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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陶呦呦心說自己可沒有過照顧孕婦的經(jīng)驗(yàn),更別提還是在虛擬世界里的Omega男性,更更別提這個人還是化身成事兒精宮主的盛野! “宮……宮主,您先好生歇息,我這就去找個天字第一號的客棧,包您今晚睡個好覺?!碧者线险f著,一溜煙地跳下馬車跑了。 盛野撩開簾子看去,心底一陣疑惑:“這是怎么了?陶呦呦怎么忽然變得乖巧不少?!?/br> 馬車邊,幾個剛領(lǐng)了比武號牌的江湖人士聚在一起插科打諢。 一個說:“多虧了那幽月宮的現(xiàn)任宮主是個不成氣候的草包,不然我們哪有爭奪玄機(jī)換魂丹的機(jī)會?” 另一個接口:“可別說,人家現(xiàn)在修煉了邪功,不陰不陽的厲害著呢,小心聽了你的話當(dāng)場把你抓走吸干哪!” “哈哈哈哈,我會怕他?不過是一個坤陰而已,等我亮出我的大雕,叫他雙眼放光地求著我草,哈哈哈哈哈!” 幾人笑作一團(tuán),盛野眉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珠兒擔(dān)憂地回頭看去,正看到盛野冷淡地放下簾子,淡聲吩咐道:“走,跟上陶呦呦?!?/br> “是?!瘪R車重新啟程,將車后那下流骯臟的污言穢語拋在車后。 忽然,一派和樂的錢江湖畔驟然浮起一絲殺機(jī),武功或高或低的人皆是心底一凜,緊接著,只聽錚錚兩聲空氣震蕩的聲響。 剛剛還在大笑的幾個人里隨即爆發(fā)出兩聲慘叫,眾人循聲看去,只見兩人襠部鮮血淋漓,如同好端端的被看不見的巨石砸爛一般,那東西怕是廢了個徹底。 此處人來人往,那兩人又面對面站在不同的方位,出手之人沒有卓絕高深的武功和內(nèi)力絕對辦不到! “究竟是什么人下此陰毒的手段!”有人振臂大呼。 隨即其他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附和:“還能有誰?那兩個小兄弟剛剛可是在嘲諷幽月宮的魔頭!” “沒錯!這功法……是殘?jiān)茢囡L(fēng)掌!” “殘?jiān)茢囡L(fēng)掌……那是盛野的功法!你是說,那修練邪功的魔頭也來了?!” 一時間江湖上議論紛紛,都說誰若是搶得了秘寶,必會被盛野那個歹毒小人暗地殺害,殺人奪寶!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日便傳遍了參與比武大會的江湖人士。 …… “教主,魚兒已經(jīng)上鉤了?!?/br> 陽明教派的副手——那個誆騙鄭青清的老狐貍,此時出現(xiàn)在一處客棧當(dāng)中,小小一間客房內(nèi)站了四五個人。 其中一人坐于雕花木椅中,戴著一個斗笠,紗幔遮著臉,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他便是被稱為教主的人——武林盟主兼陽明教教主,武崢陽。 武崢陽緩緩抬起頭,露出一抹冷笑:“我就知道他會按捺不住?!?/br> 他抬起手,手中持有一盞蓮心燈,只見那燈芯一閃一閃,散發(fā)著幽幽的紫光。 “這玄機(jī)探花燈也閃爍起來了,看來我猜測得沒錯,所謂我玄機(jī)換魂丹的丟失不過是那魔頭編造出來的謊話,真正的玄機(jī)換魂丹還在他的手上!” “教主英明?!北娙艘积R拱手道。 世上無人知曉,除了眾人皆知的秘寶玄機(jī)換魂丹之外,武林中還存在另一個寶物,乃是陽明教中世代流傳的玄機(jī)探花燈。 這探花燈與換魂丹原本是一套,換魂丹便是這探花燈的燈芯。