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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突兀呢?案件還沒有破獲,盛野怎么會有心情談戀愛。 “我們也打扮一下吧。”鄭青清啃完了蘋果,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陶呦呦。 “有什么可打扮的?”陶呦呦還沉浸在無法完成任務(wù)的憂愁中。 鄭青清嫌棄地扯了扯她的運(yùn)動短褲:“拜托,我們等下要去酒吧誒,聽說二百年前的年輕人都很喜歡深夜蹦迪,而且都要穿得越辣越好!” “這樣的嗎?”陶呦呦將信將疑地被鄭青清推到臥室挑選衣服去了。 鄭青清要穿短短的上衣和黑色小皮裙,腰上掛著丁零當(dāng)啷響的鏈子,還涂了一個紫紅紫紅的嘴唇。 陶呦呦有些靦腆,在姐妹的慫恿下選了一條墨綠色的吊帶裙。 鄭青清打量著她嘖嘖搖頭,墨綠色的衣服更顯得陶呦呦皮膚細(xì)膩白皙,方形的領(lǐng)口露出精致的鎖骨,她感慨:“呦呦,你早就該這么穿了!都怪校服掩蓋了你的美貌,不然盛野哪會第一次見面就懟你啊?!?/br> “你的意思是說盛野很膚淺咯?”陶呦呦笑,眼睛彎彎的。 鄭青清眼神狡黠:“哦哦哦,這就開始維護(hù)自己老公了?” “我什么時候……”陶呦呦臉頰頓時漫上粉紅色,她嘟囔著:“你別瞎說?!?/br> “對對對,我瞎說,在這個世界我們呦呦是alha嘛,應(yīng)該你是盛野的老公才對!”鄭青清張狂大笑,拍著陶呦呦的肩膀前仰后合:“你等下可要小心點(diǎn),酒吧魚龍混雜,小心你的o被人拐跑了!” 她這邊正說著,臥室的門再一次被十六毫不留情地踢開,少年插著口袋洋洋得意:“你們兩個,快來欣賞我的大作!” 兩人聞聲看去,一時間呆住了。 陶呦呦眨了眨眼,臉頰耳畔倏忽變得通紅,她不確定地叫道:“盛野?” “怎么,看著很奇怪嗎?”盛野皺著眉頭,仿佛渾身不舒服一樣。 他因?yàn)閷?shí)在掌握不了平衡,所以最終沒有穿高跟鞋,陶呦呦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十六給他戴了及腰的黑長直假發(fā),既削弱了臉型上的棱角,又遮擋了過于寬闊的肩膀,他還用袖口飄逸的深v短袖來修飾盛野利落平直的肩形,讓他的身材看起來多了幾分柔和。 盛野對于穿裙子還有幾分抗拒,十六總算沒有捉弄他,挑了一條低腰的短褲給他穿。 在陶呦呦看來,盛野勁瘦的腰肢和緊實(shí)的腹肌若隱若現(xiàn),而短褲僅到大腿,兩條白花花的長腿掠奪了她全部的視線,她愣愣地盯著盛野,只覺得同為女生的話,那她自己簡直相形見絀,都不好意思站過去了。 就在她忘記眨眼的時候,盛野皺眉走過來,一把捂住她的眼睛:“行了,別盯著我看?!?/br> “我……”陶呦呦心臟怦怦直跳,只覺得自己的臉好熱,盛野的手好涼。 “我這樣會不會看起來很別扭?”盛野不習(xí)慣地抓了抓自己的長發(fā),看了十六一眼,轉(zhuǎn)頭問陶呦呦:“這樣跟他在網(wǎng)上的形象相似嗎?” 陶呦呦仰頭盯著盛野,遲鈍地緩緩搖頭:“不像,你比他好看。” “陶呦呦你會不會說話!”十六氣得張牙舞爪,被鄭青清一把攔住,趴在他耳邊小聲道:“好啦好啦,呦呦傻孩子說話直,不過你確實(shí)比你哥少了點(diǎn)味道?!?/br> “連你也這么說?”十六一臉受傷的表情,不服氣道:“我哪點(diǎn)不如他了?” “你是可愛型的嘛。”鄭青清踮腳抬手,擼狗一樣揉了揉他一頭亂毛。 “哼?!