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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一切都虛幻縹緲,陶呦呦抬手摸了摸額頭,掐著太陽xue企圖讓自己清醒些,衣袖揮舞間,淺淡的桂花香便飄散出來,她動作一滯,不由得有些尷尬。 沒想到連信香都露出來了,難道又是因為女a(chǎn)男o技能引發(fā)的本能?可惡,這樣下去,別說畢業(yè)后當劇本設計師,她不被抓去吃牢飯就不錯了! 莫非我這輩子只能游走在法律的邊緣?陶呦呦哀嘆著往門上重重一靠。 一夜無眠。 好在,修仙之人不太依賴睡眠,翌日,陶呦呦睜著熬紅的眼睛翻身坐起,便聽到窗外一陣撲棱棱的聲音。 她慢騰騰地下了床,推開窗,赫然看見窗臺上站著一只小木鳥。 “這是……鐘靈山的傳訊木雀?” 好可愛,陶呦呦眼里總算有了些光彩,小心地將它掂起來。 那木頭雕的小鳥十分精致,就連翅膀上的羽毛都根根刻畫分明,小巧玲瓏地被陶呦呦捧在手里,她正稀罕著,忽見那尖尖的鳥喙開合,接著發(fā)出陸掌門低沉雄渾的聲音:“所有鐘靈山弟子,速速前往聆天臺,再說一遍,所有鐘靈山弟子,速速前往聆天臺!” 陶呦呦被這聲音嚇得一抖,好險要把木雀捏碎。 聆天臺……應該是有大事宣布,她揚手將木雀放飛,略略收拾便朝聆天臺跑去。 在鐘靈山,唯有聆天臺能容納所有弟子齊聚,所以那里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宣布重要訊息的地方。 陶呦呦抬頭望去,日光灼灼,聆天臺仿佛比天邊還遠,等她爬上山說不定大會都開完了。 修為淺薄真是干什么都不方便,正想著,天邊忽然閃過兩道光影,一道金色的灼目耀眼,另一道藍色的,柔和溫順。 那是—— “玄云師兄!灼浪師兄!”陶呦呦雙眼放光,拼命揮手,“等等我!帶我一個!” 在她眼里,兩位御劍飛行的師兄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招手就停的空中列車,她斷不可能放過這個搭便車的好機會。 陸琬枝在地上又蹦又跳地像條小蟲子,兩位師兄踏著劍在清晨的涼霧中倏忽穿過,差點沒聽到她的叫喚。 還是玄云無意間低頭,看到自家?guī)熋蒙蠚獠唤酉職獾刈分麄兣堋?/br> “灼浪師兄,等一等?!绷中浦棺?,身形一矮便掉頭回去,在他身后,尹灼浪抱胸不耐煩道:“你怎么什么屁事都要管?”嘴上雖然這樣說,他也還是跟著調(diào)頭了。 陶呦呦總算沒白叫,她扶著膝蓋松了一口氣,遠遠就看見玄云師兄衣帶飄飄朝自己飛來,眼看距離近了,他朝自己遞出一只手,笑道:“師妹,上來?!?/br> “玄云師兄,你真是我親哥!”陶呦呦三下兩下踏上林玄云的佩劍,劍身錚鳴,她攥住林玄云身后飄飛的那兩根腰帶,嗡地一聲飛了起來。 藍天近在咫尺,涼風穿發(fā)而過,陶呦呦喜歡御劍,這感覺比坐空中管道公交車刺激多了。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聆天臺。 廣場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幾位長老位列上座,一副嚴肅的樣子。陶呦呦從半空跳下,一回頭便看到身邊的人。 是殷殊。 經(jīng)歷昨夜之事,陶呦呦見到他還感覺有些別扭,大師兄好看不假,可她怎么會生出那種不敬的想法,這真真不像個修仙之人能做出來的事! 