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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婆、婆。” 蘇芩被他的語氣搞得臉上紅暈更加艷了,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怎么?你不同意我這樣說?” 龔凌揚(yáng)起的嘴角弧度越來越大,手一扯,蘇芩就撞進(jìn)了他的懷里。蘇芩吃痛地驚呼了一聲,正打算埋怨幾句,便聽到耳邊湊近了清冷卻帶著磁性的聲音,“我怎會不同意,我巴不得你此刻就隨著我叫娘了?!?/br> 熱氣不斷噴向耳尖,促使整個耳都紅透了;性感的嗓音不停撓著耳廓,使整張臉都被激得紅如蘋果。杏眸被羞意逼出了些水光,使整個眸子看起來更加晶瑩剔透。 龔凌瞧著羞澀的小丫頭,壞心漸起,讓擱在她腰間的爪子摟得更緊,“要不現(xiàn)下就跟著我一起改口?” 蘇芩眨巴著眸子,咬著唇,遲遲不開口。 龔凌也不氣餒,畢竟他知道小丫頭本就臉皮薄,要她突然改口叫娘,恐怕是強(qiáng)人所難。 未料下一刻,便聽見小丫頭小聲嘀咕道:“我昨晚就叫娘了。” “……” 心臟忽地被這一句話撞了一下,那雙迷人的桃花眼瞬間亮了起來,仿佛承載了早晨的曦光。雖然信任小丫頭所說,可心總是懸在空中,不得放下,他擔(dān)心小丫頭最終還是會顧慮到那些毫無意義的狗屁規(guī)定。此刻,聽聞小丫頭說了這句話,心緩緩落地,滿盈踏實。 總算是清楚小丫頭的心思了。 與他相同。 龔凌雙眸盡是笑意,緩緩放開摟住小丫頭的手,便拉著蘇芩的胳膊去看簪子了。 既然媳婦兒想討好婆婆,那做兒子的肯定得助攻,不然那能順利娶到心心念念的小丫頭呢。 約莫午時,兩人手上已有不少東西了,便漫步回返添嫣鋪。 添嫣鋪里坐著三個人,其中的兩個面色凝重,目光直盯龔甄手中的信件。 蘇芩龔凌二人回到鋪子時,便是看到這幕。 龔凌清楚自家父母平時絕不會擺出這副神情,即便生氣了,也是氣氛極為鮮活,何曾如現(xiàn)在一般沉重。 “發(fā)生何事了?”他蹙起眉頭,快步走到龔甄夫婦面前。眸光緩緩隨著二人的視線下移,最后落在了那張滿是字句的紙張上。 上頭寫著: 【戶部尚書、工部侍郎、太子太傅,落網(wǎng)?!?/br> 僅僅幾字,便讓龔凌臉色沉了下來。 坐在一旁不明所以的蘇家父女察言觀色,見三人皆臉色不太好看,且面帶嚴(yán)肅,便知事情之嚴(yán)重性。他倆想著先回避一下,畢竟這種官場上的事并非他們小小商戶可參與的。 父女倆向三人說了聲,便走出鋪子,打算去酒肆買些吃食回來。 添嫣鋪此刻只余龔家三口,龔凌沉沉吐了一口氣,也找了椅子坐下。 “怎么回事?” 龔甄難得認(rèn)真起來,拋開那副總是憨傻的模樣,人還是挺有威嚴(yán)。他嘆了一口氣,嗓音渾厚低沉,“最近總有些人慘遭彈劾,原因非常多,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不過,能確定的是,這些出事的人都是與姚丞相敵對一派?!?/br> 龔凌聽了,冷笑道:“狼子野心終于要表露于面了么?!?/br> 柳鳶聽得話中有話,正色問道:“何意?” 龔凌這時才把這一路上遇到的事大致和夫婦倆說,最后總結(jié)了一句:“姚家人恐怕打算謀反?!?/br> 龔甄虎軀一震,輕拍了下椅子的手把,難得喝斥道:“此話不可胡說?!?