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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叫我蘭蘭,不就是因為這是家人的稱呼嗎?”他笑著親了親他的耳垂,“我家蘭蘭果然聰慧?!?/br>盡管不舍,澤蘭還是掙開了他的懷抱,“避嫌避嫌,顧朝宣可是連大人的頭號粉絲,要給他發(fā)現(xiàn)連家的獨苗被我掰彎了,我還住什么望星樓啊,他那把摘星劍直接沖我而來了?!?/br>“掌門大人敦厚,與他交代,至多責備,不會真對我們做出什么的。”“那化云巔呢?”蕭斂風捧起澤蘭雙手,呵著氣給他暖指,答道:“容后再議。”第五十三章澤蘭又問他的貓在哪,千想萬想,想不到蕭斂風會手比貓耳,壞笑著喵一聲。被男主萌死,應該也算死在男主手下吧?蕭斂風讓他在望星樓等等,不久后抱回了他一直記掛的澤小喵,再度組成兩人一貓反派火箭隊陣營。懸蘭關(guān)大魔頭已被正派大俠擄去身心,他座下第一魔獸也成了正派團寵。這貓主子在潛淵地位超然,最強而有力的證據(jù)是它暴增的體重。澤蘭才抱著擼了一會兒,手臂已然發(fā)酸,羞憤難當,當即賦詩一首,感情多變強烈,句句鏗鏘有力,令見者不忍、聞者落淚,讀曰:“久別重逢心發(fā)怵,唯恐小喵不認主,定睛一看是何物?我的橘貓成了豬?!?/br>澤小喵踹他手臂翻身跳落。澤蘭陶醉于自己才氣,逼問蕭斂風這詩作得好不好。腹有詩書百卷的連三公子昧著良心夸他是詩仙下凡,當真是李白被黑得最慘的一次。澤蘭高興了,轉(zhuǎn)而強吻小喵,卻被扇了一掌,氣憤地罵它孽子,朝蕭斂風投訴:“這段時間是誰在照顧它?把它養(yǎng)出這副乖戾脾氣!”“潛淵的貓多數(shù)散養(yǎng)在膳房,來往弟子都算主人?!笔挃匡L安慰討好道,“它很機靈,最討人喜歡,和你一樣?!?/br>澤蘭順口道:“我才不管別人喜不喜歡,我只要你喜歡?!?/br>蕭斂風心道他豈止是喜歡?愛、深愛、走火入魔,他醉酒時說的胡話,竟在冥冥之中成了定局。近來愈多邪念,幸而體內(nèi)尚存正氣,且澤蘭在側(cè),才未出錯。最后一招六川劍法,他本不欲犯險修成。可汪名燈若使出明門掌,他便必死無疑。此前倒是無懼無怕,誰料澤蘭自天摔下,掉進他懷里。早也想過,六川劍心若是將他反噬,他便抱劍墜落懸崖,一齊粉身碎骨。左右皆是死路,不如一賭,賭他能修成終招人劍合一,意起劍起,一瞬之間,以劍意殺人,報仇雪恨,再與澤蘭逍遙人間。澤蘭看書時沒太留意潛淵,來了才知道這不僅是個門派還是間學校。按地勢分了前后,弟子求學起居皆在前淵,后淵是行政區(qū)域,未經(jīng)許可不得擅入。望星樓便處于后淵,故而只要澤蘭不亂蹦亂跳,是不會有弟子發(fā)現(xiàn)他的。然而他怎會乖乖呆在樓里,央著蕭斂風帶他溜達。換上校服戴好面紗,身邊弟子來來往往,還有兩三人抱書焦急飛奔,跑在前面的直催后面快點,澤蘭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學生年代。蕭老師介紹說潛淵創(chuàng)校雖有百年,能發(fā)展出現(xiàn)在這樣的規(guī)模,還是這十幾年的事。說來自然是要歸功于現(xiàn)任校長顧朝宣,以及杰出校友連晴。