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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秦南?!蔽虹嬗悬c困,而他抵御疲倦的方式就是沒話找話地聊聊天。陳默就像是聽不見魏珂的話,又重新把進度條拖回秦南剛出場的時候,只敷衍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見了。“她三年前是從咱們天景出去的?出去之后就飛黃騰達,是不是拿咱們天景當(dāng)跳板了啊?真是沒良心……”聽到這里,陳默才點了暫停稍稍抬起頭。“魏珂,注意言辭?!?/br>魏珂被陳默語氣中的寒意嚇得一愣,也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趕緊道歉:“抱歉陳總,我可能是困傻了?!?/br>過了一會兒,魏珂才又小心翼翼地開口:“哦對了陳總,最近有一場商業(yè)晚宴……”“推掉。”陳默的語氣已微微有些不耐,魏珂小小地瑟縮了一下:“我看了出場名單,有那位秦、秦小姐……所以想著來問問您。”陳默握著平板邊緣的手猛地一緊,屏幕上正好是秦南轉(zhuǎn)身前的定格,唇妝精致的嘴角微微勾出一個冷淡的弧度。陳默用三秒鐘的沉默平復(fù)下了胸中的波濤驚瀾。“什么時候?”30.過不去陳默自三年前那次中秋節(jié)之后就再也沒見過秦南。原本她說只是想要一個小長假,可等到國慶結(jié)束后卻直接帶著違約金遞了辭呈,人事部的那群人看符合離職流程,也就直接放了人。陳默知道這件事之后第一件事當(dāng)然是想知道秦南的去向,他把國內(nèi)所有叫的出名字的經(jīng)紀公司都查了一遍,但她哪兒也沒去。他給秦南她媽安排的療養(yǎng)院也說在中秋假期期間辦理了退院,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了。前陣子還在他身下嬌喘呻吟的女人現(xiàn)在卻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陳默知道以秦南的本事還沒辦法做到這個程度。他一開始只是想找到秦南把中秋節(jié)晚歸的事情好好解釋清楚,直到兩個月后他看見Elegant當(dāng)年第四季度首秀。那場秀是在巴黎舉行的,秦南依舊是壓軸,雖然是生面孔,但是迅速在國外時尚界引起了不小的反響。之后秦南開始作為模特在國外活動,沒有加入任何一家經(jīng)紀公司,自己做了自己的老板。這是看得見的。看不見的,比如雖然穆遠從沒有公開承認過但誰都看得出,他的御用模特就是秦南。他們一同出席公開場合,明面上以工作關(guān)系掩蓋一切,就像之前和他一樣。陳默感覺自己是被秦南用完就丟了。直到現(xiàn)在天景員工都不知道兩年前一向冷靜謙和的陳總為什么會在那一個月里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對工作上的要求嚴苛到讓之后他們再也不想回顧那一年那個黑色的十二月。可不管再怎么黑暗,也終將會過去。逐漸緩過神來的陳默也慢慢恢復(fù)了正常的生活。理智告訴他,時間會淡化一切,就像當(dāng)時沈清讓他措手不及的離開一樣,過去的總會過去。陳默也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晚宴當(dāng)天,陳默下了車踏著紅毯走進晚宴會場。他來得有些遲,會場中已經(jīng)布滿了三三兩兩的賓客,可陳默卻還是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個。她今天梳著優(yōu)雅的盤發(fā),用一根嵌著藍寶石的發(fā)簪固定好,一席寶藍露背晚禮裙從天鵝頸到蝴蝶骨都毫不吝嗇地展現(xiàn)了出來,性感中又帶著幾分得體。陳默站在門口不用往里走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整個宴會場大部分的男人和他在往同一個方向瞄,背著自己的女伴偷看那個美麗的女人。而此刻這個萬眾矚目的女人紅唇彎出一個淺淺的弧度,正饒有興趣地聽面前的人交談,而她身邊理所應(yīng)當(dāng)站著她英俊的男伴,穆遠。她手上帶了一雙黑紗手套,淺淺地勾著穆遠的小臂,而穆遠襯衣袖口處藍寶石袖扣就是無聲的主權(quán)宣示。陳默往里走的同時從路過的侍者手中的托盤上隨手端了一杯酒,直接走上去大方地朝兩人打招呼。“穆先生,秦小姐,好久不見?!?/br>不對,這不對。已經(jīng)三年了,他應(yīng)該像上次那樣逐漸忘記和秦南在一起時的感覺,哪怕看見她和其他男人并肩而立,相配得就像是一雙璧人也毫無感覺的。“陳總?”穆遠有些意外地笑開,并朝陳默伸出手:“真是好久不見了?!?/br>那顆藍寶石袖扣反射出水晶頂燈的碎光,刺眼至極。兩個男人禮貌地握了握手,陳默卻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還沒過去。他心中的狂濤怒瀾在此刻咆哮到了頂峰。他過不去。31.賊心“真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陳總?!蹦逻h當(dāng)然嘗到了陳默根本不像握手的力道,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卻依然很真誠,和他面對媒體鏡頭時如出一轍,“聽說陳總不太喜歡出席這種場合,今天怎么破例了?”這話聽著不太順耳,陳默嘴角也勾起一抹淡笑:“聽說穆先生回國,我們也算老朋友了自然是應(yīng)該來見一面的?!?/br>穆遠聞言笑得兩只眼睛都瞇了起來:“是嗎,難得陳總還記得我們這兩個老朋友,南南應(yīng)該也很高興吧?!?/br>秦南突然被cue到,側(cè)眸看了穆遠一眼,又朝陳默彎眼笑:“那當(dāng)然了?!?/br>興許是在私底下,兩個人都不再稱呼對方為先生小姐,而采用了更為放松又親昵的稱呼。可真正讓陳默覺得如鯁在喉的,卻是那秦南側(cè)過眸去和穆遠的一個對視,兩人之間的氣氛,難言的默契。以前被秦南那樣挽著看著的人是他。“說起來,陳總到這種場合來身邊怎么也不帶個女伴,顯得形單影只的?!蹦逻h假意抬腕看表,又將那藍寶石的袖扣在陳默眼前晃過,“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介紹幾個給陳總認識一下?!?/br>“那倒不用了?!标惸蚜糁鴼埦频母吣_杯遞給路過的侍者,“我恐怕沒有像穆先生這樣的艷福。”“什么艷福不艷福的,陳總可別損我了。”穆遠說著還看了一眼秦南,“我哪敢有艷福啊?!?/br>穆遠到現(xiàn)在也不過就叫了秦南一句南南,其余任何親昵的話語動作都沒有,卻秀得人頭皮發(fā)麻,周圍的女人看著秦南的眼神都比之前精彩了不少。要比耍這種心眼子,陳默哪里是穆遠的對手。秦南近距離看大戲看得津津有味,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