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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還是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走在種滿了櫻花樹的街道上,在微風(fēng)拂過的時候就會降下粉色的櫻花雨,顯得格外的浪漫和夢幻。 她抬手接住了一片隨風(fēng)飄落下來的心形花瓣。 發(fā)梢的涼意讓天道結(jié)月瞇起了眼睛,同時稍稍地側(cè)過了頭,瞥向身后的一角,拐入了前面的轉(zhuǎn)角靠在了墻面上。 沒過多久就有腳步聲慢慢向這邊接近,隨著聲音的距離越來越近,她一把就抓住了對方的衣領(lǐng),將兩個人的位置對調(diào)了。 那雙倒影著她模樣的灰色眼睛由于驚訝而睜大了,他抓著天道結(jié)月揪住自己衣領(lǐng)的手腕,也不大敢用力,就是這么看著她,什么話都不說。 “為什么跟著我?” 天道結(jié)月一只手撐在他的身側(cè),攥著他衣領(lǐng)的手已經(jīng)松開了,還幫忙撫平了上面的褶皺:“西格瑪?” “你昨天晚上沒有回去……” 他遲疑了一下,才終于開了口:“我有點擔(dān)心?!?/br> “擔(dān)心我出事了?”天道結(jié)月收回了手。 “嗯?!?/br> 西格瑪點了點頭:“最近暫時沒有事情,所以我本來想去找你,但是發(fā)現(xiàn)你家里沒有人,后來就在這里看到你了……” 他其實是在說謊,天道結(jié)月一下子就可以知道,只是她并沒有去拆穿,一副了然的樣子點點頭:“原來是這個樣子?!?/br> “我昨天晚上只是有事,所以就暫時住在別的地方了。”她歉意地向?qū)Ψ轿⑿α艘幌拢骸氨?,讓你?dān)心了。” “不,沒事!” 西格瑪本來是為了不讓陀思妥耶夫斯基把天道結(jié)月牽扯進來,而選擇偷偷在暗地里面注意對方,結(jié)果沒有想到被她揪出來。 他在少女退后一步之后站直了身體,看著她的打扮和手上拎著的制服包:“是要去上學(xué)嗎?” “嗯,對?!碧斓澜Y(jié)月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時間還早?!?/br> “西格瑪要一起散會步嗎?” “好啊……” 西格瑪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和她一起走在了去往冰帝的路途中,欣賞起了只有在春天才能夠像這樣子觀賞的燦爛櫻花。 期間兩個人沒有說太多的話,直到快要到達冰帝之前,天道結(jié)月才又看了過去:“最近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去找你嗎?” “沒有……”這件事情西格瑪沒有騙她。 自從前幾天到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以后,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果戈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就像是他之前所說的,好像真的是要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這樣呀……” 她也不再多問,在冰帝的校門口停下了腳步:“那有時間的話,你可以隨時來找我玩。不過,現(xiàn)在我得先去上課了?!?/br> “好,我知道了?!?/br> 西格瑪也不再多說,看著她走進了校門,也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 學(xué)校的生活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在早上碰到了西格瑪之后,天道結(jié)月就讓兔子向自己報告了一下關(guān)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和【Jungle】那邊的狀況。 就如同西格瑪所言,他們最近似乎的確是沒有什么其他的動作,相比期前段時間要平靜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還是真正的平靜了下來。 她眺望了遠方湛藍的天空,很快就因為耳邊的吵鬧聲把思緒收了回來,看了眼正纏著跡部景吾問為什么下星期六晚上他們不能一起去玩的芥川慈郎。 “那家俱樂部真的很好玩呀!到底是為什么嘛,跡部?” “因為那天晚上我有事。”跡部景吾無奈地瞥了他一眼:“等下周吧?!?/br> “這樣子呀……”雖然一直被寵著,但是芥川慈郎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立馬就不鬧了:“那就下周吧!” “大家下周六都有時間嗎?” 其他的幾個人都點了點頭,忍足侑士又朝跡部景吾那邊問了句:“是公司的事情嗎?” “不是,只是有一場晚會要參加?!?/br> “該不會是讓你去相親吧?” 面對他這樣子的調(diào)侃,跡部景吾幾乎沒有什么好氣:“不是,是國常路家那邊舉辦的一個宴會?!?/br> “國常路……那個國常路家嗎?”日吉若也側(cè)目過來,他家里是經(jīng)營古流武術(shù)道場的,也大概聽說過那個古老的國常路家。 跡部景吾點了點頭。 “我記得……他們的分家似乎曾經(jīng)向跡部財團提出過聯(lián)姻吧?”忍足侑士的目光帶上了幾分的同情:“這次恐怕沒有這么簡單了。” “哼!不論如何,都沒有人能夠強迫本大爺?!?/br>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帶個女伴過去嘛!”向日岳人感覺自己真是個小機靈鬼:“這樣子別的女生應(yīng)該就不敢纏著你了!” 宍戶亮擺了擺手:“話是這么說,但是跡部這個家伙也沒有能帶去的女性朋友吧?” 他的話音一落,瀧荻之介忽然就看向了正在吃便當(dāng)?shù)奶斓澜Y(jié)月,其他人也紛紛向那邊看了過去,讓少女眨巴了眨巴眼。 跡部景吾就當(dāng)真是打量起了她,不過還是不打算把天道結(jié)月給牽扯進來:“就不……” “可以啊。”她放下了筷子:“反正我沒事做,正好也很好奇那種宴會的氣氛?!?/br> “你認真的?”跡部景吾挑了挑眉。 “當(dāng)然。跡部君要帶我去嗎?” 他笑了一聲:“既然如此,那么你就跟著來好了。” 天道結(jié)月聳了聳肩膀。 事實上要不是跡部景吾提起這事,她恐怕都要把國常路家的那張請?zhí)o忘記了,反正都要過去一趟,倒不如先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既然是邀請了其他在人到場的宴會,估計也不會鬧出什么太大的幺蛾子就是了。 天道結(jié)月走進了御柱塔,就把制服包交到了兔子的手上。 她來到了那個房間里面,看向背對著大門已經(jīng)換了一身打扮男人,目光在從長發(fā)下隱約露出來的尾巴上停留了一下,滿意地托起了下巴。 “這身打扮倒也還挺適合你的?!?/br> “……你們把我的衣服拿到哪里去了?” 琴酒只不過是洗了個澡,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不見了,只有一套這種有兔子尾巴的惡趣味服裝,卻偏偏沒有辦法把尾巴給拆下來。 大丈夫能屈能伸,比起光腚,琴酒覺得穿這種衣服也沒有什么。 他轉(zhuǎn)身看過來,眼神差不多要把天道結(jié)月給吃了,女孩子卻毫不在意:“只是讓他們把衣服拿去洗了而已?!?/br> “而且你放心好了,你現(xiàn)在還沒有資格成為兔子。” 她這么說激起了琴酒的不滿,只不過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你要反悔嗎?” “當(dāng)然不,只是我需要的是你的忠心?!?/br> 天道結(jié)月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上勾著的面具放到了身邊的兔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