前者接任掌門以后改革校制,要求弟子不僅習武還要學禮樂刑政,后來連晴當上丞相,第一件事就是從潛淵輸送人才入朝為官。蕭斂風不知道的是,這其實是連晴尚在潛淵時的構(gòu)想。彼時她還年輕,喜怒形于色,讀畢家書,滿臉都是怒。左右無人,顧朝宣關(guān)心何事。她直斥:“一群結(jié)黨連群的庸臣!”后來她入朝為官,只要人有才干,即使政見不一,她也大力提拔。說來也是奇觀,敢在朝上與連相對峙的人,往往出身潛淵。故而盡管牽骨事變株連甚廣,潛淵如今仍是朝廷官學。“倒非毫無影響,顧朝宣被收去鎏金蟒蛇銅牌,而潛淵亦不可再以朝廷名義,處理江湖之事,現(xiàn)下這是明門的職權(quán)。”澤蘭往下看潛龍萬丈深淵,黑色面紗飄晃,“我有一件事不明白?!?/br>蕭斂風擔心他被深淵寒氣攻襲,伸手攔他肩膀,“你先站好?!?/br>這道深淵似是用斧子猛然劈開的,裂得極開極深,兩側(cè)巖壁向內(nèi)凹陷,俯身只見重重云霧繚繞,完全不能見底,令人本能地害怕。澤蘭站直身,說:“我在殷京晃蕩的這段時間,從沒碰上明門強征暴斂。其實我來了這里這么久,除了萬錦城的明泉因私人恩怨殺人滿門,還沒見著明門做任何壞事。”蕭斂風解釋道:“王妍死后明門有所收斂,近些年確實不在民間作歹。然其往昔劣跡斑斑,且汪名燈將朝上敢言之能臣殺害殆盡,足使人人喊殺?!?/br>“jian賊既然壟斷朝政,你們潛淵還怎么和朝廷聯(lián)絡,去呼吁金真重回談判桌?”問完又自己作答,“哦對,你們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會進政府工作,說來應屆新生江從岸下課沒?”蕭斂風道就到午膳時分,但為免惹人注目還是入夜再尋人。“既然如此,”澤蘭笑道,“那我們先回后淵,去石室探監(jiān)?!?/br>蕭斂風暴力拆遷忘時洞,顧朝宣與金昭玉談條件,要他背了這個鍋,便不追究他放走蕭斂風的事。金昭玉心想有這等好事,震塌忘時洞乃是造福同門的天大功德,他自是欣然受了,本以為就此終了不必再受懲罰,怎料掌門大人一筆一筆賬記得很是清楚,說他擅自離淵給師叔們添亂,本是大過,念他救下舒瑛,便只要他抄一百遍門規(guī)。誰想他還不滿意,竟脅迫幾個師弟替他罰抄??v是顧朝宣生性溫厚,也不由動怒,把人關(guān)進石室,也不說幾時才可出來,要他日等夜等,等白少年頭。二人推門所見便是這副光景,石室天窗照入天光,金昭玉面向墻壁側(cè)躺,一手撐頭,一手百無聊賴地用劍在墻上劃弄,刻的是:無聊。滿墻的無聊。“說了不吃!老子寧愿餓死也不要悶死!”“哈!那就拜拜了您嘞!”認出聲音主人,金昭玉一個激靈,當下鯉魚打挺立起身,指著兩人罵道:“jian夫yin夫給我站住!”蕭斂風正要回身,被澤蘭攔住,“他叫的是jian夫yin夫,不是叫我們這一對璧人。”“伽澤祈蘭你要不要臉?!”石室內(nèi)無人,澤蘭側(cè)身一親蕭斂風臉頰,笑道:“不要?!?/br>蕭斂風火上澆油,介紹說這位便是他的師嫂,要他行禮見過。金昭玉受到狗男男恩愛暴擊,怒道:“見什么見?!到別處親熱去,別礙了本大爺?shù)难?!?/br>“嘖嘖,看這單身狗的怒火!”澤蘭笑夠了,“不氣你了,快吃飯吧,你在長身體,餓了可就長不高了?!?/br>金昭玉哼了一聲,已然忘卻他剛要絕食明志,“給本大爺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