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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就想給耿湛芳一巴掌。 耿湛芳手快,握住耿父的手就向前狠狠一甩。 結(jié)果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 兩人是站在二樓邊,剛這么一甩直接甩得耿父沒有站穩(wěn),從二樓欄桿狠狠的摔了下去。 ‘嘭’的一聲巨響,驚得耿湛芳有些腿軟。 她慌亂得沖了下去,就見耿父身下漫延出血色,他艱難的伸出手,‘救……我,救……” 耿湛芳趕緊掏出手機,剛要打救護車的電話時,手下的動作卻一愣。 耿家家具是破產(chǎn)了,她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壓在上面,現(xiàn)在根本拿不出大額的資金,可是…… 耿湛芳無神的俯視著躺在血泊中的耿安。 她是沒錢了,可耿安有啊。 之前耿安賣掉的股權(quán),是她買下來的。 為此她賣掉了名下所有的不動產(chǎn),再加上一些外債,才將耿安手中的股權(quán)拿到手。 一共五億多資金。 有了這筆錢,她想要翻身不難。 如果耿安死了,耿家所有的資產(chǎn)會是誰的?會是她的。 尚清華雖然是耿家的獨女,但在法律上他們還不是父女關(guān)系,耿家的女兒是她而不是尚清華。 要不要賭一次? 運氣好,她能拿到五億的資金,再次將耿家家具做起來。 運氣不好,牢底坐穿。 耿湛芳沒有猶豫多久,她關(guān)掉手機屏幕,轉(zhuǎn)身走上臥室。 她必須 賭一次。 耿家家具是她的命根子,她絕對不能放棄。 想想今后的日子,過得碌碌無為,還不如拼一次,就算最后的結(jié)局是坐牢,她也認了。 回到臥室后,她拿了衣服去了浴室泡澡。 仿若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此時的家里,除了他們之外沒有其他人,家里的傭人不是陪著耿母出門,就是去了其他地方。 等他們回來,耿安也沒得救了。 至于她。 她一直待在房間,正泡澡放松著,根本沒聽到樓下傳來任何的聲響,耿安摔下去的事,和她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耿湛芳算得很好,可她唯獨算漏了林戚這個變故。 耿父摔下去的時候,林戚就知道了,此時的他正和尚清華看著家庭狗血劇,一邊看著一邊吐槽。 劇情俗套,梗又不新鮮,看著還特憋屈一點都不爽。 偏偏,看了罵罵了還想看。 尚清華吐槽著:“瞧瞧這個當爸,居然還家暴,要是換做是我,我直接給他兩腳?!?/br> 這次,林戚沒順著她的話往說,而是道:“比起電視里的這個爸,你爸還算好的?” 嗑著瓜子的尚清華一愣。 她想著,“其實也還行,雖然都不是真心實意,但好歹人家沒虧待我,沒打我罵我,要是年輕個二三十歲,我這會兒指不準被感動哭了?!?/br> 可惜,她都是個老太婆,那種裝模作樣的父愛她真的不需要。 倒不如來點實際的。 林戚聽著她的話,沒再猶豫掏出手機,撥打了救護電話,“有人摔倒,地址是在在甄雅別墅三棟……” 掛掉電話,尚清華一臉懵,“你打得救護電話?咱們家誰摔……不對,你怎么報得我便宜爸媽的地址?” 林戚伸手,“剛剛掐指一算,咱爸有血光之災?!?/br> 其實剛才那一瞬間,他有猶豫著要不要放任不管當做沒事發(fā)生。 可聽著尚清華的語氣,雖然不喜耿父耿母,但絕對沒到厭惡的程度。 再有,就這個時代的就耿父耿母,暫時也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而且還真救濟了他們不少。 既然這樣,他也不介意打個救護電話,至于來不來得及,耿父能不能救回來,就和他沒關(guān)系了。 尚清華聽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話就覺 得好笑,打趣道:“成,明兒你就去當?shù)朗?,聽說道士還挺賺錢的?!?/br> 林戚搖頭,“那不行,再賺錢也沒你賺錢,你這里的軟飯比較好吃?!?/br> 尚清華挺胸抬頭,“那是?!?/br> 不過想想,她又道:“等再過幾年,咱們就能吃兒子的軟飯,希望更好吃一些?!?/br> 林戚私底下結(jié)交的那些人,正分食著耿家家具,每人吃得飽肚,對林戚自然是萬分感謝。 林戚什么都不要,他們想報答也只能報答給林潤身上。 這段時間,林潤忙得連家都回不了,不過相對的,有幾個大佬提攜,公司已經(jīng)邁入正規(guī),開始有了大大的回報。 按著林潤說的,累并快樂著! 賺錢的滋味很美,賺大錢的滋味那是美得不行。 看完狗血劇,尚清華正想著晚上要吃些什么,剛要開口問問老林,電話就來了。 接起電話,還沒說幾句,整個人就怔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驚愕的道:“老林,你還真有算命的本事?” 林戚一臉不解,“什么意思?” 尚清華指著手機,“我媽來得電話,我爸摔得不輕,這會兒正在搶救?!?/br> 話剛說完,林戚表現(xiàn)的比尚清華還要驚愕,“不會?我就隨便說說,就真準了?” 尚清華特好奇,只是這個時候不好深究,拿著包包扯著老林,趕緊往醫(yī)院趕。 等到了醫(yī)院,就看到耿母在那哭得不停,瞧著她可憐的樣,尚清華心里也有點不是滋味。 她走上前,勸慰道:“媽,爸不會有事的?!?/br> 耿母一把抓著她的手,哭著道:“你爸要是走了,我該怎么辦呀,倒不如跟著他一起去。” 她這輩子,出嫁前依附爸,出嫁后依附老公,爸早就已經(jīng)去世,萬一老公也沒了,光想想就覺得心里慌,還不如跟著一起去黃泉路。 “那么一地的血,你說好端端的怎么就摔下來了?!惫⒛缚蘅尢涮洌f得話時而這里一句那里一句,尚清華知道她這個時候不需要回應,只用緊緊的抓著耿母的手,靜靜的聽她說。 而在手術(shù)室外,耿湛芳一直站在門口,雙手抓在一起,顯得格外的緊張。 她后悔了。 在救護車來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