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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找到之后,又不想見他了。”“這么復(fù)雜?是女朋友嗎?”蘇韶?fù)u了搖頭。“誒,你以前住哪兒?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br>“我剛從國外回來?!?/br>秦灼倍感羞愧,他以為蘇韶使不好筷子,口音奇怪,跟他的身體有關(guān)系,沒想到人家還是個海歸,怪不得會生疏。“我叫秦灼,家就住這附近,有什么事兒可以來找我,我一般就在家閑著?!鼻刈频?。“謝謝。”蘇韶第三次道謝,他笑不出來,只能認(rèn)真看著對方的眼睛,“我的中文名字叫秦遲,我們很有緣分?!?/br>他只知道喬云芷和秦浩峰,并不清楚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的名字。秦灼卻也像是從來沒聽說過他的姓名一般,笑了兩聲,“是有緣,說不準(zhǔn)八百年前咱們還是一家人呢。對了,你昨天拿的那張照片,上面的女人跟我媽長的也挺像的?!?/br>蘇韶一個不穩(wěn),勺子掉到碗里,微燙面湯濺到他身上也恍若不覺。“誒,小心點(diǎn)。弄臟了衣服還得洗?!鼻刈瞥榱藦埣埥?,遞到蘇韶面前,見他不接,直接站起身來給他擦了擦手。“你mama叫什么名字?”他問。“喬云芷,怎么了?”“你……”第104章8.4“你是不是還有個弟弟”蘇韶鼓足了勇氣問道。他內(nèi)心情緒翻騰,面上表情依然冷漠,除卻他自己,沒有人知道內(nèi)心的不平靜。“沒有?!鼻刈频?“他們就生了我一個兒子,在我六歲那年兩人離婚了,從此我只能在照片上看到我媽?!?/br>他想起來,蘇韶對那張照片的珍視,“你呢?為什么忽然這么問?”蘇韶心中升起了一股怨恨,為什么偏偏是他遭受這一切?秦灼卻可以安然生活在父親的庇護(hù)之下?他被母親拋棄,生父不明,身患重病,朝不保夕。所有的苦難都好像被他一個人承受了。這股惡意促使蘇韶想要將情緒發(fā)泄出來,讓面前的人看到真實(shí)的他!他勾起嘴角,露出僵硬的笑容,秦灼沒有多想,只以為他太久沒有笑過,才會如此不自然。下一刻,秦灼聽到他說:“其實(shí)照片中的人就是我mama?!?/br>他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張照片,似乎是一直帶在身邊,從未放下過。秦灼覺得奇怪,能這么做,說明蘇韶和母親感情深厚,為什么他昨天卻不承認(rèn),照片中的人是自己母親呢?“她叫喬云芷?!碧K韶把照片推到秦灼面前,“你仔細(xì)看看,是不是一個人?!?/br>秦灼愣了一下,接過照片來,半晌才“嗯”了一聲。“這里人太多了,我們換個地方談”蘇韶問道。秦灼知道他身上有很多秘密,也很想把事情了解清楚。陌生的青年突然變成同母兄弟,真相到來的太過突兀,秦灼一時間沒有辦法接受。他覺得像是在做夢,即使知道蘇韶孱弱地站都站不起來,秦灼還是有種危機(jī)意識,此時他特別想回家見一下父親,就像小時候那樣。“如果可以的話,不如去我家?”秦灼道,“這個點(diǎn)我爸還在上班,中午就能回來,如果可以的話,不如見一面?”“好啊。”他扶著墻壁在秦灼不可思議的目光下慢慢站起來,繞過餐桌旁邊的凳子,小心走了兩步。秦灼依然坐在椅子上看著他。蘇韶察覺到,轉(zhuǎn)頭道:“不走嗎?”“走?!?/br>秦灼幾步來到他身邊,因?yàn)榛疾〉脑?,蘇韶個子不算很高,看起來也不健康,與秦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秦灼尷尬笑了兩聲:“原來你可以走路啊?!?/br>“嗯?!碧K韶道。“你的腿受傷了嗎?”“沒有?!?/br>面對忽然冷淡下來的青年,秦灼不知該講些什么,只好閉了嘴。蘇韶道:“你不問問我是怎么回事嗎?”直覺告訴他,這肯定不是個好問題,可是看著蘇韶的眼睛,秦灼還是順著他的話問道,“你的腿怎么了?”“我有病。”從始至終,蘇韶都是語氣平穩(wěn)的,可秦灼還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太對勁。蘇韶沒再要求他搭話,自顧自道:“我被她丟在孤兒院門口,身邊只留了這張照片,還有后面的名字。我來種花有段時間了,一直在尋找我的父母,我想當(dāng)面問問他們,為什么要把我丟掉。你知道她在哪兒嗎?”秦灼搖頭,“不知道?!?/br>“你爸爸什么時候回家?”蘇韶問。“大概十二點(diǎn)吧?!?/br>從餐館里出來,走到小區(qū)門口蘇韶就沒了力氣。秦灼看他走路實(shí)在困難,亦步亦趨地跟在身邊,就怕他一不小心摔倒。“要不要我?guī)兔??”秦灼道?/br>蘇韶停下來,面無表情看了他一會兒,“你對誰都這樣嗎?”“怎么了?”秦灼覺得莫名其妙。有些人不適合深交,蘇韶活的太累了,他需要一個能包容他溫暖他的人,而秦灼恰恰不是,他不懂蘇韶經(jīng)歷過什么,也不會知道,蘇韶所有尖銳下面的脆弱。蘇韶要做的,就是在他面前示弱,讓秦灼了解自己,寬慰自己。小時候越缺什么,長大后就越渴望。原主就是這樣的人,如果得不到家人的認(rèn)可,無論有多少人相伴,對他來講都是獨(dú)行。“我沒力氣了?!碧K韶道。秦灼還能說什么呢?他走到蘇韶面前,俯下身子,一下將人背起來。明明是個成年男人,體重卻輕的可怕。秦灼能摸到他身上的排骨,手臂將寬大的外衣束縛起來,才知道里面的身體有多薄弱。將蘇韶帶到家中,扶著人坐到客廳沙發(fā)上,秦灼倒了兩杯水,放到蘇韶面前。他實(shí)在太過體貼了,可是秦灼并非是真正溫柔的人,他更喜歡結(jié)交自立開朗的朋友,即使是親兄弟,發(fā)現(xiàn)蘇韶陰暗的那一面之后,秦灼也沒法對他有好感。“你想說什么?”秦灼問。“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措x婚嗎?”蘇韶聲音很輕,而且有些顫抖,像是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秦灼無法理解他,但也知道,他在努力收斂住身上的刺兒,沒了不合時宜毫無禮貌可言的問句,蘇韶重新恢復(fù)到了最初見面時沉默內(nèi)斂的狀態(tài)。“性格不合吧?!鼻刈普f,“我記得那時候他們經(jīng)常吵架,后來就離婚了。”聽到秦灼的回答后,蘇韶松了口氣,原本提著的勁兒也卸掉了,他倚靠在沙發(fā)墊上,渾身都沉重極了,心中的負(fù)面情緒也隨著這口氣帶出體外,他覺得很累,也很輕松,一直困擾他的問題得到解答,蘇韶有股熱淚盈眶的沖動。他啞著嗓子道謝,抬起手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