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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所有的事情的, 所以在聽到了天道結(jié)月的話以后,當(dāng)然沒有任何的意見。 而他沒有意見,耳機里面一直保持著通訊聽著他們這邊的話的江戶川亂步也沒有要反對的意思, 【武裝偵探社】的各位就算覺得奇怪,也不會提出任何的異議。 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果戈里這邊就更不用說, 作為一個可以算計一切的利益主義者,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和天道結(jié)月起沖突的。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兩個是舊識,更因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可以確定她的身份了。 雖然說兔子們會幫忙抹去天道結(jié)月在七釜戶的活動痕跡, 但是她本來就一直都沒有打算要隱瞞什么, 所以原來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有一些猜測, 現(xiàn)在看到了那燦爛的金色光芒,其中的一個猜測就被證實了。 天道結(jié)月是黃金之王。 “天道,你讓我覺得很驚訝?!?/br> 房間里就算有著月光也算不上是光亮的, 天道結(jié)月看向他在月下有些模糊的雙眸,將【潘多拉】拋給了已經(jīng)走到自己身邊不遠的黑羽盜一,道:“你看上去可不點都不像是在驚訝的樣子?!?/br> 他無辜的一笑, 反問道:“你也不像,不是嗎?” “確實是沒有什么驚訝的?!?/br> 天道結(jié)月輕輕地聳肩:“我之前就說過了, 西格瑪那孩子不適合和你們呆在一起。”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蓖铀纪滓蛩够p聲開口。 “所以, 我也沒有勉強?!?/br> 她淡淡地打量了一番四周,將展廳里能看到的景象都收入了眼中, 又繼續(xù)開口:“這邊收拾一下吧,警視廳的人也快到了?!?/br> 對上了那雙鳶色的笑眼,天道結(jié)月看向了被中島敦他們壓制著的斯內(nèi)克等人:“處理一下,現(xiàn)在不是和【鐘塔侍從】對上的時候?!?/br> “請您放心, 御前。” 戴著金色兔子面具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展廳里,向少女行了一個禮之后, 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事實上斯內(nèi)克帶來的人已經(jīng)剩下不多了,所以需要模糊記憶的人就只有幾個而已。 他們在金色的光芒之下都昏死了過去,而完成了這一切,那名兔子重新站了起來,向太宰治一行人點了點頭,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范圍之中。 下一秒燈光就亮了起來,大家都不適應(yīng)的閉上了眼,等到再次睜開的時候,展廳里已經(jīng)沒有天道結(jié)月等人的身影。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漸向這邊接近,應(yīng)該是一大群人過來了,太宰治甚至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負責(zé)守衛(wèi)的那群警察。 他又低聲向耳機那頭的江戶川亂步說了一些什么,然后就把耳機摘了下來,隨手塞進風(fēng)衣的口袋里面。 在警方趕到展廳,看清楚里面的情況的時候,天道結(jié)月等人已經(jīng)離開了這間博物館。 已經(jīng)脫去了怪盜基德那身染了血的白衣的黑羽快斗被黑羽盜一放了下來,揉著自己被他肩膀頂?shù)秒y受的肚子,眼睛卻緊緊地盯著這位“復(fù)生的死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件事情說起來有一點復(fù)雜?!?/br> 黑羽盜一看向兒子的眼神里多了幾分的歉意,而黑羽快斗看了他好一會,眉頭忽然動了一下:“……這件事情,老媽是不是也知道?” “千影她確實知道。”他頷首,又對兒子的頭腦滿意了起來。 “所以說,你們兩個是合起伙來騙我的???” 黑羽快斗頓時覺得有點火大,卻還是把到嘴的質(zhì)問咽了下去,眼神瞟向了站在旁邊安靜地向博物館方向眺望的少女。 在白天變裝過來的時候,他當(dāng)然也是見過她的,原本以為只是和毛利家還有鈴木家那兩位小姐有點交情的女孩子,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剛才出現(xiàn)在那里。 他剛才看到的那個可以化為白虎的青年,可以隔空取物的家伙,用刀猛砍自己最后卻治愈了所有的傷的女人,黑羽盜一出現(xiàn)時豎起來的金色屏障,還有剛才那幾乎如同太陽一般照耀的金色光芒…… 黑羽快斗感覺自己今天晚上做了一個奇特的夢,但是他能發(fā)誓,他受到的那些傷的疼痛絕對是真的! 只要一想到提刀的女人的那張臉,十七歲就把警方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怪盜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剛才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什么情況?” “那些都是真的,你的眼睛沒出問題?!?/br> 天道結(jié)月收回了視線,看了他一眼,笑道:“長得倒是挺像的。” “因為是我的兒子嘛!” 黑羽盜一的語氣中帶上了自豪,又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胸口,將那顆【潘多拉】拿了出來,抬起手對準(zhǔn)夜空中的月亮。 在銀白的月光之下,有一道鮮艷的紅色從祖母綠寶石之中透了出來,他也重新將寶石放下,忍不住感慨了一聲:“找了這么多年,沒想到竟然是在【鐘塔侍從】的騎士長手上?!?/br> “他們要藏著,別人想查也很難?!?/br> 黑羽盜一頷首,先小心翼翼把【潘多拉】給收好了,才向天道結(jié)月詢問:“御前,我們現(xiàn)在是……” “先回御柱塔吧?!边@話得到了他的贊同。 看著兩個自顧自聊著天,完全就將自己給忽視了的人,黑羽快斗就有一點幽怨,聯(lián)系自家老爹剛才對少女恭敬的態(tài)度,也不問黑羽盜一了,而是把話頭扔給了天道結(jié)月。 “……你們說的【鐘塔侍從】是什么?” “阿加莎,還有她身邊的那幾個人?!?/br> 天道結(jié)月果然要比黑羽盜一大方,或者說她說話沒有什么忌憚:“同時也是英國的異能機關(guān)?!?/br> “異能?” 黑羽快斗扯了扯嘴角,只是在經(jīng)過今晚的事情以后,他實在是不能把“異能什么的都是才有的”之類的話說出來了。 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很多正常人都不知曉的事情。 他沉默了片刻,又問:“那么你們呢?” 天道結(jié)月笑而不語,黑羽盜一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自家御前的同意之下,道:“總之,先回御柱塔吧。” 話音落下,就有一輛黑色外面印著一枚八角龍目紋的轎車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黑羽快斗看過去,發(fā)現(xiàn)駕駛座上坐著的人就是剛才見過的那個戴著兔子面具的家伙。 他狐疑地看了自家父親一眼,后者向他點了點頭,于是也沒有再繼續(xù)多問,跟著坐到了車子里面。 黑羽盜一坐在副駕駛座,而黑羽快斗和天道結(jié)月坐在后座。 入座后沒有多久,她的終端的響了起來,不用看都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亂步先生,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嗎?” “嘛,應(yīng)該吧……” 江戶川亂步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話語一出就讓天道結(jié)月明了了:“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