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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因為距離有些遠的緣故,沒有第一時間看清表哥拿了什么東西。 他覺得挺好奇的。 想著表哥居然還偷偷摸摸給小舅準備禮物,也不知道送的什么。 他站了起來,探頭去望。 可這一望,整張臉都白了。 那、那不是他的試卷嗎? 林戚拿起試卷看了看,然后面無表情的瞟了聶子秋一眼,他淡淡的說:“不錯,確實是一件大禮。” 站著的聶子秋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表哥啊表哥。 剛剛還決定替表哥擋刀,這會兒就先被表哥插了一刀。 疼!特別疼! 他訕笑著:“小舅,我從今天開始就和表哥學(xué)習(xí),保證把學(xué)習(xí)成績提上去,絕對不會讓您丟臉。” 林戚又是淡淡的一聲,“沒關(guān)系,反正丟臉也不是一兩次?!?/br> 聶子秋嘿嘿一笑,有些回不出話來。 一旁的鄒宇說道:“聽說你請了不少的補習(xí)老師,正好我可以和你一起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 “……順便在監(jiān)督我嗎?”聶子秋干巴巴說著。 先前還想著和表哥一起學(xué)習(xí),還能培養(yǎng)培養(yǎng)他們之間的兄弟情。 可現(xiàn)在看著,怎么感覺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坑? 挖坑還不說,還愉快的跳了下去。 林戚說道:“有個人監(jiān)督你,是件高興的事,那小舅就期待你下一次的成績。” 聶子秋很想說,不用太期待。 不過他就是再傻也知道,真要說了,保準是一頓打。 想了想,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說道:“那小舅你就給我簽個名?” 林戚沒說話,而是將試卷折了折,放進了衣兜里。 他起身說道,“時間也不早,咱們回家。” 說完,他又對著鄒宇開口:“你的房間我早就準備好,你什么時候想回去都行,包括現(xiàn)在?!?/br> 鄒宇沒有猶豫,他說:“那就現(xiàn)在,我挺期待見到爺爺奶奶?!?/br> 真的很期待,絕對不是場面話。 尤其是見到他那個親愛的奶奶,太令他興奮了。 而這時,聶子秋的臉色變了變。 給表哥準備的房子? 那不就是……粉嫩的一套嗎? 之前一直以為是表姐,在二樓空出了一間房間專門裝修了下,墻面都鋪著一層粉粉嫩嫩的墻紙,更別說還有帶著蕾絲的公主床。 而在粉嫩的柜子里面,裝著的全是大牌的女裝。 其中不少花裙子。 偷偷的瞟了一眼表哥,雙唇緊緊的抿著,就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 表哥期待看到賈芬的表情,他其實也挺期待表哥進到房間之后的反應(yīng)。 有點想笑。 不過得忍住,可不能讓表哥發(fā)現(xiàn)什么貓膩,然后不進房間,那他豈不就是沒樂趣了? …… 既然決定回家,自然不會再多猶豫。 半個小時之后,三人站在了別墅門前。 剛剛進去,就看到一臉鐵青的林得禮坐在沙發(fā)上,他見到回來的人,帶著怒氣問道:“你們還舍得回來?我還以為你們不把這里當家。” 很生氣,氣到哪怕見到有一個外人他也沒有掩蓋心里的憤怒。 或者說,他已經(jīng)很努力的去掩蓋。 不然這會兒一定是將眼前的東西狠狠的砸在這兩人面前,示意著他現(xiàn)在有多憤怒。 而這時,賈芬聽到動靜,她小跑的從樓梯下來,一臉擔心著急的道,“老林,孩子們就是晚點回來,你至于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嗎?” 林得禮看了她一眼,憤怒的心里多了一點惡心。 他很想大聲的質(zhì)問一句,裝了這么多年難道還不覺得累嗎? 她不覺得累,他都覺得惡心的看不下去了。 很顯然,賈芬并不覺得累,她甚至很享受這種被他裝出來的世界里。 就好像,面前的這兩個人真的是她的兒子,是她的外孫,是她的寶貝心肝。 不對。 賈芬臉上的神情稍稍收斂。 這兩個骯臟的下賤血脈,怎么可能是她的寶貝心肝? 她走上前,一把抓著林戚的手腕,抓的有些緊,“你快給你爸爸解釋解釋,公司是不是有什么忙事,所以才沒有及時回來,不回來也沒關(guān)系,好歹打個電話呀?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有多擔心你們?!?/br> 說完,看到聶子秋身邊的少年,她詫異的說:“這是聶子秋的同學(xué)嗎?以前都沒見過你,這是讓你見笑,聶子秋的外公也就是太擔心他們。” 鄒宇搖了搖頭。 他回想著海海之前教他該怎么笑,笑著露出了八顆牙齒,顯得特別燦爛。 當然了,這個笑容也不是那么的好看。 甚至帶著些詭異。 笑容又是加深了一些,鄒宇親切的說著:“奶奶,沒關(guān)系?!?/br> 賈芬的笑容一頓。 不知為何,心里總覺得十分的難受。 看著這人的笑,就恨不得上前撕了他的臉。 這時,林戚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帶著些激動的道:“媽,我找到孩子了,您看,這就是您的孫子呀?!?/br> “什么?”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坐在沙發(fā)上的林得禮。 而賈芬呢,她就這么死死的盯著鄒宇。 那眼神,看得令人毛骨悚然。 可偏偏鄒宇的笑意是越來越深,他不但沒害怕,反而還走上前,跟著還伸手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親切的叫著:“奶奶你想我了?我還活的好好的,能夠親自站在您的面前,這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br> “你、你是、你是誰……”賈芬從牙齒里面蹦出幾個字,打從剛才到現(xiàn)在,他的視線就沒有從這個少年身上移開過。 像,真的太像了。 林戚都沒那么像。 可面前的這個少年和當年的盛麗芳太像了,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個眉眼,這個輪廓。 不就是盛麗芳嗎? “他是誰?林戚你剛剛說他是誰?”林得禮趕了過來,他的臉上帶著激動,想上前去觸碰這個少年又不太敢,他一直追問著:“你說他是你兒子?可當年白果生的不是女兒嗎?這……” 說著說著,他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