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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嗎?那也太沒面子了! “怎么眼角又濕了?”鄭青清憋住嘴角的笑,佯作不知他在想什么,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濕意,她摟著十六的腰,溫聲哄道:“小刺客,你不要妄自菲薄,天下坤陰若是都長成你這樣子,怕都是我們乾陽的福氣了?!?/br> 油嘴滑舌!十六臉頰氣得鼓鼓的,怒道:“誰說我是坤陰了!你這個死變態(tài),要么放了我,要么殺了我!” “殺你,我怎么舍得?”鄭青清抓住十六一只手,拇指在他精瘦的手腕上摩挲一下,從床頭扯來一根紅色的麻繩纏繞其上。 “小刺客,我現(xiàn)在告訴你第二個選擇?!彼贿吚p繞著紅繩一邊開口,眼神沉沉地壓在十六的身上:“若是你不同意做我的手下,那么我就束縛你一輩子,你做我的奴仆吧。” “你……你敢!放開我!” 鄭青清聞言輕笑,伸手托住十六的后頸抬起,她注視著十六的眼睛,語氣不無蠱惑:“我聽說玄劍閣的人都是沒爹沒媽的孤兒,你們終其一生為閣主賣命,就算是死了也如草芥一般無人在意,既然如此,你跟誰不是跟呢?” “住口……你!”余下掙扎的話音盡數(shù)被鄭青清用嘴唇堵住,她扣著十六的手,將他的上半身極力壓向自己的懷中。 鄭青清微微垂眸,長睫擋住了眼底的光,她撫摸十六最敏感的后頸,用著十六最熟悉的方式。 舌尖一陣痛,十六又如同不馴的野獸般咬了她,鄭青清嘴角微挑,卻不松口,反而吻得更加用力。 她眉頭微皺,心底也有些不虞,兩人之間已然算是彼此熟識了吧,怎么十六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認出了他?是不是在他心里……自己就真的是個不管誰都可以的好色之徒? 一吻終了,十六后頸發(fā)燙,渾身綿軟無力地靠在鄭青清懷里,唯有一雙眼锃光雪亮得像一柄利劍。 鄭青清一松手他便跌入床鋪中,繩結(jié)收緊,他一雙手只得高高舉在頭頂,動彈不得。 “我是不會做什么奴隸的?!笔瓌蛄藲猓謶崙嵉嘏ち伺な滞?,他感覺自己的功力正在慢慢恢復(fù),可惜鄭青清的武功似乎遠在他之上,只是普通的點xue便叫他渾身經(jīng)脈酥麻到現(xiàn)在。 鄭青清正要離開,聞言嗤笑一聲:“是啊,看得出來小刺客你對我完全沒感覺?!彼f著,目光意有所指地在十六那易容假面上轉(zhuǎn)了一圈:“剛剛我親得你直哼哼,沒想到這一分開,我如此動情,你卻面色如常啊?!?/br> “我……”十六微怔,坦白的話幾乎到了唇邊:“其實……其實我……” 突然,門外咣當一聲響,一個面龐黝黑,孔武有力的大漢闖了進來:“大當家,陽明教來消息啦!” “嘖?!编嵡嗲宀荒偷乜戳怂谎?,眼角眉梢盡寫著不耐煩:“武二,我說過多少次了,進屋要先敲門。” “這……嘿嘿,下次一定,下次一定。”這武二撓頭憨笑,分明是個沒眼力見的,他往床上瞟了一眼,奇道:“大當家,這不是路上抓回來的那個小刺客嗎?您在審問他?” “我……”鄭青清臉色微紅,往床上看去,十六尷尬得身子都僵住了,腦袋埋進被子里,不肯探頭。 