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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記著不該惦記的人吧?” “莫要笑話師妹,誰不知道大師兄一心證道,惦記他還不如去惦記山頂那棵老樹!” “哈哈哈哈,怕老樹成精,師兄也不知情為何物……” 原來男人多了也嘴碎愛吵,陶呦呦說不過他們,干脆直接捂住耳朵。 忽然有人大喊:“大師兄在那!” 頓時,人群興奮起來,紛紛朝那人所指方向看去,陶呦呦也連忙跟著去看,可惜那群人都比她高,她跳來跳去只能看到滿眼的后腦勺和呼呼啦啦的發(fā)帶。 就在她蹦累了嘆氣的時候,忽然腰間多了一雙手,有人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托了起來。陶呦呦嚇了一跳,驚叫一聲回頭,卻對上一張清俊的臉,少年笑得眼睛彎彎:“這樣就看得見了吧?” 原來是比陸琬枝大一歲的玄云師兄。 “謝……謝謝?!碧者线喜惶珪幚磉@樣的人際關系,不過當務之急是看看她的男主角,索性先不要計較那么多。 她道了謝,終于得以借著師兄的高度將視線透過人群,誰知剛一回頭就愣住了。 只見藍天如洗,薄云如紗,天邊一抹亮點如流行墜地。一人白衣束冠,踏劍而來,身形如青松如玉山,□□飛揚兩袖颯颯,恍若謫仙。 在絕對的美貌面前,清俊算得了什么? 陶呦呦愣愣地看著天邊的人,心說原來劇本里寫得是真的。 鐘靈山大弟子、名滿仙門的天下第一劍修殷殊,當真靈力高絕,如仙人一般,凜然不可侵。 我要把這樣的人……壓在身下嗎? 陶呦呦有些心虛地撫了撫心臟。 這不只是她的妄念,也是這次練習的任務——【要他為你動情,要他一滴眼淚?!?/br> 第20章 不可 好難。 陶呦呦記得自己分明只是選了個中等難度的練習題呀,要清心寡欲幾百年的天下第一劍修,為了她這樣一個廢物點心動情,這還不難嗎? 唉,可惜也不能按照原來的劇情進行攻略。 陶呦呦當初選擇這個練習題,就是看重劇情狗血,原著中的殷殊無欲無求三百年,原本是個板上釘釘?shù)娘w升好苗子,誰知恰逢暗淵魔界封印動蕩,鐘靈山眾弟子奉師門之命深入暗淵加固封印,于是,狗血的劇情開始了,殷殊這個千年不化的大冰山,在魔界遇到了最擅蠱惑人心的妖女—— 【那妖女青絲如瀑,一雙眼深邃中透著血般暗紅,似乎只要沖著你眨一眨,便叫人神魂顛倒。她放浪地笑,赤足點地,腳腕掛著銀鈴,一身紅衣如火,驚雷過后,她已鬼魅般貼到殷殊身前,她用涂了蔻丹的指甲去刮殷殊的臉,碰他緊閉的眼睫:“仙君,你看看我嘛,別忍著?!薄?/br> 從此,殷殊這朵天山雪蓮道心大亂。 陶呦呦回憶著劇情,臉上神情愈發(fā)愁苦,心說原本以為自己會穿成那位妖女,然后上演一出虐戀情深、仙魔殊途的戲碼,誰知自己穿成了自小暗戀大師兄的小師妹,這樣的角色很難不成為炮灰。 事實上,陸琬枝雖然在鐘靈山有人哄有人寵,但她確實就是個炮灰,原著中未曾提及細節(jié),只知道她在暗淵與師兄弟們一同加固封印時,不慎被魔氣侵染,最終墮魔,被殷殊一劍誅之。 ……可惜小師妹天真爛漫滿腔癡情,最后卻成了表現(xiàn)殷殊公私分明的棋子,成了襯托妖女魅力無邊的綠葉。 “不就是沒有妖女那么美艷勾人,是我站得不夠高嗎?”陶呦呦自慚形穢地摸出小鏡子照了照自己,還是——看著鏡中人,她嘴角不由得翹起來——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嘛。 “小師妹,你矜持一點吧?!鄙砼杂腥艘姞钫{(diào)侃她,噓道,“大師兄可不是那么膚淺的人,你就算打扮出花來,他看你也跟看山腳圈著的小豬崽沒兩樣。” “你才是豬呢!”陶呦呦白了那人一眼,這位師兄在劇本里也有名有姓的,叫尹灼浪,是鐘靈山的二弟子,靈力僅次于殷殊,大家都叫他灼浪師兄。 厲害是厲害,人太欠了吧,怎么可以說女孩子是豬! 灼浪倒是以欺負人為樂,見到小師妹生氣就更來勁,笑嘻嘻道:“我看你跟小豬崽挺像的,那小豬被師父養(yǎng)得白白胖胖,你不也一樣嘛。” “你!” “灼浪師兄,師妹長得出挑,又愛打扮,這是我們師門之幸,你不要看,我們還要看的,合該多鼓勵才是?!傲中戚p放下陸琬枝,又幫她說話。 陶呦呦回頭去看,玄云師兄仍舊笑意盈盈,批評人也婉轉(zhuǎn)又溫柔。唉,她心中嘆氣,想起現(xiàn)實世界里那些喜歡揪人小辮、給人取外號的可惡男同學,對了,還有盛野這種心高氣傲瞧不起人的,果然還是紙片人最香了,這么溫柔的男生實屬少見。 “哼,就是,”陶呦呦有人幫著撐腰,對灼浪師兄反唇相譏,“我照鏡子關你什么事?” 尹灼浪看來是個設定不完美的紙片人,他用食指撓了撓臉,賤笑著氣人:“就關我事,以后我就叫你小豬,陸小豬!” “你才是豬!”陶呦呦氣得一揮手將鏡子朝他丟去,她沒啥靈力,力道軟綿綿的,那鏡子咻地一下被灼浪穩(wěn)穩(wěn)接住,后者嘿嘿笑道:“呀,陸長老親自煉化的寒玉靈鏡就這么送我啦?謝謝小師妹!” 氣死了!陶呦呦又從腰間劍鞘里抽出一把長劍,憤憤朝灼浪丟去:“這個也送你算了!” 她知道自己靈力低微,就算對灼浪師兄丟個火炮筒也沒啥威懾力,一柄長劍飛去,旁觀眾人都笑呵呵地看著兩人打鬧,誰也沒當回事。 誰知,就在那長劍因靈力不濟半路下墜之時,一束銀光忽地托住劍尖,接著,眾人只覺面頰上晃過一陣清風,殷殊不知何時翩然落地,他雙指微抬,長劍便好似有了靈智般當空挽了朵劍花,倏地一下落入他的手中。 殷殊持劍而立,飄飛的衣袖將將落下,凌厲眼眸掃向方才擲出長劍的陸琬枝,沒什么表情,只薄唇微動:“不可?!?/br> 話音剛落,一只吸飽了花蜜的粉白蝴蝶從剛剛劍尖將要落下的地方翩躚飛起,悠然自得地尋找下一朵花去了。 “大……大師兄,對不起。”陶呦呦微微怔住,繼而面上發(fā)燒,好像上學時被老師當眾批評了一般。 殷殊沒再說別的,微微點頭,將那柄泛著冷光的劍隨手一拋,唰地一下,長劍落回陸琬枝的劍鞘當中。 他無意給任何人難堪,也并不在意眼前面紅耳赤的女孩子是陸琬枝還是別的什么人,此番除妖游歷回來,他還有要事向師門稟報。 于是,這場短短的大師兄見面會就在本人毫不在意地情況下結(jié)束了。 殷殊一走,他漫山遍野的迷弟們嗷嗷直叫,更有甚者,因一睹殷殊風姿而熱淚盈眶:“看見沒有,不愧是第一劍修,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