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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這個死老頭直接去死。 不過,不行。 死老頭不能工作,但是他有一筆不小的救濟金,如果他死了,這筆錢就弄不到手,雖然不多,但能讓他們不用餓著肚子。 既然不能死,那只能伺候著。 這樣的累活臟活自然就落到了姜母身上。 日子一長,姜母哪里受得了。 早上獨自一個人去掃街,回來了不能休息,還得在家做飯打掃為生,搞完了接著收拾老頭子。 一天沒人照顧著,老頭子身上床上可想而知,那股子異味上人作嘔,更讓姜母絕望的是,這種日子看不到頭。 一日接著一日,沒一天能休息。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 ,姜母突然聽說林潔潔要結(jié)婚了,還是在首都那個大城市,她突然想著,姜梅的日子應(yīng)該很好過,可這個死丫頭怎么能這么狠心呢,居然把老爹老娘丟在這里,不管不顧。 就算當(dāng)時他們是做錯了,可不是沒出事嗎?沒良心的丫頭居然真的這么多年不管他們,這種人真的要遭天譴。 “是嫁給首都人了?這賤丫頭怎么這么好命,居然能嫁得這么好?”楊紅花咬牙切齒,滿心都是嫉恨。 臉上帶著猙獰傷痕的姜勝也特別的嫉妒。 明明就是親戚,憑什么林潔潔能過得那么好,從小到大,他樣樣不如林潔潔,一個丫頭片子,有資格過這么好的日子嗎? 他啐了一聲:“一群賤人,自己爸媽一個癱瘓一個快死,他們還在外面過好日子,這種人真該天打雷劈?!?/br> 話里充滿著惡毒的口吻。 可姜勝完全不想想,他口里癱瘓和快死的人,到底是因為誰。 他只想著,既然他不能過好日子,林潔潔也別想。 狠狠的踹了旁邊的椅子一腳,姜勝帶著惡意的道:“奶奶,這不是你外孫么,她要結(jié)婚你這個當(dāng)外婆的總要露個面?讓你的外孫女婿好好看看,這是一群多沒良心的雜碎,可千萬別被騙了?!?/br> 一旁的楊紅花眼睛突然一亮,“對啊,我是林潔潔的舅媽,林潔潔不知禮數(shù)沒請我,我這個當(dāng)舅媽的怎么能不去呢?!?/br> 姜勝露出惡意的笑容,“沒錯,她不叫我們?nèi)ノ覀冞€就要去,不止我們,還得把爺爺奶奶都帶過去,姑姑也是他們的女兒,沒道理我們來照顧?!?/br> 只要將爺爺奶奶送過去,他就不相信,不能從林潔潔手里扣出一筆錢。 就算她抓得緊,她老公那邊也不想鬧出這么大的丑事,一定能從他們手上拿到不少的錢。 這么想著,姜勝還真有了打算。 當(dāng)下決定一家全去首都。 其他人也欣然同意,包括姜母。 姜母想著,反正生活就已經(jīng)這么糟糕,去找女兒或許能過個好日子,就算再差總不會比現(xiàn)在差。 反正不管是誰,去首都的目的都一樣,為了能從姜梅一家人手里得到好處。 帶著嫉恨和期待出門。 結(jié)果怎么都沒想到,他們居然敗在路 途上。 全家人掏了口袋,結(jié)果身上的錢別說火車,就連巴士票都買不起,他們想出去都沒得出。 最后只能找別人借錢,只是之前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借過,還好多外賬都沒結(jié)情,根本沒人愿意借錢給他們。 姜勝幾人拉下臉面,跑了整整兩天,最終才湊到一筆錢。 拿到錢后,他們高興的不行,立馬趕去車站買票。 等到了車站,姜勝直接要了五張去首都的票,剛掏兜拿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兜里居然是空的。 姜勝心里一慌,連著摸了身上所有的口袋。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身上真的一毛錢都沒。 “可以用銀行卡或者手機支付?!笔燮眴T跟他說著。 姜勝怒然轉(zhuǎn)身,狗屁銀行卡,他要是銀行卡里有錢,還會像條狗一樣去找別人借? 往回走的路上,姜勝一直在垂頭找著,不知道錢到底丟在哪里,還能不能找到,可是家里所有的錢,剛剛足夠他們五個人去首都。 可怎么都沒想到,在買車票前居然掉了…… “怎么就掉了?你就不能放在里兜嗎?現(xiàn)在怎么辦,沒了錢我們還怎么去首都?”楊紅花氣死了,要不是自己的兒子,她真的會狠狠上去踹上兩腳,“那現(xiàn)在怎么辦?難不成我們又要去找人借錢?” 姜勝現(xiàn)在也很煩躁,他懟了過去,“不然呢?沒錢我們走去首都不成?” 楊紅花氣得要死,可又能怎么辦?還不是得接著去借錢。 又是一番求爺爺告奶奶,那種卑微的態(tài)度讓他們心里臊得要死,最后好歹還是求來了一些錢。 這一次,楊紅花怕就姜勝粗心大意,便親自帶著錢去買票。 結(jié)果…… 姜勝在一旁催促,“錢呢?趕緊著拿出來啊。” 楊紅花嘴角抽動了兩下,“沒了……我真的放進了褲袋,怎么可能就沒了呢?” 一次、兩次、三四次。 次數(shù)一多,他們就算不想認(rèn)命都不行。 甚至除了不信邪的姜勝之外,另外幾人都在疑神疑鬼,他們?nèi)滩蛔∠胫?,難不成這是老天看他們太壞給的懲罰? 在想想自身的現(xiàn)狀,這么悲這么慘,是不是報應(yīng)? 姜父姜母整日整日的想,想到最后對未來的日子毫無依念,但讓他們?nèi)ニ?,又不敢死?/br> 生怕死后,他們會下地獄,到時候日子更加的難過。 這時候的姜母,在其他人十分不贊同的情況下,辭掉了掃街的工作,帶著癱瘓的姜父搬去以前的柴房住,對于日后的生活,他們只覺得有口飯吃就行了。 而楊紅花兩口子,在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不能去到首都后,也漸漸的沒了這個心思。 一次又一次的掉錢,又都沒工作怎么都還不上。 現(xiàn)在債主天天上門來催,最后沒辦法,只能把他們老家的房子賣掉,賣了錢剛剛到手,就被聞風(fēng)而來的債主分刮完。 到最后,錢沒了房子也沒了,只能跟著一起搬去姜父姜母住的柴房。 巴掌大的地方住著四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大小便沒法控制,那氣味,誰又受得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