/br> “兒子并未胡說?!饼徚枰荒樀?,繼續(xù)說了下去,“爹,此話也許不可隨意說出,可若是坐視不管,這天家人恐怕得換姓氏了?!?/br> 柳鳶聽到自家兒子如此鎮(zhèn)定的話語,便知其有所計劃,“那該如何?” “回京,查明?!饼徚璧鲁鲞@四字。 柳鳶同意地點了點頭,突然轉(zhuǎn)了個話頭,問道:“那小姑娘怎辦?” “此話怎講?” “你總不希望她也跟著陷入這些丑惡淤泥,蘇芩天性單純,不適合牽扯進(jìn)來。” 龔凌了然,可仍然毫不猶豫地說道:“一同帶回京城?!彼拇_不希望小丫頭身陷這些滿是陰謀的圈子,可他同時也有把握,自己能夠保護(hù)好她。 最重要的是,若是丟在這里,誰知道某個不長眼的臭小子會不會成天勾搭他媳婦兒。 不行!他不允許!媳婦兒此等珍重之人,還是放在身邊較為安心。 柳鳶看著他自信滿滿的表情,輕笑了下,“你就如此有信心可以保護(hù)好小丫頭?”目光意味深長的,帶著探究之意。 “嗯。我是有信心?!蓖nD了下,又繼續(xù)道,“若是我出事了,娘你也肯定會幫我護(hù)好她,不是嗎?” 龔凌早已看透了他娘的想法,逕自說了出來。退一步說,他娘好歹也是官家之女,護(hù)住一個小丫頭不是什么難題,故他很放心。 柳鳶笑得越發(fā)歡,“你啊,就是拿準(zhǔn)了娘,知道娘不會就這樣讓小姑娘被欺負(fù)?!?/br> 話音一落,雙眸忽地瞇了起來,眼神犀利,“若是有人想欺負(fù)我們老龔家的人,那得先問問看姑奶奶的拳頭允不允許?!?/br> 龔甄無奈,“我原以為我們不管這些事兒?!?/br> 龔家一直以來,皆是處于中立,不討好任何一方。畢竟戰(zhàn)功就是如此顯赫,你想把人拉下臺,也得先問問看人家那金光閃閃的頭銜愿不愿意自己麻溜地滾下來。 龔凌應(yīng)了一聲,“的確不算是管,只不過需要順手推動一些事罷了。剩下的,姚家債主便會自行上門處理?!?/br> 龔甄有些擔(dān)憂,不放心地問道:“你說的那個姚伏城,真可信?” “如果多年前的事不假,那便是相當(dāng)可信?!闭撜l都不可能原諒殺父殺母仇人,更何況姚獬當(dāng)年還是以最屈辱的方式打擊了轅城姚氏。若是此事當(dāng)真,姚伏城說什么都不可能放過姚獬。 龔甄知道自家兒子的能耐,要不是他多年的自私與耽誤,他兒子恐怕早有好功名。不過,如今他兒子似乎也對那些玩意兒毫無興趣,倒是有些可惜了他那一身才華。 但,孩子快樂最重要,管他可惜不可惜的,過得好便好。 “那不日便回京吧,帶上我兒媳婦和親家?!饼徴缫婚扯ㄒ?。 龔凌點頭,而后又補(bǔ)充了句:“七天后再回吧?!?/br> 龔甄不解,“為何?” 龔凌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并不打算解答他爹的疑惑,只是從薄唇輕吐二字:“有事?!?/br> 龔甄:“……”有說跟沒說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唔…… 龔?fù)梁揽煲氐酵梁郎矸萘斯?/br> 58、萬花之節(jié)宜有事 火樹銀花,街上漫天皆是花燈,俊郎才女成雙上街。整條街上充斥著孩童的歡笑聲,小販的叫賣聲,甚至隨處皆可聽見男子的甜言蜜語與女子的嬌笑聲。 秋末冬初之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