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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說。”包新宇不知道柯晨光生氣的點在哪里,“再說,就算我有那個心,也沒現(xiàn)成的女人給我追啊?!?/br>“咱們隊伍里有兩個?!笨鲁抗獾?。“兩個?我咋沒看出個兩個?!卑掠钔虏鄣?,“孫姐不愛說話,跟誰都愛答不理。至于那個秋玲那貨比母老虎好不了多少。”柯晨光抬眼,剛好看見秋玲站在廚房口抱著胸看熱鬧。“他們不見得喜歡你這根嫩蔥?!笨鲁抗獾馈?/br>“說的也是。”包新宇嘿嘿一笑,“不過就我這長相,怎么也算個小鮮rou是吧??傆形姨羧说囊惶臁!?/br>“你什么時候挑人我不知道。至少你現(xiàn)在是人挑剩下的?!遍T口聲音微涼,包新宇回頭就是一個激靈。“秋姐!”包新宇干笑著偷眼看柯晨光。奈何柯晨光根本沒看他。秋玲瞄了他一眼。她倒是不至于跟個半大小子計較。到了柯成光身邊,給自己盛一碗疙瘩湯,低頭喝一口,點點頭:“味道不錯。”隨后看一眼身后包新宇,“咸淡正好?!?/br>柯晨光后背一僵。秋玲直接走出去。包新宇拿起勺子用舌尖沾一點,還是很咸。“為什么她吃不咸?!卑掠顫M臉奇怪道。“她口重。”柯晨光面不改色道。柯晨光話音剛落,秋玲從門口伸進來半個身子:“提醒你們一下。你們小兩口談情,別總用我砸掛?!?/br>秋玲這回真的走了,二人一時有些尷尬。半晌包新宇才問了句:“什么是砸掛?”“不知道。”柯晨光重新點火燒一些姜湯?,F(xiàn)在還有些冷,多喝一點沒問題。秋玲說他們是小兩口,可他們明明沒什么過格的事情。甚至想一想,柯晨光其人沉默寡言,他們二人之間的交流還沒包新宇跟秦安的交流多。單純的包新宇沒有多想,只覺得是自己說話得罪了這位姑奶奶,她故意說話擠兌他們。柯晨光沒再理會包新宇?;剡^頭去找其他人過來吃飯。因為他平日來太過淡定,此時也沒人注意他微紅的耳尖。秦安跟著女人下樓,直接被那女人引到了一輛嶄新的寶馬車前。女人為秦安打開了車門。秦安直接做進去,多一句話都沒問。前面司機啟動車子,透過鏡子看了一眼秦安。只看他沒什么表情,很是淡然。雖說不知道這個人以前的職業(yè)是什么。不過這個人瞧著,是干大事的人。司機心里這么想著,隨后專注于開車。秦安靠在座位上,腦袋里跟身在遠方的何司明交流。何司明聽說秦安要一個人跟市長吃飯,心都快跳出來了。“為什么不等我們回去!”“沒事,總不見得在飯桌上對我做什么。最多是拋來橄欖枝,我不接就是了。”秦安倒是挺淡定。“你就不怕萬一?”另一頭跟天鬼坐一起的何司明眉毛都要擰一起了。“就算他是個變態(tài),也不可能對我做什么。我雖說不是正經(jīng)八百的兵,但只要穿著這身軍裝,他就不敢碰我。整個基地剛剛起步,他不會砍斷自己的腿?!?/br>“你還是在仗著變異程度高?!焙嗡久鞯?。“沒辦法,進化的好,任性?!鼻匕不亓诉@么句,直接笑出來了。何司明無奈,卻也清楚秦安不是一個沖動的人。既然他選擇前去,應(yīng)該會保證自己的安全。只是這種不商量就擅自做決定的兔崽子,真想……算了,何司明清理了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專心看著前面的路。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成功跟北京取得聯(lián)系。車子開了幾分鐘,就到了學(xué)校的教師樓。此時這里已經(jīng)被改造成了基地內(nèi)領(lǐng)導(dǎo)階層居住的地方。而最高一層是用餐的餐廳。爬樓梯到了頂樓,秦安四下掃了一眼。頂樓很多房間都被拆了,放上了餐廳用的桌子。四個角分別有一個獨立的單間,就是用于宴客的。這么打眼看去,這個基地的階級感并不是很強。因為這里的感覺還是很接地氣的。雖說不知道生活在這個基地里究竟是什么樣的感覺,至少眼前看還是不錯的。跟著女人走到了最左面,左面的一個房間門口,那女人輕輕敲了門。門打開,秦安就瞧見了一張五官清秀的臉伸了出來。“來了?”那女人恭敬道:“市長,人帶來了?!?/br>這人就是市長?門開的大了些,秦安看清楚了這個人。眉眼稍長,臉倒是挺平凡。這樣的人,放在末世前,也許不會看第二眼。只是末世以后,瞧著吃的不錯,身體也很壯實,所以顯得出彩了些。他身上穿著一身中規(guī)中矩的西服,領(lǐng)帶有些歪。瞧著就像是普通的白領(lǐng)。“你好,秦安?!鼻匕采斐鍪?。“廖澤文?!绷螡晌母樟耸郑瑢⑷搜堖M來。屋子較大,里面一個旋轉(zhuǎn)桌子。上面放了八道菜,葷素搭配。對于秦安來說,已經(jīng)是奢侈的盛宴。“昨天有心請你們??上銈兠τ谮s路。好在今天回來了,也能有人陪我吃頓好的。廖澤文邀請秦安入座。自己坐在秦安隔一個座位的邊上,不至于太遠,也不會太近。“我們?nèi)犑粋€人?!鼻匕驳馈?/br>廖澤文頓了頓,只笑道:“我可不敢全請?!?/br>“我們有不是土匪?!鼻匕驳馈?/br>“可會吃窮我。”廖澤文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條魚,“我meimei跟我念半個月想吃魚了,你們?nèi)珌砭统詻]了。”秦安笑了。無論他說話是真是假,至少眼下說的這話,秦安聽著很舒服。“你是市長,差不多就是基地主了吧?!鼻匕仓毖圆恢M道。“什么職位都是為人民打工的。”廖澤文給自己倒上一杯啤酒,神酒瓶子給秦安,秦安抬起就被,廖澤文給他倒了半杯。秦安分不清他說的是官話還是實話。不過瞧著廖澤文,能夠感覺得到他是一個絕對聰明的人。當然,傻子也不可能領(lǐng)導(dǎo)這么大一個基地。“其實我們也在猜,能夠?qū)⑦@么一個基地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會是個什么樣的任務(wù)?!鼻匕驳?。“失望了?”廖澤文笑道。秦安搖頭:“比想象中的更神秘。”“我神秘?”廖澤文指了指自己。“現(xiàn)在看是的,”秦安道,“畢竟我不了解你?!?/br>廖澤文一笑,拿起酒杯,“那我們交個朋友,我是不是就不神秘了。”“我不了解你。”秦安重復(fù)一句道。廖澤文保持著拿起酒杯的姿勢,道:“那我送你一件禮物,也許你就愿意交我這個朋友了。”秦安眉毛一抬:“什么禮物?”他看得出這人沒有惡意。“把酒喝了?!绷螡晌牡馈?/br>秦安拿起酒杯,跟他隔空碰杯一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