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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掙脫不得,只能求饒:“我錯了!”霽霄狠下心要給他個教訓(xùn):“孩童比你懂事。以后還敢不敢?”孟雪里低聲喘息:“不敢了、不敢了!讓我起來吧……??!”他又挨一記,淚眼汪汪,眼角泛紅,實在凄慘可憐。霽霄看得心軟,卻逼問道:“什么不敢了?”“不敢再騙你!我發(fā)誓!”霽霄剛松開手,收斂威壓,孟雪里像條滑不留手的魚,立刻溜到書房角落,遠(yuǎn)離霽霄。霽霄低嘆一聲,伸手召出一個小瓷瓶,語氣變得溫和些:“來,上藥?!?/br>孟雪里擦擦眼淚,覺得自己好沒出息:“我不上藥!打個棒子給個甜棗,我不吃!”霽霄無奈:“還說不是小孩?鬧什么脾氣?”孟雪里心想錯也認(rèn)了,打也打過,我不趁機(jī)占點便宜,霽霄還真當(dāng)我好欺負(fù)?他梗著脖子道:“你過來,讓親我一下。我就上藥?!?/br>霽霄表情有點不自在,不知是生氣還是羞惱:“回長春峰罷。”孟雪里難得看他吃癟,氣焰更甚:“親都沒親過,你還打我!昨夜花前月下,今天就打我?咱倆算什么狗屁道侶?”“你再說一遍?”霽霄道。☆、第98章霽霄一步步逼近,目光沉沉,好似陰云匯聚、狂風(fēng)暴雨即將降臨的大海。孟雪里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自他與霽霄互相告白,心意相通之后,霽霄在他面前總是溫和、包容、真誠的,情緒內(nèi)斂,甚至不曾對他大聲說話。孟貂心驚rou跳,直覺不好,正要道歉,轉(zhuǎn)念一想,這是一次考驗,如果自己退縮,難免就要一直退卻,鬼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與霽霄親近。他只好強忍驚慌:“我說錯了嗎?我是不懂人間道侶如何,可是在妖界,結(jié)親之后夜夜笙歌,一年抱仨,三年生一窩!我們不能雙修,你就先讓我親一下,這也不行嗎?”霽霄將他逼在墻角,孟雪里已經(jīng)開始胡說八道了:“你干什么,又想打我?做道侶不給親,與咱倆做師徒的時候有甚區(qū)別?那還不如當(dāng)師徒,起碼徒弟不能打師父屁股!”霽霄定定看著他,孟雪里被籠罩在陰影下,劇烈喘息。關(guān)于感情,他還不懂得遮掩心思,或者欲擒故縱。想要親密,便是發(fā)自內(nèi)心,坦誠地想要。他以為自己又得挨打,卻聽霽霄忽然開口,聲音微?。骸笆俏业腻e?!?/br>孟雪里一怔,沒有聽懂:“???”霽霄沒有解釋,微微俯身,捧起他的臉。孟雪里感覺更不對勁了,屏住呼吸,便覺額頭一熱。一個輕柔的吻落下來,蜻蜓點水般,從額頭掠過挺翹鼻尖,吻向殷紅的唇。guntang的唇舌侵入、交纏,舌尖被吮吸,一陣細(xì)細(xì)密密的酥麻,瞬間傳遍全身,孟雪里忍不住戰(zhàn)栗。原來這就是和道侶親熱的感覺。他無比清楚的感受到,霽霄的熱度、呼吸心跳、濃烈的感情,還有克制。霽霄放開他一些,輕聲問:“你想做師徒?”熱氣撲在耳畔,孟雪里臉頰紅透,聽著自己的心跳聲,眼尾泛紅:“……不想了?!?/br>霽霄不理會,雙手向下,攬住他腰身:“師父?!?/br>說罷又細(xì)細(xì)吻他,愈加深入。