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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什么事兒嗎?”她回頭看了過去。 貝爾摩得就算是被監(jiān).禁了幾天看上去有些憔悴,笑起來也就是風(fēng)情萬種的,抬手指向了某個房間,道:“我想,你還可以帶一個人出去?!?/br> “誰?” “庫拉索?!?/br> 她的聲音繞在了舌尖,有種說不出來的魅力:“RUM之前交代了她一些事情,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有興趣知道?!?/br> 天道結(jié)月聽著她這毫不在意自己出賣了組織的話語,向那邊看了一眼,思索片刻,就頷首:“好吧,那么就把庫拉索也帶上吧?!?/br> “沒問題吧,宗像室長?” “你決定就好?!?/br> 她做完了決定才向宗像禮司確定,后者也沒有計較,點了點頭,示意旁邊的淡島世理把庫拉索也放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新生代組織√ —— 抽獎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不知道你們收到?jīng)]有,我這邊只能看到客戶號,不知道到底是中獎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通知_(:з」 因為抽個獎,所以今天我也不自己再抽。 感謝在2020-06-24 23:57:13~2020-06-25 23:59: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言千芊鳴 2個;甜、若銘禾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烏龜菌 50瓶;墨錦陽、一顆檸檬綠 20瓶;白夜長洲、執(zhí)墨、闌珊、はるこ 10瓶;向泠葉、可可熊 5瓶;淺晞、三月兔 3瓶;汐洲、落櫻·紫、Avalon、子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庫拉索和組織里面的其他人都不太一樣, 她具備著超乎常人的能力,卻沒有一顆組織里面的人應(yīng)該有的如同石頭一般強硬的心。 這樣子的人物雖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相當?shù)暮糜玫?,但是也是十分不好控制的存? 所以為了防止她記住的那些有關(guān)組織的不利消息被泄露出去,烏丸蓮耶要求貝爾摩得將她處決。 在行刑之前, 作為朗姆的脅田兼則卻將這件事情阻攔了下來, 然后將庫拉索收作了自己的心腹為己所用,至今為止也協(xié)助他完成了好幾個任務(wù), 算是重新獲得了信任。 她在前不久才被安排了一個潛入竊取資料的任務(wù), 卻沒有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組織在這之前就被徹底的擊破了。 深受Boss信任的琴酒成為了意想不到的叛徒,歸屬于這個國家真正的領(lǐng)導(dǎo)者黃金之王。 庫拉索在原來就曾經(jīng)看過那些有關(guān)于烏丸蓮耶與黃金之王以及國常路家之間的恩怨的資料,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大概會成為那位本來就一直記恨著那些事情的Boss的心病。 她原本以為自己大概就是只能夠和其他人一樣一直呆在那個監(jiān).禁室之中了, 沒有想到竟然還有被帶出來的一天,還是被黃金之王親自帶出來。 而且聽她剛才所說的話,她似乎…… 想要成為這個已經(jīng)被消滅的組織的Boss? 庫拉索完全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個情況, 就一直盯著走在前方的天道結(jié)月看,甚至沒有注意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 走到了【Scepter 4】的大門外面。 天道結(jié)月這個時候才停下了腳步:“琴酒, 后面的事情暫時就交給你了。沒有問題吧?” 我能說我有嗎? 被迫背叛了組織,但是已經(jīng)徹底接受了自己此時的立場的琴酒看到她看過來的眼神, 輕輕地點了點頭,面上帶著平常應(yīng)有的冷漠:“知道了。” “貝爾摩得應(yīng)該也沒有問題吧?” 對上了她笑盈盈的眼神,想起了天道結(jié)月剛才在監(jiān).禁室里面的那番話,金發(fā)的女人也是頷首:“知道了。不過, 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我私人的行動吧?” “只要不過頭,你想要怎么做都無所謂?!?/br> 天道結(jié)月聳了聳肩膀, 視線從庫拉索的身上一掃而過,并沒有做太多的停留,伏特加她更是看都沒有看,直接就走到了那輛停在不遠處的馬自達RX-7旁邊,把門拉開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貝爾摩得看到那部車以后挑了挑眉,尤其在看到了那個坐在駕駛座上面的男人的身影的時候,眉梢挑得就更厲害了:“波本……” “原來如此。” 她的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嘲弄的笑意,讓琴酒用余光瞟了過去,走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沉聲道:“你要自己走還是上車?” “那我就搭個便車好了?!?/br> 她非常自覺地拉開了后座的門,伏特加也趕緊走到駕駛座那邊,留下庫拉索一個人站在原地,看了看那邊已經(jīng)行駛離去的車輛,也跟著鉆進了面前那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 安室透通過反光鏡看著后面那輛往反方向離去的車子漸漸遠去的背影,又斜眸看向了靠在位置上翹著一條腿玩終端的天道結(jié)月:“御前?!?/br> “什么事?”她眼睛也不抬一下。 安室透今天是暫時被她叫過來當司機的,再加上剛才并沒有跟進去,所以也不知道他們在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便開口問:“你現(xiàn)在是打算要怎么做?” “怎么做嗎?” 天道結(jié)月把手上的那句話打完,抬頭看了他一眼,彎眸淺笑:“當然是讓那名小偵探得償所愿了?!?/br> “……” 回想起江戶川柯南來找自己確定的那些事情,安室透只能在心里為他默哀,毫不覺得自己其實也添了一把火。 他想了想,又有點好奇地開口問道:“他招惹到您了嗎?” “招惹?那倒是沒有?!?/br> 天道結(jié)月不得不承認,江戶川柯南除了好奇心旺盛一點之外,并沒有做出什么讓她覺得失禮的事情。 只不過想到那個小偵探在推理的時候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要把對方沉著冷靜的形象給撕破。 “你不覺得,看到他壞掉的樣子,很有意思嗎?” 安室透正在開車,所以只能向那邊看一眼,看到了那雙眼睛,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御前,您剛才的那句話似乎是危險發(fā)言?!?/br> “有嗎?” 天道結(jié)月看了眼終端上太宰治發(fā)過來的消息,身體向旁邊傾斜了一點,手臂抬起撐在了他肩旁邊的靠椅上:“你能在一瞬間就想到那個方面,似乎比我還要危險吧?” 兩個人此時的距離,安室透能夠很輕易地聞到她身上極淡的香水味,和之前聞到過的是完全不一樣香水。 “您換香水了嗎?” “啊……” 天道結(jié)月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坐好了。 她之前是不怎么用香水的,直到回到了日本以后,赤司征十郎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