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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gnong的心虛。李也嘴角抽了抽,對于杜夢白強詞奪理的行為很是無語,不過他背鍋背習(xí)慣了,也懶得跟杜夢白爭論什么,“行吧……就算是我的鍋吧,不過你手能不哆嗦了不?戴個游戲頭盔半天戴不上,不就是見個男人么,至于緊張成這樣?”說完鄙視地瞥了一眼杜夢白,也不等他回應(yīng),直接“咔噠”一聲連接好頭盔,進游戲去了。“我……沒抖啊……”杜夢白撇了撇嘴,小聲地反駁了一句。他又沒有帕金森病,好好的手怎么會抖?只不過是因為快遲到而有些著急,結(jié)果越急做事越不利索,頭盔上有一個連接孔周圍是三角凹陷,一著急就對不上。至于著急的原因……其實只是因為他不想在一木心目中留下一個不守時的印象而已。唔……不過在意也沒用,反正已經(jīng)遲到了。“咔噠”一聲,最后一個連接扣扣上,杜夢白戴上了頭盔,拋去了腦海中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進入了游戲。周圍閃爍著明明暗暗的熒光,能依稀看到周邊事物的輪廓,卻不甚真切。輕微的失重感傳來,杜夢白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自己在以相當(dāng)緩慢的速度上升。隨著高度的提升,視野也變得逐漸寬闊起來,下方依舊迷蒙著一層淡淡的白霧,但是杜夢白已經(jīng)能夠大致上看清下面的場景。那是一個個形狀奇異的獸類,數(shù)量很多,與杜夢白認(rèn)知中的動物有相似之處,卻又不完全相同。那里有似蚊蟲的東西,半人高,觸角長而尖利;也有長相酷似蛇類的爬行動物,身上布滿了各色鱗片;更有體型巨大的虎獅一類,再尋常的呼吸聲聽起來都像是在咆哮……視野再往上一些,是一群半人半獸的怪物,它們數(shù)量不多,形象卻更為詭異,有的馬身人面,有的龜背人腿,有的人面蛇身,有的獅面人臂……再往上,周圍的空間明顯寬廣了不少。杜夢白摸了摸鼻子,莫名地瑟縮了一下,這里沒有被怪物所包圍的擁擠感,卻有一種無形的陰森感與壓迫感,讓人不愿久呆。他依舊在上升,只不過上升的幅度很慢很慢,逼的杜夢白不得不將注意力放在周圍的環(huán)境中去。偌大的空間中,除了他以外,有四個人影。沒有形狀詭異的怪物,而是四個擁有著人類軀干與四肢的黑影。黑影隱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長相,只能看出大致輪廓與曲線,依稀能辨認(rèn)出是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而在他們身后,懸浮著四種不用樣式的圖騰。他們背后的圖騰散發(fā)著不同色澤的熒光,似火焰般繚繞而上,飄渺而迷幻。杜夢白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圖騰上所繪制的圖案,明明距離不算太遠(yuǎn),那圖案看上去卻像蒙了一層霧一樣,輪廓十分模糊,根本無法分辨出究竟是什么樣子。奇怪,他明明不近視啊,怎么會這么糊?杜夢白再次揉了揉眼睛,想要看的再清晰一些,可是等他再睜開眼時,那四個圖騰卻漸漸消散在空中,在圖騰完全消失的那一瞬間,整個空間驟然亮起了一片白光。白光幾乎是瞬間完成了由弱到強的轉(zhuǎn)化,刺激地杜夢白睜不開眼。但是,在閉上眼的前一刻,他也因為這驟然亮起的光芒看清了東面那個男人的模樣。那是個面容陰郁的男子,頭發(fā)微卷,下頷窄瘦,眼睛細(xì)而長,眼尾微微下垂,淺綠色的眸子淡淡地望過來,透著一種寒入骨髓的冷漠。這個男人,他見過。經(jīng)驗副本——光輝勇士。那場怪物們的圍城,這個男人便是它們的首領(lǐng)。杜夢白覺得有些懵,不太能理得清其中的關(guān)系,上升的失重感還在,眼前卻是一片白芒,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何地。“臥槽,這破游戲什么毛病啊,這才過去了多久,又換了入場特效?”沒過一會兒,失重感消失,首先傳入耳膜的,是李也大聲逼逼的聲音。“咳,我倒是覺得這次進入游戲的前奏里面是有點東西的,應(yīng)該有不少隱藏信息可以挖掘。”童寧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做深沉狀。說完他便住了口,等著其他人繼續(xù)追問隱藏信息的事情,可惜遺憾的是,并沒有人捧場。“你來了???”富有磁性的低音裹挾著淡淡的笑意,在杜夢白耳邊炸起。幾乎是一瞬間,杜夢白就紅了耳朵。直到這個時候,杜夢白的視野才完全恢復(fù),一抬眸,便撞進了一雙暗金色的眸子中,那雙眸子正緊緊鎖著他的身影,眸中浸滿了深情。嗯?深情?怎么可能?他們才認(rèn)識沒多久吧?杜夢白摸了摸鼻子,有些不適應(yīng)這過近的距離,不太自在地退后了一步,拘謹(jǐn)?shù)氐乐福骸澳莻€啥,不好意思哈,遇到點事情耽誤了,遲到了幾分鐘,讓你們久等了!下次一定會注意的!”肖禾只是彎了彎嘴角,淺笑道:“沒關(guān)系,只要來了就好,也沒等多久。更何況,如果是你的話,等再久我都是愿意的?!?/br>杜夢白愣了愣,一瞬間有些懵。一木這是在干嘛?撩他嗎?“喂喂喂,什么鬼?。慨?dāng)我們不存在嗎?”李也拍了拍身上泛起的雞皮疙瘩,嫌棄之情溢于言表,“我說,一木你猥瑣不猥瑣???剛上線就盯著小白白瞅個沒完,像個老變態(tài)似的?!?/br>杜夢白:“……”雖然他確實因為一木的注視而覺得有些拘謹(jǐn),但為什么他聽到李也這么說,竟然會有點想揍他?肖禾轉(zhuǎn)過頭,冷冷地瞥了李也一眼。冷冽的暗金色眸子,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裹挾著一種奪人心魄的氣勢,直直刺向李也。李也登時汗毛倒豎,幾乎是一瞬間,他的背后便滲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而肖禾卻像沒事人一般,周身的氣勢收斂,嘴上也不反駁李也的話,反而順勢說了下去,“一日不見,甚是想念,自然是要多看看的。”他的視線落在杜夢白身上,目光繾綣而專注,似是包含了萬千情絲,將杜夢白團團圍住。杜夢白不爭氣地紅了臉,眼神飄忽起來,有些不太好意思直視面前這個散發(fā)著荷爾蒙的男人。他表面上還算淡定,內(nèi)心卻是慌得一批。誰能來告訴他,只是過去了一個晚上而已,為什么一木說的話越來越奇怪了!這應(yīng)該是在撩他吧?應(yīng)該是的吧?那他該怎么回才能顯得從容淡定而又攻氣十足?啊啊啊他不知道??!反正不能這么慫就對了!在他還沒思考出應(yīng)對方式的時候,身體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快過了大腦,他強行壓下心中羞赧,硬著頭皮直視著一木,故作瀟灑地回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