陶呦呦尷尬地偷瞄了一眼,今日的殷殊看起來絕無昨夜那般狼狽的樣子,那身校服就像是給他一人設計的那般,他肩頭平整,腰又細,穿起來就像一棵挺拔的樹。 不知不覺,她又看得入了神,直到陽光晃了眼,她猛然回神,才發(fā)現(xiàn)殷殊早已不在自己的視線中。 陶呦呦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發(fā)熱的臉,心說我是不是壞掉了,怎么總是肖想大師兄! 另一邊,殷殊在長老們的授意下,登上臺階,往長老們所在的高臺走去。 從陸琬枝身邊路過時,他不禁側(cè)目,小師妹不知道在看什么,那雙眼睛仿佛看著他,又空洞得很,好像透過他看著別的什么東西,或許僅僅是在走神。 殷殊也有些走神,他昨夜服下了那顆清心凝露丸,府內(nèi)的痛楚果然減輕不少,是以一向不需睡眠的他竟也睡了個安穩(wěn)覺。 待到今日醒來,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好了。 他檢查了胸口的傷,寒毒雖未痊愈,但那傷口似乎變輕了一些,看來,昨夜師妹確實救了自己,這寒毒兇險,別連累了她才是。 他原本有話要對陸琬枝說,誰知……殷殊暗想著,余光又朝階梯下掃去,師門中唯一的小師妹在人堆里十分顯眼,此時,她正與身旁的男子嬉笑個不停。 林玄云,不知他是乾陽還是坤陰,但看他資質(zhì)一般,或許只是個中庸也不一定。 很快,殷殊已站定在高臺之上,朝著幾位長老行了禮,一聲長長的號角聲響起,標志著聆天大會正式開始。 所有人都不再笑鬧,恭敬站好望向那高臺。 陸掌門開口,他內(nèi)力深厚,聲音如同洪鐘,從四面八方傳來:“今日是鐘靈山大弟子殷殊除妖游歷歸來的第二日,按照門規(guī),應當授予他靈階更高的佩劍,并施禮術(shù)?!?/br> “大師兄又進階了,”高臺下,林玄云眼中滿是欽佩之意,贊道:“不愧是鐘靈山最優(yōu)秀的弟子。” “哼?!币评寺勓詯瀽灥睾吡艘宦暋?/br> 陶呦呦站在兩人中間,也仰著頭朝高臺之上望去,天幕湛藍,一道白影站在高處,兩人之間的距離是上百級的石階,卻又好像不止,天下第一劍修與酒囊飯袋之間的距離……怕是隔著天塹。 “玄云師兄,什么是禮術(shù)?”陶呦呦脫口問道。 這等常識,按說鐘靈山弟子無人不知,但林玄云還是微笑著耐心解答:“鐘靈山弟子每突破進階一級便要下山游歷,伏妖除魔回來方可算作進階成功,到時由長老贈送其親煉名器,并親傳洗髓靈法,最后,進階者將舊劍熔斷,贈與全師門的弟子,與他共享劍靈?!?/br> “這么說,我們也能跟著沾光?”陶呦呦眼前一亮。 玄云忍俊不禁:“沒錯,大師兄一人得道,我們也算雞犬升天,只要分得一點點劍靈,對于我們來說也能大大增進修為了?!?/br> “你才又是雞又是犬的呢!”尹灼浪不服氣得臉都要黑了,一把抱緊自己的佩劍。林玄云見狀,小聲安慰:“灼浪師兄自是不凡,眼下你也進階在望,到時師弟還要仰仗你呢?!?/br> “哼!”尹灼浪對著林玄云用力哼了一聲。 這兩個人……感覺怪怪的啊。陶呦呦左右看了看,決定閉緊嘴巴不再說話,玄云師兄性格溫柔,對人總是夸獎居多,她怕再夸下去,灼浪師兄要氣得暴起殺人。 高臺上,陸掌門微微抬手,新的佩劍便緩緩落入殷殊手中,那柄長劍光華流轉(zhuǎn),殷殊甫一觸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