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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信息素具有極強的把控能力,特別是像聞星塵這種alha,除非是自己想要,幾乎不可能存在這種無意識地泄露信息素的情況。而路景寧的第一反應,卻不是聞星塵企圖用信息素壓他讓他服軟,而是,是不是身體發(fā)生了不適。這時候他才想起來剛才在飯桌上,聞星塵似乎顯得比平日里更加沉默寡言,而他當時卻是因為一心想著洗衣粉的事,故意避讓著沒有上去搭話。回想之后,他心里不由有些悔意,又追問道:“怎么回事,下午比賽時候受傷了?”聞星塵在他這樣的態(tài)度下,反倒是露出了一絲的笑意:“沒受傷,就是,易感期來了。”路景寧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不由微微一愣。alha的易感期和oga的發(fā)情期不同,如果說后者的頻率還有跡可循,那么前者就完全屬于隨機發(fā)作的了。誰也想不到,聞星塵的易感期居然會這么趕巧的,恰好在交流賽期間爆發(fā)。路景寧可以感受到跟前那人身邊越來越濃郁的信息素氣息,看著咫尺那雙黝黑的眼眸底部隱約涌動著的波瀾,默了默:“是被我的洗衣粉給勾出來的?”聞星塵整個腦子都被混亂感沖撞得難受,聞言卻是被順利逗笑了:“不是?!?/br>他坐了回去,重重地往靠在了椅子上,用力地揉著太陽xue:“以往這種時候通常會有些前兆,這次應該是本就臨近了,結(jié)果下午高強度地使用了信息素,就提前爆發(fā)了。”路景寧看了看聞星塵的樣子,卻又看不出來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到底怎么樣,忍不住問:“那你現(xiàn)在什么感覺?難受嗎?”他畢竟不是alha,不知道易感期來到底是怎么樣的一種狀況,但是一想到oga的發(fā)情期,總覺得一定好不到哪去。“很難受?!甭勑菈m直白地回答,抬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且,雖然我現(xiàn)在很努力地在壓制,但會等會很大概率會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br>說到這里微微一頓,語調(diào)不緊不慢地陳述道:“確切來說,我甚至可能控制不了接下來的舉動。所以,趁還沒完全進入易感期之前,你要不要考慮先把我給趕出去?”路景寧聽他這么說,緊緊地抿了下唇,回答地更加直白:“說吧,要我怎么做?”聞星塵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他,嘴角微?。骸澳阍敢鈳臀遥俊?/br>路景寧嗤笑一聲,一副看破一切的樣子:“老聞啊,這種時候你什么地方都不去,反倒是跑到了我這里來,難道不是因為我可以幫到你嗎?”聞星塵沒有說話。alha在易感期來臨的時候不止會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而且擁有特別強烈的控制欲,易怒,敏感,同時對oga的信息素產(chǎn)生更為強烈的依賴。其實在飯桌上時他就已經(jīng)隱約有了感覺,本來回去休息區(qū)后,應該找個地方暫時性地把自己鎖起來才對,可是在聞到那洗衣粉上的青梅醬氣息后,心里那份蠢蠢欲動的躁動到底還是被不可控制地勾了出來。曾經(jīng)進行過標記的alha,會在易感期的時候?qū)擞涍^的oga擁有更強的占有欲,臨時標記也一樣。他沒辦法忽視內(nèi)心深處驅(qū)使他的那強烈**,似乎只有在這個人的身邊,才會讓他擁有那么一絲的歸屬感。脆弱得可怕。聞星塵的視線從路景寧光潔的脖頸處掠過,長眸斂起了幾分:“那么,你要幫我嗎?”路景寧想起了之前的經(jīng)歷,在這個時候怎么也不可能說不,當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你說,怎么樣才可以讓你舒服一些?”聞星塵眸地的神色隱隱晃了一下,完全沒有平日里的冷靜克制,只知道體內(nèi)的信息素已經(jīng)愈發(fā)無法按捺地躁動了起來,聲音不自覺地也帶了些低?。骸皠偛啪鸵呀?jīng)說了,把你的信息素,送給我?!?/br>濃重的薄荷煙的氣息,隨著落下的話音仿佛轟然炸開,徹底地占據(jù)了房間的每個角落。☆、第47章第47章聞星塵的信息素濃度本就很高,隨著這下無法控制的爆發(fā),頓時在房間里激起了一陣狂風,將周圍的擺設頓時吹得一陣凌亂。連帶著玻璃杯都隱隱地出現(xiàn)了裂縫,跌落在地面上,頓時一地碎片。如果這個時候有其他的alha在場,恐怕隨時都可能被他直接震趴在地上。路景寧身上還有著聞星塵的臨時標記,適應度還算是良好,只是沒想到失控會來得這么突然,下意識地一把握住了聞星塵的手背,留意著打量著他的狀態(tài):“你現(xiàn)在什么感覺?要我的信息素,是……這樣嗎?”說著,他試探性地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信息素釋放出了些許。oga的信息素帶著淡淡的青梅醬的氣息,仿佛一只溫柔的手,輕輕地將聞星塵體內(nèi)那按捺不住的狂躁撫平了不少。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信息素越來越不受控制,但也借此拉回了一絲理智,皺了皺眉,忽然間反手抓住了路景寧,將他一把拉進了懷里。路景寧猝不及防地,只感到自己忽然間撞上了一個寬廣的胸膛。這樣強勁的沖擊力,讓他在被周圍薄荷煙的味道徹底籠罩下,不由愣了下神。然后,便聽耳邊低啞的聲音擦著肌膚掠過:“還不夠?!?/br>alha的信息素帶著濃烈的占有欲,牢牢地將路景寧鎖在其中,一如主權(quán)的宣誓。路景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聞星塵,和平常時候的淡漠截然不同,連帶著從耳邊拂過的呼吸都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熾熱。他的腦子沒來由地空白了幾秒鐘,才得以重新運轉(zhuǎn)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將信息素一點一點地釋放了出來:“這樣呢,有沒有舒服一些?”聞星塵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昏昏沉沉地“嗯”了一聲。路景寧懸著的一顆心終于稍稍落下了。看來,他的信息素確實可以讓聞星塵的不適感減少一些。路景寧可以感覺到嗓子干得有些難受,側(cè)了側(cè)視線從旁邊那人零碎的發(fā)絲間掠過,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他一邊持續(xù)平穩(wěn)地持續(xù)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一邊稍微猶豫了一下,也伸出雙手從旁邊攬過,摟著聞星塵在背上徐緩地拍了拍。從小到大他都不是照顧人的性子,也是第一次遇到alha的這種情況,不確定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聞星塵的身子在他這樣的動作下不易覺察地僵硬了一瞬,仿佛是在無形中跟什么戰(zhàn)斗,低了低頭,但也在他的安撫下埋地更深了。因為緊緊地擁在一起,路景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