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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過來。 唇齒相依,信息素交融,熱度頓時得到了抑制。盛野伸手摟緊陶呦呦的背,他渴求著如甘霖般的吻,卻又止不住的心慌。 陶呦呦的樣子很奇怪,看起來仿佛有些故作鎮(zhèn)定的不自然。剛剛的外賣有問題嗎?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一連串的疑問敲擊著盛野的神經(jīng),他做刑警多年,幾乎下意識地就緊繃起來。 情熱熬干了他的力氣,一吻終了,他微微抗拒著推開陶呦呦。 “怎么了?”陶呦呦問。 盛野看著她,透過那雙眼睛可以肯定她的心不在焉。 “給我打抑制劑吧?!彼麊÷暤?。 看著陶呦呦不解的眼神,他軟下語氣,伸手拉住陶呦呦:“我有點累了,你就當(dāng)體諒我,好嗎?” 盛野說著微微握緊陶呦呦的手,眼睛濕潤地看著她,聲音低啞道幾乎聽不到。 “求你?!彼f。 這哪扛得住?。√者线现挥X腦中一片空白,盛野用這樣的表情跟她說話,只會讓她想沒頭沒腦地答應(yīng)他一切要求。 更何況,她確實有點沒心思繼續(xù)了。陶呦呦應(yīng)了聲,去柜子里取了一支抑制劑。 她扶著盛野坐起來,讓他面對面地趴在自己懷里,陶呦呦一邊安撫地撫摸他的后頸,一邊將抑制劑注射進去。感覺到他身體緊繃,陶呦呦微微側(cè)頭吻他的耳朵:“既然累了等下就好好睡一覺,明天我?guī)湍阏埣?,你就在家里休息,好嗎??/br> 盛野聞言垂眸,眉心微動,斂去眼中一抹思索的情緒。 “好?!彼麥仨樀卣f。 注射完抑制劑,盛野便軟綿綿地趴在陶呦呦肩上,一派昏沉的樣子,陶呦呦橫抱著他把盛野送回自己房間,將人塞進被窩,確認他呼吸變得綿長,睡熟了才離開。 大概又一個小時過去,屋子里一片黑暗,萬籟俱寂,盛野倏然睜開眼睛,目光中一片清醒。 他起身略微活動筋骨,雖然還殘留著些許酸痛,但抑制劑果然見效奇快,而他也不至于下不了床。 他側(cè)耳聽了聽外面的響動,悄悄地推開了房門。陶呦呦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盛野打著手電筒在客廳轉(zhuǎn)了一圈,一無所獲后又去了衛(wèi)生間和廚房,什么都沒有。 就在他以為是自己多疑的時候,手電筒掃過地漏,他眼尖地看到了一抹墨綠色。 盛野心頭一跳,連忙將那抹綠色從地上拾起,地漏旁邊濕漉漉的,有水的痕跡,盛野眼中的懷疑更甚。 陶呦呦晚上點了外賣,她根本沒用廚房。 盛野眉心皺起,將那綠色的薄片放在指間輕輕揉搓,那東西很脆,瞬間變成更細小的碎末。 這是……干枯的玫瑰花葉? 陶呦呦把剩下的部分沖進下水道了嗎? 盛野回想起那個與他對視的男人,眼中閃過一抹微芒,警局陽臺的對視、故意留下的鞋印、送到門口的玫瑰花……很明顯,那個男人在挑釁他。 看陶呦呦這么警惕的態(tài)度,八成他還隨著外賣一道送來了什么信息。 盛野冷笑一聲,沉寂的血液似乎都因此沸騰起來,他猜得到那信件的內(nèi)容,反正左右不過是逼自己與他正面交鋒,否則就做出更喪心病狂的事情罷了。 難怪陶呦呦要如此謹慎的處理玫瑰花,還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糊弄自己,她估計是怕自己沖動地答應(yīng)吧。 不過——她的擔(dān)憂很有道理,因為盛野確實被挑起了興趣。 他懷揣仇恨的種子太久了,追蹤連環(huán)密室殺人的案件也太久了。