是以玄機(jī)探花燈能感應(yīng)到燈芯的存在,二者離得越近,花燈閃爍得便越是頻繁。 這也是當(dāng)盛野宣布玄機(jī)換魂丹失竊后,武崢陽仍然派人去幽月宮臥底的原因,有了玄機(jī)探花燈的指示,他根本不信那換魂丹流落在外。 “教主,恭喜您就快要拿到本屬于你的東西了?!蹦抢虾偢笔止笆指袊@。 武崢陽嘴角微勾,道:“都是老黃歷了,這燈芯原本就是我陽明教的寶物,是那幽月宮竊走燈芯,之后才迅速崛起,如今也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br> “我們的人都埋伏好了嗎?”武崢陽問。 周圍幾個武將打扮的人立即回應(yīng):“回教主,我們早已在沿江一帶斷絕水路,據(jù)咱們安插在那魔頭身邊的暗樁的消息,他們已經(jīng)入住天字第一號客棧,屬下今夜便帶領(lǐng)一眾高手前去拿人,縱使那魔頭修煉了邪功,也定然插翅難飛!” “好,玄機(jī)換魂丹八成被他帶在身上,茲事體大,知道燈芯下落的人很可能只有盛野一個,到時,務(wù)必要給我抓活的!” “是!” …… 天字第一號客棧,頭等上房。 盛野以白紗覆面,跟隨陶呦呦朝客房走去??蜅i_了百年,梨木桌椅都被盤得锃亮,盛野一身一塵不染得白衣與這煙火氣甚濃的客棧格格不入。 有食客覷著他閑聊:“看看,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一看就是個有錢人?!?/br> “可能是來看熱鬧的吧,比武大會也不是年年都有,這些游手好閑的公子哥別的事沒有,湊熱鬧一絕。” “真是不識人間疾苦呦?!?/br> 陶呦呦聽著那些議論,不由得偷眼去看盛野的臉,他不知何時又恢復(fù)了那一本正經(jīng)的冷清樣子,如今用白紗擋著下半張臉,只露出如遠(yuǎn)山一般的眉,如清泓一般的眼。 陶呦呦不禁在心底感嘆,盛野長得可真好,一般人比不了的好看,難怪惹得身邊小侍女都一門心思地?fù)湓谒砩希瑖u寒問暖,對她卻醋意慢慢,恨意滔天。 可惜,盛野好看是好看,但一張嘴太刻薄,尤其是在這個世界里當(dāng)什么宮主的,有了權(quán)力地位,他將那刻薄勁發(fā)揮得更好了。 嘩啦,折扇敲了她腦門一下,盛野冷聲道:“看什么?還不幫本座把房門打開?!?/br> “哦……是。”陶呦呦無奈,只得扛著兩個大包又去打點(diǎn)其他的雜事,心里忍不住吐槽,盛野拿白布擋著一半臉有什么用?見過他的人還能認(rèn)不出他不成?再說,這是什么樣的王公貴族才能養(yǎng)成他這些刁鉆的懶病,明明武功蓋世,偏偏一點(diǎn)重活都不做,還要她這個女孩子幫忙。 ……即使穿進(jìn)女A男O的世界好多次了,但陶呦呦根植于心的性別觀念還是難以扭轉(zhuǎn),動不動就要冒出頭來。 不過嘛……陶呦呦視線在盛野腰間一掠而過,心底的憤憤不平登時熄了火。他可是……有可能懷孕了呀,萬一累到就不好了。 “宮主,您感覺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陶呦呦一邊將行李擺放好,一邊問道。 盛野對她莫名的體貼嘖嘖稱奇,面上卻不動神色地?fù)u了搖頭,吩咐道:“你出去吧,本座要休息一下,明日的比武大會,你可不要給我丟臉?!?/br> 陶呦呦還想再問幾句,比如晚飯吃什么之類的,可是看盛野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她只道是孕夫情緒不佳,便壓下嘴里的話,點(diǎn)點(diǎn)頭出去了。 過了一陣,臥房的門被敲響,門口響起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