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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傅景軒口中的咖啡差點(diǎn)噴出來,傅聞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舒寧。 舒寧笑著站起來跟宋編輯打招呼,見宋編輯一直往叔侄倆那邊瞄,舒寧也介紹了一下叔侄倆的身份。 “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傅律師,這是傅律師的侄子,剛剛碰見的,我們就帶他一起過來了,您不介意吧?” 宋編輯一點(diǎn)都不介意,這種只存在漫畫里的男神級別的帥哥,一下子就見到倆,她激動都來不及,只想瘋狂地給兩人拍照,留一份自己舔屏,留一份發(fā)給畫手們當(dāng)素材。 “傅律師跟你畫的男主有一點(diǎn)像哎,是不是就是你那個故事里的原型?”宋編輯難掩興奮地問。 舒寧愣了,有嗎? 她這次的漫畫故事完全是把她在里畫的那一套搬了過來,人物形象根本沒有改,男主怎么可能像傅聞?不像傅聞,第一次創(chuàng)作的時候也沒有參考沈穆。 “我怎么沒覺得像?”舒寧大方地否認(rèn)道。 宋編輯帶了舒寧的作品,取出兩張,讓傅聞、傅景軒一起看。 傅聞看了看,眉眼似乎確實(shí)有點(diǎn)像,不過,漫畫里這種眉形、眼形很常見。 傅景軒則覺得這個漫畫男主有點(diǎn)像他,也許許老師是參考他畫的,畢竟她先認(rèn)識他的,后面才見到的二叔。 “哪里像了,你什么眼神?”傅景軒將畫稿還給了宋編輯。 宋編輯尷尬地笑笑。 “這孩子被家里慣壞了,宋編輯別跟他計較,咱們直接談?wù)掳伞!备德効蜌獾氐馈?/br> 宋編輯腦袋里全是叔侄倆的臉,都快忘了正事是什么了。 其實(shí),宋編輯這次過來就是要簽舒寧的,只是得商量下稿費(fèi),希望往低了壓一壓,實(shí)在壓不下,也要從其他方面找補(bǔ)一點(diǎn),結(jié)果有傅聞在,他的臉?biāo)蝗莺鲇频恼勍拢尉庉嫴坏珱]能按照原計劃讓合同更利于自己,反而倒貼了一點(diǎn)給舒寧。 直到舒寧在傅聞叔侄倆的左右擁護(hù)下離開了,宋編輯才突然回過神來,懊惱不已——忘了跟帥哥美女合影啦! ☆、120 “你怎么起了那種rou.麻的筆名?” 一上車, 傅景軒就摸著胳膊問舒寧。 舒寧被他的形容詞弄得臉上發(fā)熱,反駁道:“怎么rou.麻了?”那是她用了二十年的小名,爸爸mama哥哥都這么叫她, 熟悉的鄰居也這么叫, 舒寧覺得非常親切。 傅景軒歪頭看車窗:“像小女孩的名字,放在你身上, 反正我叫不出口?!?/br> 舒寧靠著椅背, 哼道:“我也沒讓你叫, 那是讀者們喊我的昵稱, 你該叫我許老師。” 傅景軒想到什么,笑了,敲前面的椅背:“不如我叫你靜靜吧,許靜靜?” 舒寧想了想,反擊道:“行啊,你叫我許靜靜,我叫你傅軒軒?!?/br> 傅景軒正處在把自己看成大人的階段,怎么可能接受這種喊幼兒園小朋友的昵稱,頓時老實(shí)了。 但舒寧已經(jīng)決定了,以后都叫他傅軒軒。 看眼一直專心開車的傅聞, 舒寧感謝道:“今晚多謝傅先生幫忙, 等我發(fā)了稿費(fèi), 請你跟軒軒吃飯。” 傅聞還沒點(diǎn)頭, “軒軒”同學(xué)炸毛了:“不許你這么叫我!” 舒寧道:“那要看你對我的態(tài)度,你尊敬師長,我就叫你大名,你沒大沒小,我就喊你傅軒軒?!?/br> 傅景軒一個人坐在后面生悶氣。 傅聞笑著回了一個“好”。 回了家, 舒寧立即換回原來的衣服,喊傅景軒出來輔導(dǎo)功課。 