如今比賽的哨聲已經(jīng)吹響,嫌疑人露出渾身破綻,甚至親手遞上拴住他的繩索,如同惡狼祭出一桿□□!盛野眼中閃著躍躍欲試的光,心想,這……難道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 第68章 感知 第二天, 陶呦呦特意起早親自煮了一天份的飯菜,分門別類地放在冰箱里,一切做完后天色還早, 她敲了敲盛野的門:“我?guī)湍阏埣倭? 飯菜都在冰箱里,吃的時候微波爐里熱一下就好,乖乖在家等我。” 呼啦一聲,臥室門被打開, 盛野穿著睡衣半靠在門口,他低頭看著陶呦呦輕笑:“你保護過頭了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br> 陰影罩在陶呦呦頭頂,盛野比她高出太多,陶呦呦只能仰臉看著他,乍一見面,陶呦呦猝不及防地看到盛野松垮的領(lǐng)口, 不由得有些慌亂:“你……你怎么起來了?” “本來也不是發(fā).情期, 睡一覺就好了?!?/br> 陶呦呦有些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額頭,果然, 已經(jīng)不燙了,她輕舒了一口氣, 慶幸自己的粗心沒有造成什么太嚴重的后果。 不過, 即使盛野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什么問題, 但她仍然不想讓他去上班,最近幾日,她只想讓盛野待在自己能掌控的地方,待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nèi)。 昨夜的事情就像叫醒她美夢的尖銳鬧鈴,讓她知道了自己的遲鈍。若不是那份被她隨意接過的外賣, 她可能還不知道盛野面對的危險究竟是多么觸手可及。 陶呦呦不會忘記發(fā)現(xiàn)干枯玫瑰花時那種脊背發(fā)涼的感覺,她不確定這些東西是何時、在哪個環(huán)節(jié)混入外賣當(dāng)中的,她只能逼迫自己第一時間平復(fù)下來,不驚動盛野,靜靜地拆開那封信。 即使信件早已被她燒成紙灰,但那些文字仿佛早已刻入她的腦中,犯人用無比輕佻狹昵的口吻邀請盛野七夕節(jié)的時候去江畔花園的獨棟小別墅中相聚,共同欣賞落地窗外的煙花沿江煙花秀。當(dāng)然,如果他不去的話,那么爆炸的將不會是煙花,而是安裝在江畔景點某處的塑.膠.炸.彈。 陶呦呦讀完手都在顫抖,氣得眼眶發(fā)紅,心說那個犯人果然是變態(tài),竟然為了逼盛野去見他一面,拿這么多無辜游客的生命相要挾。 她翻過信紙,見到背面用花哨的字體寫著一行小字:想念你,我的玫瑰。 一股惡寒似乎透過那字跡攀遍全身,陶呦呦感覺盛野仿佛正被一雙怨毒貪婪的眼睛盯著似的,她當(dāng)即拿起打火機將玫瑰花和信一并燒了干凈,堅決不想讓盛野發(fā)覺它們的存在。 “你在想什么?怎么好像憂心忡忡的?”盛野微微偏頭,故意問道。 陶呦呦嘴唇微抿,再朝盛野看去時,眼神仿佛變得復(fù)雜了許多,盛野覺得那是一種懇求,但她說出的話卻強硬無比。 “盛野,這兩天你就待在家里哪也別去,不然……小心我徹底標(biāo)記你?!迸⒖囍∧槪J認真真地威脅他。 盛野聞言不禁一怔,又有些想笑,然而,他看著她,昨夜種種又重新在腦中浮現(xiàn)出來,這丫頭真是的,盛野想,她難道……以為我不愿意被標(biāo)記嗎? “盛野?你怎么不說話,這次就聽我的好嗎?”陶呦呦見他不搭腔,忍不住追問,盛野眉梢微動:“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