笔鶜夤墓牡?fù)]開鄭青清的手:“走走走,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有本事就去夜皇后接受檢驗(yàn)!” …… 一行四人來到夜皇后門口,深夜風(fēng)有些涼,但不妨礙紅時街人來人往的熱鬧,夜晚十一點(diǎn),還不到年輕人睡覺的時候。 陶呦呦以怕冷為借口,臨走時又披了一件西裝外套,事實(shí)上,她只是不想在打扮成大美女的盛野身邊穿太過顯露身材的衣服而已,在大長腿身邊,她感覺很有壓力。 十六似乎對這里很熟的樣子,直接走上前,對站在門口的侍應(yīng)生不知說了什么,只看到他不時回頭看看盛野,然后那個侍應(yīng)生便拿著一個測溫計(jì)一樣的儀器走過來,板著臉在盛野的后頸“滴”了一下。 陶呦呦瞥眼看去,那個小儀器上亮起綠燈,上面顯示著o字樣。 “這位女士可以免費(fèi),祝四位玩的得愉快?!彼D時堆起笑容,和藹可親地做了個請進(jìn)得手勢。 十六很是得意,悄聲跟鄭青清顯擺自己的化妝水平,幾個人就這么混進(jìn)了只對女性o免費(fèi)的酒吧中。 越過隔音走廊,大廳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仿佛敲擊在人們的鼓膜上,空氣中混雜著亂七八糟的香味,分不清是香水還是酒精。 陶呦呦下意識地警覺起來,在一派亂閃的昏暗燈光里摸索著拉住盛野的手。 盛野一怔,不由得低頭看去,陶呦呦的手隔著西裝布料抓緊了他的手腕,親近卻不狹昵。 因?yàn)樗莂lha吧?所以才這么小心翼翼地。 這感覺很奇妙,盛野強(qiáng)勢慣了,在警局里也沒人把他當(dāng)作需要保護(hù)的柔弱o,但此時此刻,陶呦呦擋在他的身前,一副放心不下的樣子,他竟然有些眷戀這樣的溫柔。 就好像,自己正被陶呦呦在乎著。 剛剛在臥室壓下去的躁動再次浮現(xiàn)上來,盛野被陶呦呦拉著走向吧臺,周遭紛亂的聲響都化作嘈雜的背景音,他盯著眼前女孩的背影,慢慢蜷起了手指。 她總是這樣,盛野想,他自幼失去雙親,因此從不奢求別人毫無保留的愛,雖然陶家一家人都對他很好,但他總是不由自主地約束自己,不希望因?yàn)樗拇嬖诮o別人增添什么麻煩。 而這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在陶呦呦的父親因?yàn)樽凡闅⒑λ赣H的犯人而意外犧牲后變得更加強(qiáng)烈,有一段時間,他不敢面對那個總是在外人面前維護(hù)他的女孩。 他害怕看到原本熱情開朗的笑容因?yàn)樗兊脩n郁。 盛野一直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破獲這起橫跨十幾年的連環(huán)殺人案,以告慰九泉之下的父母和陶叔叔,還有……解開他與陶呦呦之間那道看不見的結(jié)。 可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那道結(jié)是他自己造出來的,只有他一人把它看的沉重,只有他一人固執(zhí)地被那道結(jié)圈住,仿佛日日把繩索勒進(jìn)心臟。 陶呦呦還是陶呦呦,她沒有變,就像第一次在自己被欺負(fù)時挺身而出一樣,她依舊會維護(hù)他、保護(hù)他,不會把莫須有的錯誤怪罪在他身上。 第一次,盛野生出自己何德何能的想法,心臟的跳動和上舞池音樂的節(jié)拍,似乎在這個群魔亂舞的夜晚,他被亂七八糟的香氣熏蒸著,漸漸升騰起一股令人口干舌燥的野望。 “你喝什么?”陶呦呦幾人已經(jīng)點(diǎn)好了雞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