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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在我面前,不要妄想使用任何欺騙我的手段,因為我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師門?!?/br> “那你還問?”陶呦呦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她似乎是隨便慣了,忘記眼前這個不是處處護短的盛野,而是將她視為可疑人士的魔教老大。 一陣破風(fēng)之聲,驟然一聲脆響。 陶呦呦睜著大眼睛,片刻間臉上多了一道血痕。痛感在呆愣過后才密集地翻涌上來,臉頰皮膚本就又薄又嫩,此時被盛野抽了一鞭子,頓時腫脹起來,又紅又熱,仿佛有血留下來了似的。 陶呦呦眼眶倏地紅了一圈:“你竟然打我的臉?” 盛野眼神冷厲,聞言微微挑起一側(cè)的眉梢:“有什么關(guān)系?爐鼎只要下面好用就可以了。” “你!”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從何門何派,為何隱瞞自己有武功的事實,來到這里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沒有,不知道。我只知道接近你就是我做的最蠢的事情,討好你是我人生中莫大的錯誤,做你的爐鼎是我一生的恥辱!”陶呦呦第一次在虛擬世界受委屈,別說是虛擬世界了,就算是現(xiàn)實世界,她媽都沒打過她一下!更別提此番被盛野吊起來抽!她氣得不行,口不擇言地懟起來,全然不再顧及盛野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咔嚓一聲,盛野手中的鞭子被捏成兩截,他臉色蒼白,陰惻惻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了又怎樣?別以為我有多愛陪你這種小雛雞玩過家家,我嘗過的鮮兒可比宮主大人您多多了去了!哪一個都比你姿勢多花樣新,哪一個都比你這動不動昏過去的病秧子扛折騰,你真是我試過的最乏味、最無聊、最最沒意思的坤陰!” “住口!”盛野臉色愈發(fā)蒼白,渾身止不住地顫栗,不經(jīng)思索地抬手就把斷掉的兩截鞭子朝陶呦呦擲去。 本應(yīng)是輕飄飄的一蹭,可我們宮主大人是何許人也,舉手投足間都內(nèi)力激蕩,于是,這兩截斷鞭就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咻地一下狠狠抽在陶呦呦身上。 啪啪兩下,陶呦呦下巴上、胸口前,頓時多了兩道血痕。她登時止住話音,微微低頭,散亂的劉海遮住了沉沉的眼眸。 “盛野,我說過,你會后悔的?!?/br> “我也說過,要叫我宮主!”一道掌風(fēng)襲來,盛野氣得揚手就要抽陶呦呦一巴掌,自從他繼任幽月宮宮主以來,還從沒有人這般沖撞過他! 手掌已經(jīng)高高揚起,陶呦呦不服氣地抬頭等著他,眼神仿佛變成了兩枚鋼釘,直直地朝他望去。 掌心即將貼上陶呦呦臉蛋的時候,盛野嘴角微抿,凌厲的眼神忽然一顫。 轉(zhuǎn)瞬間,宮主化掌為爪,一把掐住陶呦呦的喉嚨。 “唔!”鐵鏈嘩啦作響,陶呦呦仰著頭艱難呼吸,盛野語氣陰涼,咬牙切齒:“你是不是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你憑什么那么囂張!” “咳咳咳!”陶呦呦難受地咳嗽著,朦朧中抬眼瞪去,卻看到盛野眼神仿佛要哭出來一般。 掌心貼著脖頸,陶呦呦后頸腺體微微發(fā)熱、跳動,在這奇異的氛圍里,她再次聽見盛野的心聲。 ……他好像很難過似的:(騙子,明明說是第一次做爐鼎的,明明說做我的爐鼎是你的榮幸,果然,你只是為了某個目的才隱忍屈就?。?/br> 盛野眼神愈發(fā)陰冷,手上用力:“你的武功氣勢大開大合,輕功穩(wěn)健,明顯是與武林盟主一脈相承的陽明教一派,怎么?以為我看不出來?還是說這也是你的障眼法,故意使出陽明教的武學(xué)來騙我?” (你到底還有多少騙人的把戲?為什么……為什么如此不堪的你會頻頻進入我的夢境?你究竟是什么人?) “陶呦呦,我現(xiàn)在留你一命只是因為你作為爐鼎還算合適,你不要得意忘形以為我會永遠(yuǎn)遷就你,像你這樣朝三暮四的女人,我就算拿來泄.欲也嫌臟!” (竟敢說我是小雛雞、病秧子,從沒有人敢如此冒犯我……哼,讓你這種平平無奇的人做我的爐鼎,已經(jīng)是我吃虧了,我就不信,你那些……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當(dāng)真都比我好?。?/br> 盛野手上漸漸松了力氣,陶呦呦擺脫桎梏,頓時一陣猛咳,待她終于緩過一口氣,再抬頭看,盛野垂手站在面前,眼里一陣痛色。 “……盛野?”陶呦呦問。 她剛剛那些話都是氣頭上說的,現(xiàn)在稍微冷靜下來,也不能全怪眼前這個忘了一切,一心當(dāng)宮主的男人。尤其……尤其是聽了他的內(nèi)心獨白后。 咳咳,陶呦呦微微移開眼神,心說我嘗的那些又好又棒的小鮮rou還不都是你自己,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 盛野眼中閃過一抹懊惱。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在遇見陶呦呦之前,他殺人無數(shù),手上沾的鮮血早已不知有多少,掐死一個武功平平的女人更是再輕松不過。 可是,剛剛他看見陶呦呦難受的樣子,忽然心底仿佛被刺了一針?biāo)频模@得他手上一抖,便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 可惜,她滿嘴謊言,沒有一點真實。而且還那樣過分地羞辱他。 若是平時,只怕這女人早已身首異處了。 “哼?!笔⒁袄浜咭宦?,甩袖離去:“既然你不想交代,那就待在這里反省悔過吧?!?/br> 他聲音冰冷,背影也冷硬得很,隨著盛野的離開,秘密刑室里的火把也一對對熄滅,直到盛野走出密道,最后一點光亮也沒有了。 自那以后,陶呦呦真真正正地成為了一盞爐鼎。平日里被鎖在這間刑室,一日三餐珠兒會來送水送飯,到了宮主練功的日子,她便被五花大綁著抬出去,往泉邊平滑的大石頭上一扔,盛野壓在她身上,草草弄完了事。 一連幾次,水氣氤氳的泉邊,任憑盛野如何低喘連連,汗流浹背,她自巋然不動。廢話,那一指粗的麻繩捆著她呢,她自然懶得動作,閉目挺尸。 每每盛野也沒了意趣,弄到最后又累又痛,絲毫沒有之前兩次的快意,便冷著一張臉氣呼呼地離開。 有一次,盛野雙腿打顫,發(fā)絲盡數(shù)被汗?jié)裨谀樕?,濕漉漉的睫毛仿佛振翅的蝴蝶?/br> 陶呦呦也被他撩得難受,見他實在可憐,挺腰動了一下。 沒想到盛野當(dāng)即低喘一聲軟下了身子,伏在陶呦呦身前,背后突兀的蝴蝶骨不停地抖動。 過了好半晌,盛野見陶呦呦又沒了動靜,忍不住抬頭看她。卻見她閉著眼睛,呼吸勻稱,仿佛睡著了。 堂堂宮主大人豈能忍受如此輕慢,當(dāng)即功也不練了,提起褲子起身就走。 等人走遠(yuǎn),陶呦呦才緩緩睜開眼睛,剛剛她聽見了,盛野在心里罵她王八蛋。此刻她身上一塌糊涂,衣服褲子都濕漉漉的,有的是宮主大人的胡亂蹭上的,有的是泉水,而胸口的水漬像兩彎小小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