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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一對媚眼,“哥,你的蘭蘭被別的男人抱了,被別的男人親了,你快些弄干凈他,干進他最深處,射他全身,讓他身上全是你的氣味?!?/br>蕭斂風(fēng)只追問:“抱了、親了,還有?”還有個屁啊還有!澤蘭快抓狂了。他都這樣了!蕭斂風(fēng)竟然還無動于衷!莫非……莫非是那挨千刀的完哈約喪心病狂,把他家阿風(fēng)打成個不舉了?!澤蘭不顧疼痛,空空曲起雙腿,心里嚇得要死,卻還得捏一副嬌滴滴的嗓音,“還有……還有什么?夫君來檢查一下,這里——”拉過蕭斂風(fēng)的手覆上后xue,張合著想把指頭吞進,“有沒有野男人的精水?”蕭斂風(fēng)卻抽回了手。澤蘭心如死灰,“你不會真的——”卻是瞥見他覆上胯間,側(cè)首看去,那玩意原來早翹得老高,布料都撐不住,還有小片的可疑水痕。澤蘭心頭大石落下,“幸好幸好,rou還在?!备羽嚳孰y耐,一把扯下他的褲子,翻身趴上前去,伸出艷紅舌尖舔嘗兩口,sao得整個人要被馬賽克掉,“好粗、好熱……哥哥真棒……”整根含住,進出吮吸,蕭斂風(fēng)當(dāng)即縮緊了腰肌。伏身做受是澤蘭心甘情愿,原因之一是蕭斂風(fēng)伺候得他舒服至極,所以久別重逢,滿腦都是邪念。下面開始嫉妒上面,澤蘭想去摸,卻被蕭斂風(fēng)制住,聽低沉男聲性感沙啞:“說了后面不可以?!?/br>澤蘭還想抗議,可蕭斂風(fēng)抬腰在他嘴里四處頂撞,害他一個字都說不出,反被射了一嘴麝香味。澤蘭仰首悉數(shù)咽下,可憐兮兮道:“多謝官爺開倉放糧,草民下頭還有一處鬧災(zāi),官爺宅心仁厚,不如一道救濟了吧?”蕭斂風(fēng)把人撈起,按進懷里,taonong他半硬的物什。澤蘭虛推一下,道:“不是這,在后面,我不要你擼出來,我要你把我插射?!?/br>“會傷,不行?!?/br>“啊……哈……你溫柔些就不會了……”“現(xiàn)在,”蕭斂風(fēng)道,“溫柔不來?!?/br>他問他可否記得第一次,澤蘭哪敢忘。與他做過許多回,回回都快活似升天。第一次卻像被拽落煉獄,每次逃離都被蕭斂風(fēng)蠻橫拉回,提劍在他體內(nèi)開疆拓土,痛苦多于歡愉。澤蘭還以為這是因兩人未經(jīng)人事,第一次總是不圓滿的。時隔多月,才知原是因他心中生了許多瘋魔念想。“怕你被人惦記上,被人壓著做這些事。劍意反噬,而你是我的魔念。如今既知你已被人盯上,只怕我再克制不了?!笔挃匡L(fēng)舔著澤蘭耳輪,手中動作愈快,“寶貝,別勾引我了,乖?!?/br>“怎么、嗯??!又、又叫起寶貝了?”“蘭蘭、寶貝、我的小公主、我的小貓……”蕭斂風(fēng)咬他耳骨,含他耳環(huán),“我知你心中只有我,若真被逼著做了什么事,我也還是愛你的?!?/br>“沒有……哈啊……這身子只給哥哥一個人cao的……誰、誰敢進來?”“卻還有人肖想,可是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火紅烙鐵落下時他問自己憑什么,半張面具遮不住戾氣,似與他有不世之仇。目下……果真有不世之仇,蕭斂風(fēng)恨不得將這人千刀萬剮。澤蘭快要去了,更不愿在這時提完哈約,“天殺的!敢在老子身上……嗯啊啊?。 ?/br>蕭斂風(fēng)壓身下去,使?jié)商m也躬起身來,白精便沾滿胸膛。