武二恍然大悟,歉然抱拳:“對不住對不住,打擾您辦正事了!不過陽明教說咱們鄭家鏢局護送寶物有功,派了個二把手來說是要賞賜我們,浩浩蕩蕩的人馬已經(jīng)到了咱家門口了。您看……” 這……鄭青清為難地看了十六一眼,她總覺得剛剛十六是準備跟她坦白什么,可惜,被打斷了,眼下武二這個大老粗站在這,看來是無法再延續(xù)剛才的話題。 “那我去去就來,你在這守著?!编嵡嗲鍖ξ涠愿赖溃骸坝涀。俏业姆?,只有我可以審他,除我之外不許讓任何人動他。” “知道了,您瞧好吧!”武二憨笑答道。 木門吱呀一聲打開,又吱呀一聲關(guān)閉,過了會兒,鄭青清的腳步聲越來越小了。十六悶得慌,稍稍從被子里彈出半個腦袋,一打眼就看到瞪著眼睛盯著自己瞧的武二。 “看什么看!信不信小爺把你眼睛挖掉!”十六氣呼呼道,他現(xiàn)在雙手給人綁著,衣襟也被鄭青清那個變態(tài)扯松了,一副狼狽相,偏生這個什么武二要盯著看他,也不知他是乾陽還是坤陰。 “是大當家讓我看著你的。”武二一板一眼地回答,在床邊站成了個木樁子。 得,碰見個傻子。十六松了口氣,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困意漸漸蔓延上來。半夢半醒之際,他迷迷糊糊地想:好困……不管了,我……我就把他當成一個大蘿卜…… 想著想著,他便睡了過去。 …… “比武奪寶?” 幽月宮里,陶呦呦詫異地聲音驚動了窗外睡著的鳥雀,幾只胖乎乎的鳥兒在月色下?lián)淅饫獾仫w走了。 屋內(nèi),盛野只著紅色單衣,懶洋洋地靠在貴妃榻上,衣衫大敞,柔軟的衣擺與墨色長發(fā)如水流般淌了一地。 他揉了揉眉心,冷聲道:“一驚一乍地干什么?” 屋子里還殘留著檀香,與那床腳邊燃著的安神香交織在一起,散發(fā)著繾綣的味道。 陶呦呦倒是穿得立整,此時拿了一條溫?zé)岬能浥两o宮主大人擦拭腰腿,紅衣襯得宮主皮膚更加白皙,好似度了一層月光似的。 “宮主,您是說……要我去參加這個比武奪寶的擂臺賽?”陶呦呦眼觀鼻鼻觀心,一邊盡力扮演一個合格的爐鼎,一邊小心翼翼地問。 自從那日她在盛野面前與陽明教人牽扯不清,盛野對她的信任就更打了一道折扣,完成任務(wù)遙遙無期不說,她還從掌控主動權(quán)的床.伴淪為了徹徹底底的工具人。 這幾次盛野練功雖然還是如常叫她來侍候,但是盛野明顯只當她是個道具,他需要的只是那個唯有乾陽才可的物件。 每一次,她連衣裳都不用脫,只要伺候好宮主大人即可。 陶呦呦嘆了口氣,默默哀嘆自己地位下降,淪為了一根沒有感情的棒子。盛野翻了個身,支起一條腿,也不顧此番動作弄臟了身下的雕花梨木貴妃榻。 他眉梢微挑,閑閑開口:“怎么?你不敢?” “沒……我就是怕此番一去離開您太久,耽誤了您練功。”陶呦呦悶悶地說著,軟帕劃過那猶如瓊脂白玉的肌膚,熱水浸過的帕子將那細嫩的“瓊脂”燙出了一片粉紅。 “嘶,沒輕沒重!”盛野皺眉,啪地拍開陶呦呦手背。 沒了之前那些當斷不斷的情緒,盛野挑刺能力見長不少,他冷眼看著陶呦呦,嘴角微勾,諷道:“我到不知你何時如此關(guān)心本座了,不過你別想著一個人偷跑,這次比武本座與你一同前往。” “???你也要去?”陶呦呦詫異地抬頭,急道:“宮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