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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表白?“所以,其實你之所以消失了兩年,全都是因為我?”杜夢白張了張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關于肖禾的離開,他曾經猜想過無數種可能,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答案。“不,準確點說,是因為當時的我實力還不夠。”肖禾的目光落在杜夢白身上,說不出的溫柔繾綣,“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br>敘述的過程中,他隱去了不少不必要的細節(jié),比如覺醒時的痛苦,比如兩年蟄伏期的艱難。他用了兩年的時間,成長到尋常異能者追尋一輩子的高度,天賦是其一,勤懇是其二,耐得住寂寞,是其三。這個過程并不容易,但是他覺得,沒有必要和阿白特意說明,他希望以絕對強大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阿白面前,而不是以弱小來博取同情。沒有誰生來就是強者,但是他可以為了阿白不斷變強,直到他有足夠的實力,守護好他們的一方天地。“那……那你也可以跟我說明情況啊!”杜夢白輕哼了一聲,雖然心里已經接受了肖禾的解釋,但是對于他的不告而別,心中仍然存有不滿。“TPC的存在對外是保密的,到了那邊之后,我的通訊設備被控制,當初那條發(fā)送給你的消息,也是因為我在一場比試中獲勝,作為獎勵,由塔特爾代為發(fā)送的?!?/br>肖禾嘆了口氣,聲音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而且,我也確實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br>杜夢白微微一愣,隱隱明白了肖禾的顧慮,兩年前的自己,還是個信奉科學的陽光好青年,就算肖禾在離開以后,將他所掌握的信息如實相告,自己也不見得會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無法親眼見證,說不定那時的自己,還會以為肖禾是被其他小可愛絆住了腳,故意找的不切實際的借口。而現(xiàn)在,他之所以能夠如此坦然,毫不懷疑地相信肖禾,只不過是因為,現(xiàn)在的他,也是一名能力者。不過,理解歸理解,杜夢白仍舊覺得有些不滿。“你你你,怎么這么多借口???真是的,你這樣子,讓我根本找不到理由生氣啊!”杜夢白有些泄氣,秀氣的眉毛皺在一起,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肖禾的胸口。他還想著跟肖禾好好算算賬,可是真的等肖禾解釋完,他又覺得,好像自己再揪著這些問題不放,又顯得太無理取鬧了一些。肖禾嘴角彎了彎,牽住杜夢白作亂的手,順勢把杜夢白拉入懷中,低聲道:“那就別生氣了,原諒我好嗎?”杜夢白找不到發(fā)火的對象,便只能轉移仇恨值,他動了動腦袋,恨聲道:“就知道TPC不是什么好組織!之前聽到這名字的時候就覺得它是反派組織來著,我們選龍鉞果然是對的!”事實上,杜夢白對于TPC的認知相當淺薄,只知道這是異能界最大的組織團體,其他便一無所知,沒有好感,卻也沒有惡感。而得知了兩年前的事情之后,他對于這個組織的印象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更關鍵的是!那個什么塔特爾,竟然和他擁有一樣的能力?這種撞衫般的感覺,好氣哦。“哈哈,阿白的選擇,當然不會錯了?!毙ず绦α诵Γ挥X得此刻給TPC亂扣帽子的阿白十分可愛。感受到肖禾胸腔的顫動,杜夢白莫名地有些不爽,他氣哼哼地從肖禾懷里掙脫出來,斜了他一眼,“什么嘛,不要覺得這事就這么翻篇了??!我告訴你,以后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必須得跟我實話實說!說了不信是我的事,但是如果不說,那就是你的不對!”這番話剛一說完,杜夢白的臉頰便不自覺地染上了一抹紅暈,他怎么感覺,他跟肖禾就像是一對鬧別扭的情侶,而自己,就是在無理取鬧的那一方。“好,都聽你的。”肖禾將杜夢白羞窘的模樣盡收眼底,心中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甜。阿白的這副模樣,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妻子掌控著財政大權的丈夫,然而,他非但不覺生氣,反而覺得很幸福。這讓他隱隱有一種預感,日后他與阿白在一起,自己恐怕會成為典型的妻管嚴。不過那樣,也不錯。杜夢白聞言,十分不爽地瞪了肖禾一眼,肖禾的態(tài)度,讓他有一種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以前就是這樣,不管他提什么無理要求,肖禾都是照單全收,這樣子根本就吵不起來嘛!“什么啊,你怎么老是這個樣子,說什么你都好好好,你是好好先生嘛?”杜夢白轉過身,去廚房接了點水喝,潤了潤有些干燥的喉嚨,繼續(xù)無理取鬧。明明理智讓他適可而止,但是在肖禾面前,他好像很容易變矯情,無論肖禾應還是不應,他都覺得不是正確答案。“我只在你面前,是好好先生?!毙ず痰穆暰€壓地很低,暗金色的眸子牢牢鎖定杜夢白,眸中所包含的感情不加掩飾,直白而露骨。杜夢白情不自禁地紅了耳朵,拿著水杯的手就這么停頓在半空中,他的心跳有些快,淡粉色的雙唇開合,故作不解地問道:“為什么?”“因為……”肖禾拖長了聲線,深情地注視著杜夢白,神情莊重而嚴肅,“我喜歡你啊……”意料之中的答案,仍舊帶給杜夢白一種無與倫比的驚喜。幾乎是瞬間,杜夢白就原諒了肖禾兩年前不告而別的行徑,心中一瞬間溢出的喜悅與激動,將他心中堆積許久的郁悶一沖而散。在得知一木就是肖禾的時候,他心中便隱隱有了答案,畢竟,肖禾在游戲中的所作所為,都向他透露著這么一個信息。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激動,甚至有一種大喊一聲“我也是”的沖動,但是他會這么做嗎?不可能!杜夢白昂起頭,邁著自以為優(yōu)雅的步伐,緩步走到桌前坐下,晃動著手中的水杯,語氣相當冷淡,“哦?說說看,什么時候開始的?”如果不是那紅透的耳根,肖禾簡直都要懷疑,阿白對他,是否抱持著相同的想法。“大約是……初遇的時候?”肖禾做沉思狀,一本正經地回答。“……”杜夢白嘴角一抽,連手中的水都一個不慎灑了一點出來,“你騙鬼呢?那時候我就是一小屁孩好不好?你怕不是眼神有問題?”“呵呵……”肖禾笑了笑,眼底是掩藏不住的寵溺,“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因為等我反應過來喜歡上你的時候,回首與你相處的每一個時刻,心中都十分歡喜。”“什么嘛……轉移話題的功夫倒是挺厲害……”杜夢白偏過腦袋,臉上的紅暈似乎更深了。嘴上雖然不屑,但是他心中,其實很認同肖禾的答案。其實說實話,讓他說