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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覺得越來越疼,現(xiàn)在連坐都……??!” 一聲尖叫,嚇得所有人心下都一慌。 劉婆子正要呵斥林戚不要亂來,劉五卻驚喜的道:“不疼了?!” 不疼不說,連半邊身子的麻感都沒了,劉五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再活動活動手拐,疼還是會疼,但不再有那種刺痛到動不了的感覺。 “我這是好了嗎?” 劉婆子驚喜道:“真好了?” 不過就是試試,結(jié)果真好了? 這一出手,這條街道的人都驚訝到。 劉婆子找林家回來的兒子治病,他們都覺得是天方夜譚,甚至有好些等著看笑話。 哪里知道,還真被治好了? 難不成是巧合嗎?應(yīng)該是巧合。 有人不信 ,但隨著一天一天過去,接著又傳來了好多驚人的消息。 街南的陳家小兒傷寒被治好、隔壁街周家老頭好幾年的傷寒腿也被治好,就連王家好幾年沒懷孕的兒媳,聽說都有了身孕…… 這一來,林家老二的名聲是越傳越廣。 不少人慕名而來,跑了過來。 這日,一人來到皂果街,看著街尾排起了長長的隊伍,眼神里帶著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參領(lǐng),要去問問嗎?”身邊的下屬問道。 張西沉默,一時之間有些拿不定注意。 下屬道:“那要不要找人再去調(diào)查下,林侯一直待在屋里,雖然都說他已經(jīng)大好,但并沒有外人親眼見過?!?/br> 張西想了想,“不用。” 說著,離開了這處。 等過了兩天。 張西身穿軍服,再次來到皂果街。 剛剛進(jìn)來,見到的人都分散開,不敢湊過去。 連排在林家門的人,都趕緊低頭離開。 張西見坐在椅邊的人并沒有催促,站在旁邊等他看完手邊的病人。 病人卻嚇得發(fā)抖,實在扛不住彎身跑了。 張西才坐過去,開口道:“林大夫?!?/br> 林戚掃了一眼他腰間佩戴的木倉,問道:“看病?” 張西笑了笑,“是?!?/br> 林戚道:“你沒病,可以回去了?!?/br> 張西揚眉,“林大夫的醫(yī)術(shù)果然高超,我有沒有病一眼就能看出來?!?/br> 林戚靠在椅背上,他聳了聳肩膀,“錯了,你還真有病,沒事找事也是一種病?!?/br> 張西瞇眼,死死地盯著面前人。 如果換個人,或許還真會怕。 張西這人,從他身上的劣氣就能出殺了不少人,普通的百姓誰敢招惹。 可林戚敢,之前在小世界當(dāng)過大將軍,比起殺人張西還真比不上他,現(xiàn)在不過就是一個眼神的對視,他還真不怕。 過了好一會兒。 張西突然咧嘴一笑,“林大夫說得是,沒事找事就是一種病?!?/br> 說完,手上拍了兩下。 門外被押著進(jìn)來一人,此人狼狽至極,嚇得渾身發(fā)顫,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定會大聲求饒。 “這位想來林家熟悉?!睆埼髡f著。 林戚看著這個老人,還真沒認(rèn)出是誰。 “連鴻福!”林老太走出來 ,向來溫和的她是咬著壓說出這三字。 林行舟走到二叔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林戚這才明白此人是誰。 連鴻福,以前老爺子的世交好友,十幾年前突然背叛,將林家擠兌成現(xiàn)在這般局面,這里面全是連鴻福的手段。 林家破產(chǎn),連家越來越富裕,本在一個水平線上的兩家,成了兩個極端。 如果說林家的人最恨得是誰,那就是連鴻福了。 林戚突然有些分心,再富又能如何,碰上軍閥的人,還不是得倒霉。 看著面前穿著軍服的男人,林戚想著,他釣了一條大魚。 94、第 94 章 沒錯。 林戚在釣魚。 或者說, 是在賺錢的同時順便釣魚。 釣出一個大佬, 好給他當(dāng)個靠山。 其實自己也能當(dāng)靠山, 只不過自己都靠山并沒有被人罩著來得安逸咸魚, 所以, 釣大魚是必須得做的。 林戚沒再看連鴻福,開口道:“送了我這份大禮,那我該還什么禮?” 張西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我只想見見你家老爺子?!?/br> “你見他做什么?”林老太緊張的問道,她看出這些人來歷不凡, 就怕這人對老頭子有什么惡意,不然他們想躲都躲不了。 他們連連鴻福都沒法報仇,結(jié)果人家將連鴻福弄得這么狼狽, 他們哪有反抗的機會。 人家要他們家死, 那就只能死…… “娘,沒事?!绷制莅矒嶂? 這些日子的報紙不是白看的,這人一來他大概猜出身份。 張西。 正參謀官。 他的上級都統(tǒng)是個大孝子,在老母親八十歲高齡時, 辦了一場連續(xù)七天的流水席,但凡有頭有臉的人物, 都會前來祝賀。 而就在前幾天, 一家小報上有個小道消息,都統(tǒng)的老母親時日不多。 患得什么病沒說,但張西突然來, 還提出要見老爺子,林戚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肺癆。 哪怕都統(tǒng)不缺青霉素,這種病想要治好也不容易。 張西想見老爺子,就是想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正在這時,一人從房間走出來。 此人顯得老態(tài),卻站得挺拔,完全看不出是之前將死之人。 …… “小媽,你想想辦法,我到底該怎么辦啊?!币粋€穿著洋服的女人坐在沙發(fā)上,她噘嘴道:“人家都不看我一眼,我就是想巴上去,人家都不搭理我。” 冷逸麗也挺著急,出著主意,“要不咱走走別的路子?” 祝雅語氣帶著埋怨,“我要是能想到,還能問你?” 冷逸麗被噎了下,祝雅不是她生的,而是她男人正房的女兒,如果不是看在祝雅挺得男人喜歡,她早就不想搭理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