們誦讀《金光 經(jīng)》經(jīng)文的聲音和著鼓號法螺的聲音一起合在一起,特別是那十幾個法王身披嶄 新的紅袍脖掛瑪瑙掛珠,以三個為一組盤膝坐在黃色的蒲團上,雙手落膝,掌心 向上,正閉著眼睛誦讀中的經(jīng)文。 而黃金馬車和黃金大轎依次在道場旁停下,不同的是金光大法王需要自己踩 著壯漢的后背從馬車上下來,而圣德明妃則需要兩名帶著鬼面穿著白袍的女子攙 扶,才能從轎子上下來。這兩個女子是法壇的白衣鬼女,本來應(yīng)該是在祭祀中扮 演與金光祖師雙修過的女子,由于尋常男人不能觸碰圣德明妃,若是讓大法王親 自接下,又顯得不合身份,因此才有了白衣鬼女接圣德明妃。 囚車悄悄的被拉到距離道場稍遠處,然后趕車的馬夫便把馬解下來牽走,扔 下一句:「大典結(jié)束之后會有人來開鎖?!贡阕灶欁缘臓恐R離開了囚車。 「媽的什么東西,不就是個馬夫,橫什么橫!」其中一個囚犯罵道。 桑多梅日出言道:「不想活了?在吉達法壇鼓噪,可是要掉腦袋的!」 那人聽了桑多梅日的話連忙禁聲,但還是私下嘀咕了兩句,顯然也對這地方 沒啥好感。 只有李翰林眼睛死盯著那圣德明妃,只不過對方雖然面對著她,但對方帶著 黃金面具,根本看不到具體的面容。 而此時,已經(jīng)安放在擺上各種要獻給金光祖師的各色祭品,除了瓜果面食, 還有一頭已經(jīng)被分解的牛,這頭牛的牛頭和五臟全部都被取了出來全供在桌案上 面,而牛腸子已經(jīng)洗干凈盤在一個特質(zhì)的金缽上,四只香爐已經(jīng)插滿香。法壇四 周的壁畫地下鋪上厚厚的紅布,擺滿了牛油蠟燭,那金光大法王牽著圣德明妃的 一只手,走向那祭品之前。 「嗚嗚!」 四支需要一人肩扛的法號被吹響了,一時間鼓樂和誦讀經(jīng)文的聲音都停了下 來,法壇中只剩下法號低沉的聲音。金光大法王帶著圣德明妃,對著金光祖師雙 修造像拜了三拜,法號的聲音這才停止。兩人隨即轉(zhuǎn)身走到道場中央,一直跟著 金光大法王的桑吉這時候走上了道場。 「請金光大法王落座,由白衣鬼女請金光祖師下凡,行圣德明妃開光大典!」 金光大法王低頭不知道對圣德明妃說了什么話,取走了圣德明妃手中的法刀 后,便讓圣德明妃一個人立在道場中央,自己則走向為金光大法王特意準備的一 個黃色蒲團。他盤坐下來,也如那些法王一般雙手落膝,掌心向上,閉著眼睛誦 讀中的經(jīng)文。 剛才攙扶圣德明妃的兩名白衣鬼女,一左一右走到呆立場中圣德明妃身邊, 直到周圍鼓號響起,便圍著圣德明妃挑起一種不知名的舞來。 兩名白衣鬼女的身姿柔軟似水蛇一般,動作時而快時而慢,舞步之中帶著朝 拜和莊重的味道,在紅布鋪滿的道場上慢慢旋轉(zhuǎn)起來。配合這周圍有節(jié)奏的鼓號 聲,兩女時而躍起,時而趴落在地上,一起一伏。而中間的圣德明妃,不為所動, 只是站在那里任由兩女圍繞。圣德明妃身披的金色的半透明法袍隨風(fēng)揚起,久久 不下,赤裸的臀部與私密之處在飄起的法袍中時隱時現(xiàn)。 突然,鼓號聲節(jié)奏加快,只聽兩名白衣鬼女面具后的嘴中發(fā)出不知到何種意 思的古怪聲音,只見場中兩女突然將自己的腰帶抽去,兩件白袍已經(jīng)飛舞至半空 中。原來兩女除了白袍,什么都沒有穿,此時她們已經(jīng)是赤身裸體,毫不避諱的 將自己古銅色的曼妙胴體展示給這里的人們欣賞。雖然兩女并非豐乳肥臀,但仔 細看去,兩名白衣鬼女渾身上下都帶著金質(zhì)或者銅制的yin虐器具,像是掛在rutou 上的金質(zhì)的乳環(huán),深深插入下體蜜唇的金棒,還有插入后庭的銅塞。但要在跳舞 時緊緊夾住這些器具,顯然戴著這些也并非一兩日之功。 就算帶著這些器具,白衣鬼女也不為所動,腳步輕移,如兩只翻飛的蝴蝶, 整個人輕輕旋轉(zhuǎn)起來。兩女距離場中站立的圣德明妃越來越近,時不時的接觸到 圣德明妃的身體,最終鼓號聲完全停止,兩名白衣鬼女已經(jīng)如美女蛇一般,環(huán)上 了圣德明妃的美妙嬌軀。 這時候桑吉看著道場上的三女,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請白衣鬼女汲取圣 德明妃的金銀圣水!」 「什么是金銀圣水?」李翰林扶著囚車的鐵欄桿,看著道場上的景象問道。 「金銀圣水?金圣水就是圣德明妃的尿液!」桑多梅日道。 「尿?真是下流至極!那銀圣水的呢?」 「銀圣水……銀圣水不就是……」 「嗨!桑多梅日,我看這李翰林也是個大男人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樣?這銀 圣水就是女子高潮泄身時射出的蜜水嘛!」 「就他媽你話多!」除了李翰林,眾人都輕笑起來,都是男人可以懂得的笑 容。 聽到這番話,李翰林不像其他人一樣露出猥瑣的笑容,神情反而更加凝重了。 其中一個人指著那道場上的女子說:「誒誒!你們快看,那圣德明妃要當(dāng)眾 露屄了!」 眾人全都趴著鐵欄桿向道場看去,其中一些人甚至已經(jīng)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褲 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