孟雪里頭暈?zāi)垦?,幾乎失去魂魄,像溺水的小動物,喉間發(fā)出細(xì)碎嗚咽聲,掙扎著開始推拒霽霄。孟雪里的腰身,看似纖細(xì),實則柔韌有力,很適合被握在手里。一吻罷了,霽霄低低喘息:“在秘境的時候,我們還是師徒,我就這樣想過。”那時孟雪里與他飛過秘境上空,孟雪里雙手緊握“光陰百代”,他扶著孟雪里的腰。孟雪里背后抵靠冰冷堅硬的墻壁,卻覺霽霄雙手握處,腰身guntang酥麻,從腰眼到尾椎骨都酥軟了。他被圈禁在逼仄的角落里,進(jìn)退不得,動彈不得,鋪天蓋地盡是霽霄的氣息。這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他原本只想,討要輕輕一個吻。只聽霽霄在耳畔說:“師父,這是別人的書房?!?/br>霽霄開始吻他耳垂、脖頸,雙手在他腰身撫摸。孟雪里想躲開,可是空間狹窄,他又不敢使力,生怕再把霽霄撞吐血,急得淚眼朦朧。仿佛他們不再是名正言順的道侶,而是一對私相授受的背德師徒。肖停云是孟雪里的大弟子,兩人不敢在長春峰親密,便悄悄下山,在寒門城典當(dāng)行密會,躲進(jìn)別人的書房,做些見不得光的事。孟雪里一念及此,更覺羞恥,渾身都燙起來,好像被扔進(jìn)沸水里:“是我錯了!別叫我?guī)煾福竽?!?/br>霽霄撫摸時,手掌從腰背碰到他后臀傷處。傷處泛起火辣辣地疼麻,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孟雪里眼淚掉下來,落在霽霄衣襟。霽霄心想,這次總該記得教訓(xùn)了。他終于放開孟雪里,為小道侶擦眼淚,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fù),無奈道:“是你要親,親一下又要哭。莫哭了,我更不好受。”孟雪里好像剛從溫泉中撈出來,渾身冒著熱氣。他感受到霽霄的熱度和堅硬,才知道為什么對方說“更不好受”。霽霄嘆氣:“我也想與你親近,但不知道怎么做才妥當(dāng),也怕不小心嚇著你。這是我的錯?!?/br>孟雪里偏頭蹭蹭他脖頸,無聲地討好認(rèn)錯:“咱們回長春峰吧?!?/br>霽霄話鋒一轉(zhuǎn):“但萬妖大會這件事,還是你的錯?!?/br>孟雪里動作忽然僵硬:“……”霽霄說:“來,上藥吧。”……錢譽之搖著“和氣生財”的扇子,坐在隔壁房間喝茶、看賬本。他的書房設(shè)有隔音陣,關(guān)上門便聽不到任何動靜,也不知那兩人如何了,會不會打起來,打壞他名貴的家具、擺件。錢譽之心想,也難怪霽霄生氣。今天一大早,霽霄便來與他商議。他才知道,孟雪里這次想去萬妖大會,只因為擔(dān)心朋友,不是想恢復(fù)從前雪山大王的身份。一切以安全為先,妖界如今局勢復(fù)雜,最好能悄無聲息地來去。他覺得霽霄確實變了。不再是孤家寡人、有了牽掛的霽霄,處事更謹(jǐn)慎。霽霄從前倚仗劍術(shù)高強,疏于謀局,縱有天羅地網(wǎng),龍?zhí)痘ue,也想一人一劍闖過去。然而善泳者溺于水,善戰(zhàn)者死于戰(zhàn),無敵之下隱藏危機(jī)。如今為了孟雪里的平安,霽霄愿意多花幾分心力,計劃周全。霽霄還變得更有感情,不僅限于對孟雪里的感情,是所有作為“人”的感情。本來霽霄為孟雪里安排妥帖,誰知孟雪里另有主意,竟然想瞞過霽霄自己跑,還想留書將霽霄引去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