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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的導(dǎo)管連接著云端不知名的地方。 對于小小的十六來說,那棵樹是那樣壯觀、那樣無可比擬,令人難以忘懷。 盛野說,他們在那顆樹前完成了實驗體檢測,自那天以后,他們就不再是無依無靠的孤兒,孤兒院里所有的孩子們都來到了這座小島,他們可以自力更生了。 為著創(chuàng)造新世界的目標,所有實驗體日復(fù)一日地承受痛苦,十六是個堅強的孩子,即使很怕疼,但他也很少哭,因為哥哥會擔(dān)心。 他知道,從前他和盛野兩個飄萍一般的人相依為命,他那么小,盛野一個并沒有大他幾歲的男孩子照顧他這個小嬰兒有多么艱難辛苦,十六知道,也很心疼。 因為即使他們來到了實驗室里,即使他們已經(jīng)衣食無憂,但長久積累的習(xí)慣卻仍然烙印在盛野的記憶中,他還是習(xí)慣將好吃的留給十六、還是在每一次實驗后擔(dān)憂焦慮地等在醫(yī)療倉外,就算十六已經(jīng)接受了最先進的治療,他還是不放心地要親自確認一遍才行。 小時候,十六最大的愿望就是加倍努力克服實驗帶來的痛苦,成為最適合掌控生命樹的人。 他會創(chuàng)造新的世界,在那個世界里,他要彌補盛野童年缺失的一切溫暖快樂,他要像哥哥照顧自己那樣,把所有最好的都送給盛野。 可是……夢里的畫面急轉(zhuǎn)直下,紅月當(dāng)空,空氣里彌漫著暴虐和血腥的氣息,十六躺在地上,一柄銀劍當(dāng)胸穿過。 夢里,他哀傷地看著盛野面無表情的臉,胸口的痛劇烈又真實。 十六急喘一口氣,猝然睜開了眼睛。 這是……什么地方? 他眼前一片暗紅,似乎被布條蒙住了。不僅如此,他的嘴巴也被布條勒著,津液順著嘴角流下,已經(jīng)把那條棉布打濕了。而他雙手被緊縛在背后,掙動間感到自己被卷在一團被子里,動作幅度都十分有限。 “嗚嗚!”他嗚咽著叫了兩聲,更加抗拒地扭動身體。 十六有些害怕了,明明睡著前他還躺在偏房的床上,鄭青清吩咐那個傻大個看好自己,不許任何人靠進??墒乾F(xiàn)在是什么情況?他為什么會被蒙了眼堵了嘴裹進被子里? 這是誰的房間?他被送到了哪里? 更加不妙的是,十六感覺自己體內(nèi)仿佛流動著一股熱流,在之前的世界里體驗過的潮濕感卷土重來,那個讓他陌生的奇怪設(shè)定似乎發(fā)揮了作用,他身上又開始散發(fā)異樣的香味了。 怎么辦?那熱度灼燒得他難受異常,他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神智都不再清楚。 耳畔一片雜亂的心跳聲,被子外面的人好像說了什么,可他恍惚間已經(jīng)聽不清了。 “嗚嗚嗚!”十六又哼唧起來,試圖掙開身上那些束縛。 “十六?是你嗎!”聽到那嗚咽的聲音,鄭青清神情一振,連忙要掀開那被子,她本就喝多,奈何這被子包裹得實在是精致,她扯了半天愣是沒找到被角。 好不容易摸到,鄭青清忙不迭地一掀。 頓時,如同剝開粽葉露出白嫩的糯米一樣,十六熱氣騰騰地出現(xiàn)在鄭青清眼前。 許是被子里太悶熱了,十六的發(fā)梢都濕噠噠地粘在臉側(cè),白凈勻稱的身體喘息起伏,竟是不著片縷! 鄭青清一股邪火正要竄上天靈蓋,定睛一看,被子里夾著一張紙條,她撿起來看,上面赫然是齊樂那個臭不要臉的字跡: 大當(dāng)家,請您享用,您拉不下臉的事,我們兄弟倆幫你辦好了。放心,我們閉著眼睛脫的衣服。 落款處是兩個人,齊樂、武二。 “蠢貨!”鄭青清一把攥住紙條,她暗罵一句,然而剛剛那股邪火被這留言一攪和便走岔了道,從天靈蓋岔去了不可說的地方。 從十六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滿屋子的信香混合著鄭青清的酒氣,熏得她腦子暈乎乎的,她不由自主俯下身,吻住十六微張的嘴唇。 “唔嗯!”十六渾身都僵硬了,醉人的酒氣撲了過來,他想閉緊嘴巴,偏生口中橫著一條軟布,到處都是破綻,他無法抵抗,只得任那酒香四溢的吻長驅(qū)直入,仿佛要吸了他的魂兒去。 是誰!是誰在欺辱我! 十六渾渾噩噩,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個漫長的吻幾乎要把他的氧氣耗光,他頭暈眼花,雙腿不住踢蹬,眼淚浸濕了眼前的紅布。 鄭青清吻得忘情,在十六掙扎幅度過大時眉頭微皺,翻身上床,用自己壓住了掙動不休的人。 她發(fā)現(xiàn)十六的身體不同尋常的燙,再加上她叫了兩次,對方都沒有回應(yīng),顯然是被下藥了。 鄭青清心底一緊,擔(dān)憂地拍拍他的臉:“十六,你沒事吧?你還清醒嗎?” 十六早已被藥力和鄭青清折磨得丟盔棄甲,此時他神思混沌,突然察覺對方拍了拍自己的臉,于是,混著酒氣,紛亂的幻覺在腦中升騰,他仿佛看到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人猥瑣地打量自己,然后萬般輕浮地捏了捏他的臉…… 之前鄭青清說過的話又一次嫁接到此情此景中,在他的幻覺里,那的大腹便便的人而心底笑著,說:“我會這么好色,還不是因為你秀色可餐,我饞得很?!?/br>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十六害怕極了,他感覺有人把他翻過了身,一雙手在他身上摸索。 這個姿勢……十六害怕得直抖,幻覺讓他看到自己被掐著后頸壓進枕頭里,被迫擺出羞恥的動作,然后那胖豬便浪笑著不顧他的哭喊,將他一頓爆炒。 “放開我!嗚嗚!”十六含混不清地哭著,聲音悶在枕頭里,他什么都看不見,只能無助地求饒:“別……我,我不好看!不值得……” “放過我吧……嗚嗚嗚?!彼f沒幾句便又哭了起來,藥物讓他不能抑制自己激烈的情緒。 鄭青清不知他為何反應(yīng)這么嚴重,此時她正將十六翻過身,努力解開他被繩結(jié)緊縛的手臂。 或許是她的手下忌憚十六的武功,那繩結(jié)綁得死緊,玉白色的手腕都被勒出瘀痕了。 鄭青清心急又心疼,沒顧上十六嗚嗚嗚嗚地說些什么,一心趕快幫十六把手臂放出來。 終于,她好不容易把那繩結(jié)解開了,誰知沒等鄭青清喘過一口氣,十六做了個令她意想不到的舉動,他竟然迅疾地收回手,直接朝自己臉皮上撕去! 鄭青清知道那層皮是假的,可她沒想到十六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不管不顧的硬撕! 為了逼真貼合,十六制作假面的時候用了不知多少膠水,這玩意兒本是要用藥水浸泡,一點點小心摘下的,可他厭惡透了這張吸引“肥豬”的臉,雙手獲得自由后,他第一時間就想將這假面扯下去。 就算真正的臉頰被撕爛又怎樣,等這人看到自己滿臉是血估計也沒興致了吧。 十六打定主意,下手狠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