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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你們玩死?” “差點,好在與謝野小姐的異能好用?!?/br> 天道結(jié)月的話再一次讓沢田綱吉在心里默哀,開始同情起了那位無辜被算計的怪盜。 兩個人的談話都在空蕩偏僻的角落里進行的,見著有一個負(fù)責(zé)送餐的侍從走過來,就默契的開始閑聊了起來,待到對方離開以后,又說了一些最近這段時間里烏丸組織的行動,才在看到了從餐廳門口走進來的男人時,徹底終止了話題。 天道結(jié)月轉(zhuǎn)頭,順著沢田綱吉的視線看了過去,看到一身挺拔西裝走來的青年,也笑瞇瞇向那邊揮了揮手:“早上好,云雀先生。好久不見呀!” 銳利的鳳眼移到了她的身上,云雀恭彌向她淺淺地點了點頭。 他沒有出聲,不過看樣子今天的心情似乎是不怎么樣,能這樣子對她,態(tài)度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了。 “早上好,云雀學(xué)長?!?/br> 從國中時代就一直有著的陰影讓沢田綱吉在一瞬間就繃緊了身體,好在現(xiàn)在云雀恭彌已經(jīng)沒有國中那會兒不管不顧的習(xí)慣,不然他很懷疑對方會不會直接拎著浮萍拐就沖過來。 他的身體稍微放松了下來:“你怎么過來了?” “沢田綱吉?!?/br> 云雀恭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個已經(jīng)成長起來的首領(lǐng),眼角微微的上揚了幾分:“跟我走?!?/br> “……???” 這么多年過去了,沢田綱吉依舊沒有搞明白自家云之守護者的腦回路,但是看對方渾身的糾纏著戰(zhàn)意,他就有一種這個人是來找自己的打架的感覺。 而這個感覺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他對上天道結(jié)月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只能嘆一口氣:“好吧,我知道了?!?/br> “那結(jié)月我們先走了?” “慢走。” 她看著他一邊站起來,一邊拿起還沒有來得及吃的面包,向兩個人揮了揮手目送他們離開。 其實不用看都知道,沢田綱吉今天肯定是要和云雀恭彌打上一場的,至于這件事情究竟是為什么。 天道結(jié)月想到了那天在倉庫里面Reborn的所作所為,心里就浮現(xiàn)出了一種淡淡的罪惡感。 咂了咂嘴把面前的早餐給吃完,她就起身離開了這家沢田綱吉等人暫住的酒店。 這個時候也該去會一會那位阿加莎小姐了。 其實在更早的時候,阿加莎就向御柱塔送來了拜帖,只是天道結(jié)月那個時候已經(jīng)出門了,所以時間就定在了不久之后。 從米花町回到七釜戶,再把那身除了用來會見重要的人之外,就不會用太多被穿的機會的黑金正裝換上,天道結(jié)月估摸了一下時間,等差不多了才緩緩去到不怎么會被使用的招待室。 阿加莎正坐在那里,見到了那位緩緩而至的少女,眼中多出了驚訝之色,卻很快就散去了。 她總算是想起了究竟是在哪里聽過天道結(jié)月的聲音,原來這位曾經(jīng)有過兩面之緣的少女,就是如今掌控了整個日本的黃金之王。 “貴安,阿加莎小姐?!?/br> “貴安。”阿加莎站起了身,向她行了一個禮:“您比我想象得還要年輕一些。” “他們也這么說?!?/br> 天道結(jié)月對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在她坐下之后,自己也坐到了她對面的沙發(fā)上,笑問:“阿加莎小姐遠(yuǎn)道而來,在日本有什么不習(xí)慣的地方嗎?” “沒有,這里很好,是一個不錯的國家。” 阿加莎笑著應(yīng)答,又道:“原本剛到日本的時候,我就想要來拜訪黃金之王了,只是你似乎有些忙碌,所以就拖到了現(xiàn)在,還希望你不要見怪才是?!?/br> “哪里,這也是我的疏忽?!?/br> 天道結(jié)月的眼中增添了幾分歉意,就像是并沒有阿加莎險些燒了橫濱的事情一樣,和她聊了一會這段時間在日本的所見所聞,最后才問她:“不知道這一次阿加莎小姐過來,有什么事情需要處理嗎?” “我這一次來,一是為了拜訪您,二則是為了【潘多拉】?!?/br> “【潘多拉】不是被怪盜基德偷走了嗎?” 天道結(jié)月詫異地眨了眨眼,在阿加莎的注視之下,將茶杯和杯碟一起放回了桌面上:“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我們的失誤,所以我也會讓下面的人把它找回來還給你的?!?/br> “這樣子是再好不過了。” 阿加莎也點了點頭,優(yōu)雅的笑意就仿佛是她的標(biāo)志,這么久了一刻都沒有淡去過:“不過,看來我是需要暫時在日本再留一段時間了。” “我會讓他們替你安排好的,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阿加莎小姐也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br> “我會的。” 兩位女性坐在會議室里,基本沒有談?wù)撌裁创笫?,反而是以閑聊居多,阿加莎甚至還邀請?zhí)斓澜Y(jié)月到英國去做客,不管是出于真心還是假意,她也連連應(yīng)了下來。 一時間,兩人這一次的會面相處得竟然也還算是相當(dāng)愉快的。 阿加莎看了一眼時間,才驚覺已經(jīng)不早向天道結(jié)月告辭,天道結(jié)月自然不會多做挽留,就喚來了一位兔子讓對方將她送了出去。 “我很期待與你的下次見面?!?/br> “我也一樣?!?/br> 笑著目送了她和兔子的身影消失走廊的遠(yuǎn)處,天道結(jié)月臉上的笑容才漸漸的淡了下來,抬起雙手拍了拍幾乎已經(jīng)笑僵了的臉。 所以說,她最討厭和聰明人聊天了,尤其是這種似敵非友,表面還上得裝成是朋友的聰明人。 天道結(jié)月忽然覺得陀思妥耶夫斯基要可愛得多了。 雖然他們的立場只能夠是敵對的關(guān)系,但是至少很多事情直接就可以攤開來說。 她揉了揉眉心,干脆往威茲曼那邊去,才剛剛一進門就被Neko給撲了一個滿懷,不用看就知道對方又沒有穿衣服。 “結(jié)月大人!” 拿著條裙子追著Neko的夜刀神狗朗突然停下了腳步,恭敬向她行了一個禮,才把Neko從她的身上給拉下來,半強迫的把裙子給套上了:“非常抱歉,讓您見笑了!” 天道結(jié)月?lián)u了搖頭:“你們看起來很有活力,這樣子挺好的?!?/br> “看到?jīng)]有,結(jié)月也這么說!” Neko躲到了她的身后,對夜刀神狗朗吐了吐舌頭,這邊的鬧劇早就已經(jīng)是白銀氏族的定番,所以威茲曼也一直沒有放在心上,直到天道結(jié)月走過來了,才總算是抬起頭望去:“送走她了?” “是啊,真的是挺累的。” 她點了點頭,還活動了活動身體,看向了被放在儀器上的【潘多拉】,問道:“情況怎么樣?” “的確是一顆蘊藏著特殊能量的寶石?!?/br> 威茲曼頷首,抬手在半空中的屏幕上一劃,將目前的那些東西調(diào)出來:“而且最有意思的是,它和德累斯頓石盤還有【書】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