蕭斂風(fēng)輕笑著抹過他rutou,將滴著濃稠奶白的指尖展示在他眼前,澤蘭從高潮余韻回神,會意道:“不騙哥哥的,你看,蘭蘭真的有奶。”姑且做過一回,雖不算酣暢淋漓,但可暫且將色欲情愛放到一旁,認真商量以后的事。澤蘭將諸事都交代個清楚,蕭斂風(fēng)聽他主動獻吻,雖知是為求脫身,不免還是醋瓶大翻,把澤蘭狠狠吻住,聽他喘氣保證再不會有,才不情愿地將人放開。濃情蜜意永不消減,他們確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愛侶,也真的想不顧一切,藏身六川,永不分離??墒挃匡L(fēng)猶豫再三,到底還是反了口,“連相遺志,二姐心愿,我不能……”“你可記得,去年中秋我們在重城靈水寺許愿?!?/br>篝火燃盡,暗中相擁,蕭斂風(fēng)以指節(jié)繞著澤蘭卷發(fā),呼吸起伏,交融宛若一體,“怎么會忘?與你的一切,我都記得。”“你纏著要看我寫了什么?!?/br>蕭斂風(fēng)佯言委屈,“可蘭蘭不給?!?/br>“因我的愿望……與你有關(guān)?!?/br>澤蘭牽起蕭斂風(fēng)的手,順開五指,以指為筆。斂風(fēng)素知他筆力遒勁,然而此刻做了他的書紙,才知紙墨遠不夠深刻。東風(fēng)入律。每一道筆劃都受過錘鑿,蘊藏?zé)o限力量供他任意汲取。澤蘭常道此心安處是吾鄉(xiāng),于蕭斂風(fēng)而言又何嘗不是。得一知己,此生無憾。“東風(fēng)入律,盛世太平?!睗商m反過蕭斂風(fēng)寬厚手掌,在手背無名指落下一吻,堅定無比:“阿風(fēng),你永遠是我的蓋世英雄。”第七十四章北殷撕約突襲,所用武器非比尋常,其聲震耳欲聾,其力可將十?dāng)?shù)人掀飛在天、面骨俱碎。更怪的是,漢敵既佔下進可攻退可守之定南,卻不借這破竹氣勢一路往金都攻去,反而按兵不動,似只要這缺掉的盛疆一郡。是戰(zhàn)是和,金真朝野尚未議定,乍聞皇子回朝,上下更是大亂。不僅大亂,聽這暴虐成性的皇子要親往北殷議和,滿朝文武,驚得血色全無。蕭澤二人有此決定,自有一番考量。山xue那夜?jié)商m懵里懵懂,聽蕭斂風(fēng)拿些他沒印象的人名分析。盛疆地處邊陲與敵國接壤,布防兵力雄厚,為御外敵又需有能者長駐,將領(lǐng)若有二心,大可擁兵自重。烜赫信任列一方,可烜玨卻信不得這個列沄。他久戍邊關(guān)年前卻突然回京,還由正明道直入朝堂,風(fēng)頭無可比擬,已然功高震主。“安成、平西是他打回來的,如今連定南也由他收回。他已官至殿前大將軍,封無可封、賞無可賞,此次恐怕是要逼烜玨封他為王。”蕭斂風(fēng)道。殷朝立國三十八年,三代以來從未有功臣將相以異姓封王,列沄的野心昭然若揭。澤蘭問蕭斂風(fēng)打算,他道還有一處未能想通:明門在其中又是何角色?皇帝是汪名燈的傀儡,列沄若要逼宮,對明門權(quán)勢有極大威脅,汪名燈不會坐以待斃??上ё约旱降咨硖幃悋?,遠離京師,不知明門舉動。澤蘭不喜彎彎繞繞,做起減法,道:“你的意思,是汪名燈如果死了,列沄更有機會當(dāng)上皇帝。那么問題來了,你是要殺了汪老賊鏟除明門,還是要保那烜玨的皇位?”“這昏君誅殺我連氏一族,我為何要保他?”“上位者勾心斗角,改朝換代,受苦的總是黎民百姓?!?/br>蕭斂風(fēng)暗里一笑,“澤君還說自己心中沒有天下蒼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