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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數(shù)據(jù)收集完畢之后,就把它交給【武裝偵探社】,讓他們還給阿加莎。 這件事情是在最開始, 天道結(jié)月就和江戶川亂步說好的,所以也才會有今天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來到御柱塔的事情。 因為是在預(yù)料之中, 所以這并不讓天道結(jié)月覺得驚訝。 只是她沒有想到, 在自己把【潘多拉】遞給太宰治的時候,他居然會在接過去的同時, 用指尖從自己的掌心劃過。 這還是她第一次碰上這樣子的事情, 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對她來說確實是有點新奇的, 讓她忍不住看向了太宰治的眼睛。 那雙眼睛里面和原來一樣帶著淡淡的笑意,還混雜了一點惡作劇成功了的惡劣在其中,明擺著剛才的動作就是故意而為之的。 這讓天道結(jié)月不經(jīng)意地垂了垂眼, 握在身后的手指摩擦了一會,才重新向看向他們。 這種大膽到可以說是帶著挑逗意味的動作,就算是不想要多想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是越來越搞不懂太宰治這個家伙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了, 但是只要一想到他經(jīng)常找長得漂亮的女性詢問是否要一起殉情,也經(jīng)常對別人動手動腳的, 她就果斷的淡定了。 天道結(jié)月?lián)P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剩下的報酬我會讓人打到偵探社的賬戶上, 等回去了以后,希望二位能夠替我向福澤社長他們問好?!?/br> “好的, 請您放心!” 國木田獨步的性格本來就是一本正經(jīng)的,在知曉了天道結(jié)月的身份以后,就一直都保持著一種恭敬的態(tài)度。 刻板的樣子讓旁邊的太宰治擺了擺手,看上去似乎很嫌棄的樣子:“都說了, 國木田君你這個樣子是不會有女孩子喜歡的!” “你又在瞎說什么呢,太宰!” “我才沒有瞎說呢, 這可是我根據(jù)經(jīng)驗分析得出的結(jié)論!” 他豎起了一根手指在臉邊搖了搖,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看得天道結(jié)月直挑眉:“太宰先生似乎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 “那是當(dāng)然。” 太宰治毫不猶豫地開口,側(cè)過了臉對她眨了一下右眼:“我也算是一位完成了不少的委托的偵探嘛!” “那你還真的是一位不錯的偵探。” 天道結(jié)月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走到了實驗室的門口,半側(cè)了身:“既然太宰先生暫時不想回去的話,那么就和我來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們?!?/br> “好呀1” 太宰治完全忽略掉了國木田獨步的反對聲,把天道結(jié)月的話當(dāng)成了邀請,也不管自己的搭檔了,邁著輕快的步子就向她的那邊走了過去。 直到走到了天道結(jié)月的身邊,他才又把腳步給慢了下來,就保持著與她相同的速度和她并肩,一起走出了這個實驗室。 國木田獨步看著那邊,總覺得有哪里不大對勁,不由地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把裝著【潘多拉】的盒子拿好,快步走過去跟上了他們的步子。 天道結(jié)月把兩個人帶去了會客室,他們也在這里再一次見到了兔子。 看著身為親兵的兔子替天道結(jié)月斟茶,然后又把點心端上來的樣子,國木田獨步也再一次覺得對她有了新的印象。 而比起他的拘束,太宰治表現(xiàn)得就要愜意得多了,一邊向兔子道謝一邊接過了那杯茶,喝了一口之后,才在天道結(jié)月的注視之下開口:“結(jié)月想要和我們談一些什么呢?” “是關(guān)于【天人五衰】的事情?!?/br> 一提起正事,國木田獨步也坐正了身體:“【天人五衰】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進行了深入的調(diào)查,不過,現(xiàn)在又牽扯出了一群麻煩的人物?!?/br> 天道結(jié)月聳肩,表示自己愿聞其詳。 太宰治就接過了話,道:“橫濱由于情況特殊,所以軍警也區(qū)別于其他的普通警察,這一點結(jié)月你是知道的吧?” “嗯?!彼p輕地頷首。 “軍警之中有一群特殊的存在,被稱作是【獵犬】,他們也是軍警中最強的特殊部隊,其中的成員都是異能者。” 這件事情天道結(jié)月當(dāng)然也是知道的,雙手交疊成了塔狀放在膝蓋上。 她自從接手了黃金之王的位置以后,對橫濱那邊還是采取的放任的態(tài)度,除非是必要的情況,否則也不會過多的干涉那邊。 “然后?” “這一次追查【天人五衰】的事情,【獵犬】那邊也插手進來了。他們對【天人五衰】似乎也是持著想要追查到底的態(tài)度,所以和我們稍微起了一點沖突?!?/br> 太宰治如實地開口,不過并沒有說得太細(xì),視線在天道結(jié)月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繼續(xù)道:“而且,還有一件事情?!?/br> “什么事?” “亂步先生懷疑,【天人五衰】里有人混入了政府的高層?!?/br> 這個事情就算是國木田獨步也還是第一次聽說,看向太宰治的眼神相當(dāng)?shù)恼痼@:“太宰,這件事是什么時候……” “不久之前?!彼戳诉^去,認(rèn)真道:“不過,這件事情在現(xiàn)在之前就只有亂步先生、社長還有我知道,所以還請國木田先生對其他人保密?!?/br> “……為什么?”這一點國木田獨步并不明白。 太宰治卻是難得的正經(jīng):“這是社長的要求?!?/br> “我知道了……” 福澤諭吉在偵探社的各位心中,是一個非常值得尊敬的存在,包括了江戶川亂步在內(nèi),大家對他的話幾乎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的。 所以即使是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做,國木田獨步還是點了點頭。 正拿著一串三色丸子咬著的天道結(jié)月目光在他們之間徘徊了一圈,把嘴里的那顆糯米丸子咽了下去:“這么說,是不用消除記憶了?” “對哦,我都忘記兔子還有這個能力了!” 太宰治右手成拳敲打在了左手的掌心之中,不懷好意向國木田獨步看了過去:“國木田君,不如就讓兔子把你的記憶給消除吧?” “哈?。刻?,你是不相信我嗎?” “開玩笑的嘛!”他擺了擺手。 后面幾個人有簡單聊了些事情,天道結(jié)月才讓兔子送兩人離開了御柱塔,這一次太宰治倒是非常的聽話,讓國木田獨步稍微在心里質(zhì)疑了一下,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他總覺得,太宰治對天道結(jié)月的態(tài)度有點不大對勁,再聯(lián)系起了前段時間江戶川亂步說太宰治似乎談戀愛了的事情…… ——不、會、吧!? 對太宰治真的是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青年看向他的眼神頓時就復(fù)雜了起來。 他該說“不愧是你,太宰”嗎? “嗯?”太宰治偏頭:“國木田君,你一直盯著我做什么?” “……不,沒事?!边€是回去跟亂步先生確定一下好了。 壓下了心里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