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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龔凌有事想找蘇芩說道,便也來到蘇芩房外。 看到站在門口的兩個人,他有些疑惑,上前問道:“你們站在這做甚?” 周荷轉頭看去,微微行禮,笑道:“公子,小女子是來送給蘇姑娘果腹的小點心,你的那份我也準備好了,原打算讓溫哥哥稍后為你送過去?!?/br> “哦?!饼徚椟c頭應了一聲。 蘇芩早已迫不及待要吃下這碗誘人的羹,想著就是拿起調羹往嘴里舀。忽地,整個碗和調羹不受控地往一旁飛去,整碗都獻給了地板。 她呆呆地隨著碗的方向看過去,直到整碗羹湯灑了出來,她才瞪了罪魁禍首一眼,手還保持著端碗跟拿調羹的姿勢,嘴微微張開,看著實在滑稽。 龔凌此刻卻笑不出來,神色嚴肅地抓住蘇芩的手,語氣微沉道:“你可有食入?” 來不及品嘗一口的蘇芩埋怨了一句:“吃什么吃,我正要吃第一口,就被你打翻了?!?/br> 龔凌聞言,松了一口氣,隨后轉而看向也不明情況的周荷。 周荷茫然地問道:“公子,你怎么了?” 龔凌眼底漫起些冷意,微微瞇起雙眼,“敢問姑娘是否知道這羹里有毒?” 周荷愣了下,隨即惶恐地擺著手,“不可能,我沒下毒,我沒必要寸二位下毒。” 蘇芩聽到有毒,也愣了愣,隨后吐了一口氣,有些慶幸自己并未一拿到就入嘴。不過她不太相信會是周荷下的毒,因此拉了拉龔凌的衣袖,安撫道:“我想應該不是周姑娘下的?!?/br> “防人之心不可無?!饼徚枥淅浠氐?。 周荷也不知為何會這樣,不停地搖著頭,慌亂不已,“蘇姑娘,龔公子,你們信我,我真不知道。” 龔凌緊盯著她的臉,注意著她的情緒變化,見其尚未有任何心虛,也把懷疑吞回肚子里,可語氣仍然不太好,“那姑娘可知有誰進過灶房?” “唔……”周荷偏頭想了下,不太確定地告訴他,“大抵只有我和唐夫人,可我聽說最近唐夫人身子有些不好,所以應該是進不了灶房?!闭f著說著,又語氣誠恐地表示自己的清白,“可我真沒有打算害二位的意思,這鍋銀耳蓮子羹,我自己和溫哥哥也打算吃的?!毖韵轮?,他倆都要吃的東西,怎會下毒。 龔凌雖然還是嚴防著周荷,可也知道這毒大抵真不是周荷所下。第一,沒動機,第二,周荷膽小;若這屋子里的人都不是下毒之人,那唯一有可能的兇手便是…… “敢問姑娘可有見著唐???” 周荷搖了搖頭,隨即反應過來,“公子是說,下毒之人會是唐?。俊?/br> “很有可能?!?/br> 周荷嘆了口氣,歉然道:“無論如何,都是我的疏忽,差點就要讓蘇姑娘出事了?!?/br> 蘇芩看著周荷自責的臉,有些不忍,握住周荷有些顫抖的葇荑,溫和道:“周姑娘,這不是你的錯,誰也沒想到唐俊會用這種陰毒手段?!?/br> “幸好蘇姑娘你沒事,也幸好龔公子能夠及時發(fā)現?!敝芎缮袂橛行┞淠?,好似一朵被打蔫的花兒,背脊都直不起來。 龔凌臉色并未因此好轉,仍舊嚴肅地看著周荷,“周姑娘,勞煩你和唐大公子演一場戲?!?/br> 周荷不解,“演戲?” “是,既然唐俊下了死手,那便是自斷后路。”龔凌想起方才的事,心有余悸,因此面色還是極冷。 周荷此刻也埋怨起唐俊這歹毒的小人,明明都是一家人,為何要使用如此陰損的方法?若哪天慘遭外頭人毆打,也休想她和溫哥哥會去幫他善后,因為那都是他的報應。 “公子你繼續(xù)說吧?!睘榱舜教瓶?,周荷決定聽龔凌指示,好好演出一場大戲。 龔凌看著決絕的周荷,便知周荷也生起氣來了,開始說起自己編排好的劇本。 夜晚,一道黑影偷偷摸摸地進入唐府,慢慢挪步到唐溫二人的房,輕輕打開門,走了進去。 床上躺著兩個一動不動的人,唐俊見狀,面上一喜,心想事情總算是成了,想著就要去碰周荷的臉,卻不成想手被狠狠捏住了。 他驚恐地看向手的主人,手的主人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如炬,雙唇緊抿,怒意顯于面上。 “大、大哥……”唐俊被嚇得說話都不利索。 “沒想到,唐俊你還真是歹毒,連我和你嫂子都要殺?!碧茰卣Z氣沉沉。 唐俊抖著身子,艱難扯出一抹笑,“大哥,你在說什么呢?我、我不是早就放棄跟你們計較了嗎?” 唐溫冷笑,“放棄?那你還下毒?” “下、下什么毒?” “自然是砒/霜?!蓖忸^緩緩走進來四個人,其中的兩個人目光沉痛地看著唐俊。 唐俊冒著冷汗,抖著聲音,“砒/霜?敢問這位公子,我唐某從哪里拿到的砒/霜?” 龔凌輕蔑一笑,“你從哪拿到不重要,而是你寸自己的親兄長下毒手,這實在歹毒至極?!?/br> 唐老爺哀傷地道:“俊兒,你為何要如此做?” “爹,怎連你也不信我?”唐俊委屈巴巴地看著唐老爺。 龔凌哼笑一聲,“你是千算萬算,卻沒能算到家里的調羹是銀制的吧?” 唐俊愣了下,臉色蒼白了起來。 龔凌繼續(xù)說道:“要不是我發(fā)現調羹上逐漸泛黑的痕跡,是不是現在這整個唐府的人,都死在你手里?”說到后頭,他的聲音帶著狠意和強烈的憤怒。 差一點……差一點小丫頭就要陪著他們送命去了。 唐俊咬牙了好一會,瞪著龔凌,“這銀耳蓮子羹又不是我親自烹調的,怎就是我下的毒?” 說完,心口一滯,眼神慌亂了起來。 “不是你下毒,那你又怎知道是銀耳蓮子羹?” “我……”唐俊無法辯解,只能一直無聲翕合著嘴。 一直默不作聲的唐夫人看到自己兒子百口莫辯的樣子,崩潰地放聲大哭,“俊兒,你到底是多么恨你哥哥?” 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夠家庭和美,希望晚年還能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帶著賢惠的兒媳婦和可愛懂事的孫兒,可何時開始……這如此簡單的事情成了一種奢望? 含飴弄孫,曾幾何時,成了他們觸不可及的夢? 唐俊即便很厭惡自己的哥哥,卻始終不想傷害疼愛他的爹娘??粗约旱哪镉H痛哭,他也跟著哭了出來,“你們從以前就看好唐溫,何曾看好過我了?我也是你們的兒子啊,爹、娘,我也曾想過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這反轉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回過神來,唐老爺才抖著聲問道:“我們怎就沒寸你抱予期望了?” “我知道唐溫自小聰慧,不到弱冠就成功考取功名,可爹……我也想成大事啊。” “各人有各志,你兄長自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