傅景軒從房間出來,看到她將那頭烏黑的秀發(fā)簡簡單單地扎成了馬尾辮,衣服也換回去了,腳上穿的也是拖鞋,跟今晚出門時的扮相簡直判若兩人,忍不住挑釁道:“女人在家里在外面果然是兩副樣子,你未來的讀者們?nèi)绻滥氵@么邋遢,肯定不會再看你的漫畫。” 舒寧看眼高中生一身的牌子,笑道:“宋編輯肯定也想不到,你穿得像個富二代,其實(shí)手里不但一分錢沒有,還欠了我一屁.股債?!?/br> 傅景軒的臉,就像丟進(jìn)沸水里的河蝦,瞬間變了色。 “嫌我欠你錢了是吧?我走行不行?如果不是你非要管我,我用欠你的錢?” 高中生惱羞成怒,沖進(jìn)房間,風(fēng)卷殘云地收拾行李箱。 舒寧默默地看著,等傅景軒提著行李箱走過來,舒寧就站在門口中間。 傅景軒冷冷地看著她。 舒寧收起玩笑,嚴(yán)肅地問他:“怎么,只許你損我,不許我損你了?我損你你心里難受,你損我的時候,怎么不考慮我的心情?我是成年人就該臉皮厚如城墻嗎?你自己想想,你這兩天都說了什么話,一會兒我說長得一般,對我進(jìn)行人身攻擊,一會兒又批判我在家里邋遢,我只是沒打扮,怎么就叫邋遢了?你穿著大褲衩在客廳晃悠來晃悠去,我說過你嗎?” 傅景軒的眼皮慢慢地垂了下去,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 舒寧走進(jìn)去,搶走他的行李箱,一邊重新打開往外拿衣服,一邊低著頭說話:“你雖然現(xiàn)在沒錢,等你考上好大學(xué),前途肯定比我光明,我才是真的沒錢,如果不是我靠興趣學(xué)會了畫漫畫,你說說,我拿什么租這么好的房子,拿什么底氣照顧你?我每天畫漫畫、備課、做飯已經(jīng)很累了,你還不體諒我,動不動就氣我,歸根結(jié)底,還是你瞧不起我吧,我如果有城市戶口,如果不用跟傅先生借錢就能買得起新衣服,你肯定不會這樣對我……” 說到這里,舒寧突然丟下傅景軒的衣服,低著頭回了主臥,關(guān)門,反鎖。 傅景軒愣住了,無措地看著主臥緊閉的房門,她,是哭了嗎? 傅景軒不由地開始回憶自己的行為。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對她就很不客氣,后來搬出來一起住,他也總是損她。 可傅景軒非常清楚,他只是習(xí)慣地那么說話,并沒有瞧不起她的意思,非但不會瞧不起,他還很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感覺,否則他怎么會乖乖地聽她的話? 隔壁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傅聞冷著臉走了出來:“你把許老師氣哭了?” 傅景軒攥緊拳頭,偏過頭。 傅聞并沒有批評他什么,只道:“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br> 說完,傅聞關(guān)上門,又與世隔絕了。 主臥里,舒寧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她連謝澹那種老狐貍都能忽悠住,對付傅景軒這種傲嬌卻單純的高中生簡直綽綽有余。傅景軒可以把她嚇哭,氣哭那是絕不可能。 傅聞突然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真哭了? 舒寧笑著敲字:沒有,逗他呢。 傅聞:我去買夜宵,想吃什么? 舒寧:你想吃什么? 傅聞:燒烤。 舒寧:那就給我?guī)c(diǎn)羊rou串吧,回來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