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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跳槽嗎?” “那就不了,我還挺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的?!?/br> 這個答案也在天道結月的預料之中, 就聳了聳肩膀,沒有再把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 又問:“既然是這樣子的話, 亂步先生愿意接受我的委托嗎?” “當然可以?!彼只謴土嗽瓉硇Σ[瞇的模樣。 兩個人聊了一段時間,天道結月才笑容滿面的與他揮手告別, 重新走到了跡部景吾他們的身邊。 福澤諭吉也走向了江戶川亂步,卻沒有問他剛才究竟和天道結月談了什么:“感覺如何,亂步?” “非常不錯?!?/br> 他放下了空掉的盤子,回頭向?qū)Ψ娇戳诉^去:“社長, 結月她是很好的?!?/br> “是嘛……”福澤諭吉聞言,只是向那邊看了一眼, 便不再多說什么。 鈴木園子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緩了過來,她沒有那些在社會上滾打多年的復雜心思,只是單純的擔心:“結月,你真的沒事么?” “嗯,完全沒有!” 天道結月向她和毛利蘭笑了笑,注意到江戶川柯南怪異的眼神,在整理鬢發(fā)的同時,不經(jīng)意地碰了碰耳垂上編制得像花一樣的耳環(huán)中間的寶石。 ——“御前,名單已經(jīng)統(tǒng)計完畢。有人借故離開了會場,我正跟著他?!?/br> 她用指尖在寶石的表面劃了一下,然后就把手放了下來,笑得如原來那般的溫暖,只是經(jīng)過了剛才的事情之后,沒人再把她當原來那個普通少女。 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才會不顧場合的出聲,開口就是對主人家的嘲諷? 江戶川柯南回憶起了剛才的情況,忽然意識到事情改變的開端似乎是和那位國常路家新家主的改名有關系。 難道說,是有什么恩怨不成? 目前的線索不足,天道結月真正的想法他是猜不到的,只是能夠肯定,她的身后應該是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勢力。 不過,這個女人也太沒有自覺了吧? 他看向了正和跡部景吾以及赤司征十郎談笑風生的天道結月,抽了抽嘴角,選擇把注意力放到了別的地方。 “那個是……兔子…?” 江戶川柯南看到有一道金色一閃而過,像是一個兔子的面具,揉了揉眼睛,卻又發(fā)覺那個角落里什么都沒有。 “是錯覺嗎……” 天道結月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又繼續(xù)和旁邊的幾個人閑聊。 國常路家的人沒有再過來找麻煩,她自己本人則是毫不在乎那些若有若無投過來的探究目光,所以總體來說,還算是享受。 也還好今天這場晚宴的舉辦者是國常路家,一直到宴會結束,都沒有出現(xiàn)什么奇怪的事情。 這也不怪天道結月會這么想,畢竟她每一次碰上江戶川柯南這個孩子基本上都沒有什么好事發(fā)生,甚至一開始就做好了會出現(xiàn)紕漏的準備,結果最后是一切平安順利的度過了。 鈴木園子先帶著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坐上了鈴木家的車子離開,天道結月就側眸,看向一側帶著淺笑地赤司征十郎:“赤司君。” “嗯?”他微微低下了頭:“怎么了,天道桑?” “可以送我回去嗎?” 赤司征十郎下意識就看向了跡部景吾,后者把眉挑高了,俯視了天道結月一會:“你確定不和本大爺走?” “怎么,跡部君不舍得我嗎?” “誰會舍不得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俊臂E部景吾看了一眼走下車打開車門的赤司家司機,向赤司征十郎叮囑道:“赤司,這家伙就交給你了。” “你放心好了?!?/br> 取得了男伴的同意,赤司征十郎就像天道結月做出了請的動作:“天道桑,上車吧?!?/br> 天道結月應了一聲好,向跡部景吾告了別,就坐到了車子的后座里,赤司征十郎也跟著上了車。 看著那輛車子慢慢的行駛遠去,跡部景吾瞇了瞇眼。 “國常路大覺,是嗎……” —— “那么,天道桑?!?/br> 車子離開那幢公館開了一段時間,赤司征十郎才緩緩開口道:“你有什么事情要對我說嗎?” “赤司君還真的是敏銳……” 她托著臉,似笑非笑看過去:“我還以為有了今天這么一出,你會想著要跟我劃清界限呢!” “今天發(fā)生的這件事,確實很讓人驚訝?!彼p輕地頷首:“而且天道桑這么做應該也是有原因的,不是嗎?” 天道結月將手肘支在車窗框上,聲音要比平時低一些,帶上了幾分的沙?。骸澳敲矗阏J為我的原因是什么?” 赤司征十郎并沒有答話,只是笑著看她,直到天道結月覺得無聊了把目光給移開,才繼續(xù)開口:“天道桑對我來說是朋友,這樣子就夠了。” “這樣就夠了……是嗎?” 涂上了唇釉的唇色比平時要深,勾勒出來的笑意也與原來要有所差別,她曲著食指用指節(jié)敲了敲半開的窗戶:“前面的十字路口左轉,到那個公園前面停下?!?/br> 赤司征十郎按照她的話吩咐司機這么做了,等到車子停下來之后,就和天道結月一起下了車。 幸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不然兩個穿著盛裝的人在這種地方出現(xiàn),也不知道會引起什么樣的風波。 他跟著天道結月一直走到了公園的深處,看見了在月色的靜謐中站著的那位帶著金色兔子面具,身著黑色金紋改良狩衣的人,以及垂頭喪氣跪坐在他身邊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也穿著西裝,而且還是赤司征十郎認識的。 他在看清了對方的長相之后,皺起了眉。 “征十郎……”男人的聲線顫抖著叫出了赤司征十郎的名字。 赤司家從很久以前就一直是御曹司,除去赤司征十郎這一脈之外,也還有著好幾支,他們都以赤司征臣為中心,稱作是本家與分家。 眼前這個就是其中一支分家的繼承人之一。 “征、征十郎!我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赤司征十郎停在了距離兩三步的地方,看了一眼兔子,最后側眸向天道結月詢問起來:“天道桑,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為了和另外一名繼承人爭奪繼承權,在私底下與一些勢力合作,同時和【Jungle】有所關聯(lián)?!?/br> 兔子并沒有把話說詳細,但是他提到了【Jungle】,讓赤司征十郎想起了前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指使人犯罪的事情。 “謝謝你,天道桑?!?/br> 他真誠的向天道結月道謝,知道她給他們家拆了一顆怎么樣的炸.彈。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做些什么了。” 她向那邊走了幾步:“這個家伙你就帶回去吧,我想你們應該能處理得好?!?/br> “給你添麻煩了?!?/br> 家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