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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展得最為成熟,目前帝**部的大部分機甲都是源自于這里的機甲師之手,其中,全星際赫赫有名的機甲師協(xié)會也位于拉甸星上,機甲文明之強盛可見一斑。而這次高校機甲交流會,正是在博拉市最具標志性的建筑“鋼鐵之軀”之中舉辦。路景寧雖然也沒少去各個星球溜達,不過博拉市還是第一次來,眼見著跟前這個宏偉巍峨的機甲形建筑,頓時也產(chǎn)生了幾分興趣。這次交流會出席的都是各大高校的代表團,其中也包括重云防務(wù)大學的機甲團隊。正好在重云的代表團當中,有個跟路景寧在聯(lián)誼會上聊過幾句的妹子,于是互相打了聲招呼之后,兩人有說有笑地攀談了起來。聽對方提說起那天晚上自己被聞星塵抬出去的畫面,路景寧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側(cè)臉:“那個……其實我真沒喝醉,這樣說你信嗎?”妹子見他這微窘的樣子,心里只覺得可愛,非常配合地順著他的話應(yīng)道:“相信,當然相信?!?/br>路景寧不由沉默了。聽這語調(diào),擺明了就是不信啊!當哄小孩子呢?安火站在旁邊聽到了他們兩人的對話,忍不住捂著嘴笑出聲來:“怎么,你們交流賽還有這么刺激的余興節(jié)目?社長回來后可沒跟我們說過呢!”邴云林聞言,也輕輕地笑了笑:“聯(lián)誼會而已,有什么好說的?”在這樣一片融洽的聊天氛圍中,游澤洋卻是心不在焉地站在那里,視線在會場內(nèi)來回掃視著,不知道在找什么。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口走進了一隊人,他抬頭看去,雙唇微微地抿緊了幾分。那隊人也都是高校學生的模樣,但是從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場內(nèi)的其他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交談,紛紛投去了視線。妹子本來聊得興起,這時候也忽然驚嘆了一聲:“是雷霆科研大學的!”其他人眉目間都有驚嘆,唯獨帝海軍大的幾個人神色有些莫測。路景寧聽著這個大學的名字感覺有些耳熟,覺得應(yīng)該也是一個非常出名的學府,正想問問旁邊的言和彬,卻見那隊人進門之后,忽然抬步徑直朝著他們走了過來。為首的人在他們跟前不遠處站定,語調(diào)淡淡地開了口:“之前聽說今年你們的限制令提前解除了,我還以為是謠言。沒想到,居然還真的來了。”邴云林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好久不見,溫罕?!?/br>名叫溫罕的男人身材高挑,但比起大多數(shù)alha來,要顯得清瘦上一些。雖然都是文氣的類型,但他完全沒有邴云林那溫文儒雅的感覺,反倒是因為過分蒼白的皮膚而透著一種咄咄逼人的凜冽。他銳利的視線在邴云林的臉上掠過,最后看向了旁邊神色嚴峻的游澤洋,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所以,剛一解禁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出來露面了嗎?要我是你們,可還真是沒這么厚的臉皮?!?/br>按照路景寧對游澤洋的了解,面對這樣公然的挑釁,這貨怎么都應(yīng)該當場爆炸才對,誰料,這次卻只是暗暗地抿緊了雙唇,破天荒的一言未發(fā)。然而溫罕卻似是猜到了他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并沒有予以理會。視線淡淡地掃過帝海代表團眾人,當看到路景寧跟言和彬的時候,才稍稍頓住:“oga?”邴云林見他要邁步走過去,不動聲色地攔在了他的跟前:“我們社團的人,就不牢溫社長費心了。”“確實輪不到我管。”溫罕抬了抬眼眸,看著路景寧他們,忽然間毫無溫度地笑了起來,“只不過,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應(yīng)該要讓這兩位小學弟知道的好。”除了路景寧跟言和彬之外,這次來的其他人都是大二以上的學生,氛圍忽然間詭異了起來。重云防大眾人見情況似乎不太尋常,找了個由頭便識趣地離開了。路景寧可以感受到包括平日里好脾氣的安火在內(nèi),所有人看向這個人時,情緒里都充滿著壓抑和防備。游澤洋咬了咬牙:“溫罕,你有怨氣沖我來!”“怎么,怕被人知道?”溫罕嗤笑一聲,冷冷地反問道,“自己犯下的錯,還怕去面對嗎?帝海軍大的機甲社為什么會被封禁兩年,總該要讓你們的社員們知道原因吧?”游澤洋的背脊微微一僵。溫罕語調(diào)微沉:“向來以鼓勵多方面發(fā)展為宗旨的機甲師協(xié)會成立百年來,還是第一次對高校的機甲社團下達這種級別的封禁令。某方面來說,你也算創(chuàng)造過歷史了,不是嗎?”邴云林皺了皺眉:“溫罕,夠了?!?/br>溫罕冷笑:“夠?這怎么夠?這樣處心積慮地想要瞞下去,你們難道還準備要讓這同樣的劇碼上演第二次嗎?”游澤洋拽緊了雙拳,過度用力之下,十指幾乎要深深嵌入掌心。路景寧可以看出,游澤洋這家伙,已經(jīng)快被跟前那人的步步緊逼給徹底弄瘋了。雖然對這個副社長并不太滿意,但是現(xiàn)在在外人的面前,怎么也不能看著自己人被欺負。更何況,這個外人還拿著他當由頭進行拿捏,這就讓人很不開心了。于是,他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睫,毫無預(yù)兆地問道:“這位雷霆什么大的社長,請問,你家是住在海邊嗎?”溫罕被這么一打岔,微愣了片刻:“什么?”路景寧慢吞吞地說道:“要不然,怎么能管得這么寬呢?”溫罕:“……”路景寧:“來交流賽,管好自己團隊的事就完了,手伸到我們帝海這來做什么,當我們社長死了嗎?”邴云林看了他一眼。路景寧視而不見地繼續(xù)說道:“你自己也說了,我們社團已經(jīng)被解禁了。既然解禁了,那么來參加交流會就是合法合理的事情,你如果不滿意,不如直接找機甲師協(xié)會反應(yīng)去?至于之前封禁的事件,我們愛被封就被封,愛多封幾年愛少封幾年又關(guān)你什么事?你這么能逼逼,你家里人知道嗎?”溫罕生在書香門第,還是第一次被這么粗暴的對待,被氣得差點原地暈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你知道什么,我是為了你好!”路景寧微微一笑:“謝謝你為了我好,我謝謝你全家?!?/br>溫罕強撐著自己的最后一絲理智才維持住了形象,臉色低沉地開了口:“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維護的是什么樣的人嗎?兩年前的重大事故,死的可是你們帝海軍大的一個oga在校生!而這一切明明可以避免的,就是你所支持的這位副社長,為了贏那微不足道的一點榮譽,利欲熏心,并沒有選擇上去阻止!”邴云林:“溫罕,我們的恩怨,沒必要牽連到新生的身上?!?/br>“真的沒必要嗎?掩蓋真相不讓他們知道,你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