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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來的時候,你就在這家公司附近,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六個小時,請問你為什么還在這里?” “我只是在閑暇的時間到這里來喝杯咖啡?!蓖铀纪滓蛩够@得非常配合:“如果你們調(diào)查了街頭的監(jiān)控就能發(fā)現(xiàn),我和送快件的家伙沒有任何的接觸。” “當然,和那位收件人也沒有?!?/br> “大哥哥怎么知道這不是送給公司的快件?”江戶川柯南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如果是公司的快件,應該一開始就爆.炸或是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隔了六個小時才爆.炸,只能說明收件者并不在這里?!?/br> “誒——原來是這樣子呀!” 江戶川柯南恍然大悟,他已經(jīng)注意到了沖矢昴的動作,猶豫一下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而是選擇跑到了對方的身邊。 天道結(jié)月看著陀思妥耶夫斯基這么配合警方的樣子,拿在手里的終端又重新放回了口袋里面。 她相信這件事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沒有關(guān)系,倒不是對這個男人有多么的信任,而是他壓根就不會做這種沒有利益的事情。 剛才的那點時間,天道結(jié)月已經(jīng)把那位前川上樹的人際關(guān)系給弄清楚了,不是會和這群人扯上關(guān)系的家伙。 說白了,就是被利用的資格都沒有的,不可能陀思妥耶夫斯基扯上關(guān)系。 而且這里是眾王及氏族的集聚之地,鬧事的異能者是要被送進了青組的監(jiān)獄的,現(xiàn)在也就比水流的Jungle那邊鬧騰一點,此外已經(jīng)很少見到有什么異能者胡來了。 不過這段時間以來,國外的異能者常常出現(xiàn)在橫濱,這事好像的確是應該好好的管管…… 但是她懶,而且橫濱還是自治。 她捏著下巴打消了這個念頭,受到了吩咐去調(diào)查的高木警官也走了回來,將事情的情況反映給了指揮現(xiàn)場調(diào)查的目暮警部,就的確向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說,他和那個炸.彈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非常抱歉,你已經(jīng)可以離開了?!?/br> “哪里,能查清真相就好了?!?/br> 他斜眸掃了眼正在角落里說著什么的一大一小,唇邊的弧度上揚了幾分:“東京很有意思。” “祝你玩的愉快??!” 目暮警部以為他是來旅行的游客,又順嘴推薦了一句:“周邊的城市也可以去看看,還有大阪之類的地方?!?/br> “有時間會去的?!?/br> 黑色的披風在半空中揚起來,天道結(jié)月也不打算在這里消耗時間了,就向旁邊的幾位打了招呼離去。 她本來就是單純在外面被波及的,如今想走自然沒有人攔著,那位險些就要喪生在爆.炸之中的前川先生已經(jīng)趕到了,目暮警部等人很快又投入到爆.炸物的處理上。 “昴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江戶川柯南仰著頭看靠在墻上的沖矢昴,后者站在陰影處,眼睛已經(jīng)睜開了:“嗯?!?/br> 他是不會認錯的,不論是作為FBI,還是曾經(jīng)黑衣組織里的一員。 剛才那個看上去病弱的男人,的確是俄羅斯地下組織“死屋之鼠”的首領(lǐng)——費奧多爾·D。 那是一個相當可怕的男人。 江戶川柯南對里世界的事情并不算了解,不過化身為沖矢昴的赤井秀一的情報,他是不會懷疑的。 “她為什么會認識這么危險的家伙……” 他回憶起了從第一次遇到天道結(jié)月至今,自己對她的觀察,好像沒有哪里不對的,又好像哪里都不對。 這件事情究竟是一個偶然,還是說天道結(jié)月并沒有她表面看上去的這么簡單? 江戶川柯南暫時想不明白。 “聽我說,男孩?!?/br> 沖矢昴看著那邊遠處詢問著男人的各位警官,壓低了聲音道:“別去招惹他。” “你這話和安室先生一樣,不過對象不大一樣?!?/br> “嗯?” 江戶川柯南回憶起了安室透當時的表情,說出了一個名字:“他讓我離一個叫做太宰治的男人遠一點?!?/br> “……”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曾經(jīng)也在組織臥底的FBI先生沉默了一下。 “他說得對?!?/br> 作者有話要說: 比起爆.炸案,碰上陀總才是最危險的.jpg 病弱的溫馴垂耳兔笑死。 話說我本來打算寫雷鋒帽的hhh —— 所以噠宰究竟做了什么? 不愿透露姓名的公安先生和FBI先生同時保持了沉默。 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真酒先生:在知道他叛逃的時候,我已經(jīng)想好怎么弄死他了。 上一章評論的幸運小天使——云九,紅包已奉上,謝謝支持 感謝在2020-03-15 17:59:07~2020-03-16 20:46: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白蘭氏雞精 3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楠、泡沫 10瓶;MYYY 7瓶;凜月祭 5瓶;是你噠小可愛 2瓶;隨心所欲O(∩_∩)O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十五章 “要一起去喝一杯么?” 好心的俄羅斯人并沒有離開,而是在樓下站了一會,等到了跟著走下來的少女。 而對于他所發(fā)出的邀請,天道結(jié)月并沒有拒絕,只是聳了聳肩膀,道:“不過喝酒就免了,日本未滿二十歲飲酒是犯法的?!?/br> “原來沒見你有這么多規(guī)矩?!蓖铀纪滓蛩够⑽⒌仄^。 天道結(jié)月看著他,眨了一下眼睛:“畢竟現(xiàn)在是在國內(nèi),好歹還是遵守一下規(guī)則比較好?!?/br> 看似不經(jīng)意的話語,實際上是對他的提醒。 陀思妥耶夫斯基望向了不遠處的咖啡館:“那就到那里去吧。” 兩個人同時邁開了腳步,進入了咖啡館挑選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來。 這個時候店里的人不多,在服務(wù)員將兩人點的東西端上來之后,幾乎就只能夠聽到店里播放著的古典音樂,這的確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品味,也讓天道結(jié)月明白了,為什么他會一直呆在這個地方。 “還真像是你的品味?!?/br> 陀思妥耶夫斯基喝了一口紅茶應下來:“我當你是在夸我了?!?/br> 在咖啡館暖黃色的燈光之下,他的模樣被襯得更加的柔和,體弱而自然呈現(xiàn)出來的一種病態(tài)的美感也被烘托得淋漓盡致,仿佛只要一眼就沒有辦法再移開目光。 這和天道結(jié)月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很像,不過那個時候是在一條冰冷的西方小巷,貧血暈倒的青年躺在雨里,阻擋了她回家的道路。 國常路大覺的教育讓她不能夠見死不救,所以她就把雨夜中的陌生人撿回家了。 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