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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要真的有這個想法,一定得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好做足心理準備?!?/br>“虞星!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嚴肅的兄長呵斥道。蘇韶無辜地看向他,“怎么就不正經了?多合理的猜測。”虞南更加無奈,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跟蘇韶講,這種天馬行空的猜測像是開玩笑,可是當虞南設身處地站在蘇韶的角度去想,卻覺得不是。他是真的這么認為。“傷好之后你打算做什么?”虞南帶過自己不熟悉的話題,轉而詢問蘇韶對未來的打算。思維方式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扭轉,如果可以,他更想把蘇韶放到軍校去歷練一番,最好多交幾個朋友,熟悉下人類的相處方式。蘇韶不清楚他的打算,他也沒有對帝國抱有希望。臉色蒼白的青年嗤笑一聲,又咬了口果子,口齒不清道:“說的就跟有很多種選擇似的。我能怎么辦?除了留在研究室里讓你們做實驗,難道有別的選擇嗎?不過虞南,他們?yōu)槭裁磿嘈拍愕恼f辭?我上次出現(xiàn)可是以蟲族的身份?!?/br>虞南的臉色隨著蘇韶的話沉重下來,他動了動喉嚨,回答蘇韶的問題,“基因堅定雖然有些困難,還是可以判斷出結果的?!?/br>蘇韶養(yǎng)傷期間,虞南的攻略進度陸續(xù)又漲了點,慢慢達到了百分之九十,陷入瓶頸。而后無論蘇韶與他相處再久,攻略進度都沒有變化。蘇韶也不著急,安心呆在房間里養(yǎng)傷。期間研究人員進進出出,倒是沒有再暴力給他注射奇怪的液體,只是偶爾抽取血液樣本來研究蘇韶的基因問題。蘇韶配合他們的工作,原本就元氣大傷,在巨大壓力下恢復緩慢,遠沒有上一次來的迅速。虞南雖然心疼,卻無可奈何。新生出來的肢體力量不大,蘇韶無法進行長時間行走,活動的空間有限。有了上次的暴亂,人類應對起戰(zhàn)爭得心應手,快速把它們鎮(zhèn)壓,蟲族偃旗息鼓,人類也退縮回后方,試圖在蘇韶身上找到徹底克制住蟲族的辦法??萍荚褐械目蒲腥藛T成為影響成敗的關鍵,作為蘇韶的兄長,虞南只需要給經歷過傷痛的青年安全感,緩解他的壓力,好讓蘇韶身體快些恢復。再次來到病房里,虞南手上牽了個小女孩。她看起來四五歲的樣子,眼睛大大的,扎著兩個小辮子,身上穿著粉色的可愛裙子和小皮鞋,看起來就像是個小公主。蘇韶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看到小姑娘后睜大了眼睛,視線不住地在虞南和女孩之間轉換,不用他開口,虞南都能想到他要說什么。小姑娘看到蘇韶,好像也懵了。她拽了拽虞南的手,牽著大人走到床前,趴到床邊仰頭好奇看著青年,“兩個虞爸爸?”“虞爸爸?”蘇韶念了一句,“你虞mama呢?”“沒有虞mama?!彼D頭看向虞南,“爸爸有mama,虞爸爸為什么沒有虞mama呢?”虞南摸了摸她的頭,把椅子拉過來,坐到上面將小姑娘放在自己腿上,“因為虞爸爸還沒遇到虞mama,等以后就有了?!?/br>“那為什么有兩個虞爸爸呢?”“這是我弟弟,不是虞爸爸,我們長得很像,囡囡沒能認出來。你仔細看一下,我是不是跟他不一樣?”虞南哄孩子的模樣溫柔極了,蘇韶被冷落了也沒覺得不滿,只是好奇地看著他們。囡囡聽話地往前探了探身子,觀察了一下兩個男人的臉,開心道,“是!那他是誰呢?”“他叫虞星,囡囡可以喊他星星叔叔?!?/br>蘇韶抽了抽嘴角,趕緊糾正,“你叫囡囡是吧?別聽你爸爸瞎說,不準喊我星星叔叔聽到沒有!你也可以叫我爸爸呀,你看我和你虞爸爸這么像,這樣叫錯了也沒關系的。”小孩被大人們繞暈,她還沒理解為什么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聽到蘇韶這么說,覺得很有道理。囡囡看了虞南一眼,對蘇韶道:“可是虞爸爸不是爸爸,我為什么要叫你爸爸?”“什么爸爸不是爸爸的?虞南,這都什么?。俊?/br>“這是春花的女兒,叫囡囡。”蘇韶愣了一下,沒想到是這個答案。他很快抓住了重點,“哪個南?”“口中一女,不是南方的南。虞星你別亂猜?!?/br>“我還以為是男人的男。畢竟春花兒對自己的名字怨念這么大,好不容易有了女兒,照他的性格還不得把孩子玩壞?囡囡真不容易,竟然能這么乖。來,到虞爸爸這里來,讓爸爸抱抱你?!碧K韶對囡囡伸出手臂,虞南把她放下來,鼓勵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他竟然覺得蘇韶的話很有道理。程春花有這么乖的孩子,程夫人一定功不可沒。囡囡來到床邊,抬起兩只小胳膊,“抱抱~”蘇韶把手放在她的腋下,發(fā)力后卻沒能把小小的孩子抱起來。他捏了捏發(fā)顫無力的手臂,抱歉地笑笑,“對不起啊囡囡,我可能沒法抱你上來?!?/br>囡囡朝他眨眨眼,“為什么?”“因為他生病了,身上沒有力氣。等休息好之后就可以了?!庇菽险f著,把小孩抱起來放到床上,給她脫掉了腳上的小皮鞋。囡囡小小的身子滾動了一圈,掉轉過頭來面對蘇韶,她抬起手,小大人似的點了點他的額頭,“那你要乖乖的,好好打針才會好起來哦~”蘇韶笑,“好。”囡囡在這里呆了不到兩個小時,程春花下班后過來把人接走,又收到了來自蘇韶的打趣。父女兩個離開后,房間里安靜下來。虞南抓住他的手腕,把一只手扯到面前,蘇韶沒有反抗,只是微笑看著他,“怎么?難道還想讓我抱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科技院又不是沒有我的資料,你不知道嗎?”虞南從沒去看過蘇韶的資料,大多數(shù)有關蘇韶的情況,都是他親眼見到或者是在杭陽口中聽說的。他無法面對那張輕飄飄的紙張,蘇韶在科技院經歷的一切他都記得,即使兩方和平相處,虞南也忘不掉,就在不就之前,他帶著人沖進實驗室,看到蘇韶奄奄一息的模樣。蘇韶把手抽回來,愜意地靠著后面的軟枕。“我沒看?!庇菽咸拐\道,“我不敢看?!?/br>蘇韶挑眉。“虞星,我更想聽你親口對我說。你已經不再是一個人,我會在乎你,也請你不要把我排除在外面,我們是家人?!庇菽险f,“就像你說的那樣,接下來的大部分時間,你都會呆在這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自由。我本想送你去學校,去交朋友,可是現(xiàn)在我才知道,有些事情,只能由我來做?!?/br>“你指什么?”蘇韶問。“讓你接納我,以及身邊的人。我不善表達,在此之前從未想過把話明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