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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本王做了什么?”信王回到自己座位上,“本王瞧著子修心生歡喜,不如多留下來呆幾日,陪陪本王,想來魏王不會介意。”蘇韶不能讓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江湖中發(fā)生的事情,絕對不能與朝廷扯上關(guān)系。這是道義,讓是百姓信服的關(guān)鍵所在。如果他的武功暴露,只會讓信王起疑。從一開始蘇韶就不覺得李長治是能顧全大局的人,他的眼光比起魏王來太過狹隘,參與到其中來,本就是意料之外,身為一顆棋子,更不該知道太多。蘇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乖順跟在幾個下人身后離開。李長治倒是沒有虧待他,安排的住所與在褚昭府上相比差不了多少,只是外面層層戒備,嚴(yán)密看管讓他失去了自由。蘇韶也不著急,氣定神閑地分析當(dāng)今形式。如果魏王發(fā)現(xiàn)他沒有回來,一定會有所動作。其實說白了,蘇韶于魔教而言確實重要,只是對于魏王這個計劃而言,卻并非如此。這件事由誰來做都可以,魏王在蘇韶身上付出了太多精力,他很清楚,讓蘇韶來做這個魔教教主太過屈才……只是后面還有許多地方能用得到他。蘇韶在信王府上住了半月有余,終于等來了聯(lián)系自己的人。樣貌普通的侍衛(wèi)端著飯菜過來,敲開了蘇韶的門,照例向他詢問信王吩咐的話,“楚公子可否想通了?”“無需多言?!碧K韶臉上覆著面具,故作冷漠道。侍衛(wèi)走進來,將飯菜擺在桌上,低聲說道,“正道集結(jié),不日開戰(zhàn)。”他聲音很小,如果不是蘇韶離得近,又聽覺靈敏,根本不會聽到這樣細微的動靜。說完他朝蘇笑了一下,露出掌心的印記給蘇韶看了一眼,迅速收起,“楚公子何必如此執(zhí)拗,信王殿下禮賢下士,定不會虧待公子?!?/br>蘇韶皺起眉頭,眼神不似之前堅定,也沒有立刻趕人離開,似乎被他說動了。侍衛(wèi)朝身后幾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nèi)ネㄖ磐酢D芾瓟n到蘇韶是件不小的功勞,跟著侍衛(wèi)一同前來的兩個人爭相離去,只留下門口的守衛(wèi)和屋里二人。“這段日子,魏王可有反應(yīng)?”蘇韶仍舊是一臉淡然。侍衛(wèi)點了點頭,對他做了個口型“投”,嘴上卻道,“魏王殿下政務(wù)繁忙,怕是把公子忘了,公子這幾日也該考慮清楚?!?/br>“信王呢?我要見他?!?/br>·褚昭不是很想召集眾人打上魔教老巢,可惜事與愿違,短短幾日,天元宗隕星塢出事之后,八方閣與飛花派漸漸也遇到了些不快,而后魔教兩位叛逃許久的護法長老被抓,透露出的魔教動向更是讓人膽寒。此等情形下,若是再不反抗,那他們可真是好拿捏的軟柿子!有了兩位魔教中人,摸上山也不是難事。他們連夜制定好計劃,只等打他個措手不及!偷襲計劃做的很詳細,針對魔教人手布局專門而定,剩下的五大門派加起來,絕不可能敗在魔教手中!只是他們難以信任主動投誠的魔教長老,二人位高權(quán)重,手中掌握的消息詳盡,這么輕易地泄露出來,恐怕有詐。在正道嘰嘰歪歪說個不停的時候,褚昭卻是十分瀟灑地拿著酒在屋頂上獨飲。并非自己府上的屋頂,也非六大門派的地盤,他孤身一人來到了魏王府里。褚昭將手中酒喝光,找準(zhǔn)時機跳下去,錯過了巡邏的小隊。寒冬臘月,他穿著單薄,內(nèi)力傍身,瀟灑極了,半點都沒有臃腫之感。褚昭繞了一圈,摸準(zhǔn)魏王書房的位置溜了進去。來之前,裴英爾跟他說過許多,當(dāng)年的案子單靠分析,是拿不準(zhǔn)結(jié)果的,他們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證據(jù)。線索停留在魏王身上,楚家富有,有了錢,便不愁有人。二十年前的江湖比起現(xiàn)在昌盛許多,楚家在其中亦是出眾,招惹記恨并非難事。只是褚昭想不明白,究竟是誰,會下如此狠手。楚家滅門,最大的得利者便是朝廷。幾代人累積下來的家業(yè)全部充公,國庫富裕一時無兩,這才有力氣發(fā)展軍備,逐漸伸手到江湖上。褚昭對朝廷充滿了憎恨,卻又無可奈何。他一身黑色夜行衣,悄無聲息地來到書房里,沒有弄出一點聲音。褚昭摸黑翻找了書架上的文書,并未從中找到相關(guān)東西。窗外有燈影略過,褚昭眼疾手快跳上房梁,便看到屋門打開,衣著華麗的男人走進來,點亮燈火之后揮退了下人——正是魏王。李長澤的警惕心很強,剛一進來,他便察覺到里面東西被人動過。李長澤站的位置離門口很近,他并未繼續(xù)向前走,只是皺起眉頭看著四周,最后放松下來,淡淡道,“哪里來的小賊?搜完東西也不知道放回原處?!?/br>褚昭不禁感嘆一聲,魏王好氣魄。他知道,此人確定自己還在,才會有此一說。“還不出來?”李長澤并未慌張,他坐到座位上,氣定神閑地整理桌案,這幅樣子與蘇韶瞧起來有三分相似,現(xiàn)在褚昭可以確定,蘇韶定然是魏王的親近之人。他從屋檐上翻身下來,輕巧落在魏王面前,隨意地拱了拱手,“王爺有禮了?!?/br>李長澤聽到他的聲音后,手上動作一頓,抬頭看去。褚昭黑布蒙面,遮住了自己的臉龐。他確實從未與這位親王見過面,可是就算這樣,在現(xiàn)身后,李長澤卻能毫不猶豫地叫破他的身份,這一點讓褚昭覺得心慌。“褚盟主半夜前來,有何時?”李長澤不像李長治那么年輕,他的面容棱角分明,常年身居高位,帶著掌權(quán)者的氣勢,言辭中情緒波動不大,一雙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內(nèi)心,所有的一切結(jié)合起來,明明白白地告訴褚昭,這人不是好相處的。他有點后悔貿(mào)然來到府上,只期望魏王也像信王一般,沒有惡意。褚昭摘下臉上的遮擋,笑道,“殿下好眼力?!?/br>魏王伸手敲了敲桌面,在安靜的夜里格外清晰。他閉上眼睛,好似對褚昭完全沒有防備,“本王知道,你為何事而來?!?/br>褚昭瞳孔驟然收縮,勉強笑了一下,故作鎮(zhèn)定地輕松道,“王爺不妨說說看?!?/br>“楚既明,你不信我?!崩铋L澤睜開眼睛,準(zhǔn)確無誤地對上褚昭的視線。他道,“本王喜歡開門見山,有話不妨直說。你是什么人,本王一清二楚。”被一語道破真實身份,褚昭慌亂極了。他竭力分析魏王此刻的意圖,試圖開口做出合理的回復(fù)。李長澤淡漠看著他,“還是年紀(jì)太小了……不過,你弟弟比你強?!?/br>褚昭此刻真的無法冷靜,魏王拋出的消息對他來說實在太過重要,聽到這個詞自李長澤口中吐出,褚昭恨不得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